p;“你,是在威胁本小姐?”
“不敢不敢,奴婢哪里敢威胁小姐,奴婢只是担心小姐被老爷责罚。小姐,依我看你还是见一见慕容公子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总比,承受家法要来得简单吧。
况且慕容公子才华横溢,年少有为,以奴婢看来,跟小姐一文一武,倒是绝配啊!为何小姐你,还如此闷闷不乐呢?”
司徒晓月诧异的看了这婢女一眼,忽然笑了:
“你该不会,是慕容家派来的卧底吧?说,收了慕容家多少好处!明知道本小姐最讨厌那个人,还在本小姐面前慕容公子长慕容公子短的,既然慕容公子那么好,为何你不主动投怀送抱,跑去慕容府?
你个臭丫头,是看本小姐如今被软禁,故意要气我是吧?
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不要啊,小姐,求求你,绕了奴婢吧!这些话,都是老爷叫我说的呀……”
吱呀!
却是在这个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来人不是别人,却正是慕容明。
由于两家已经正式举办过订婚仪式,现在慕容明,已经是司徒家的准孙女婿。所以,他能出现在这里,倒也不奇怪。
只是,没征得司徒晓月的允许而已。
“司徒小姐,你这是何故?”
看见司徒晓月正在欺负丫头,慕容明顿时一阵疑惑。
“滚!”
迎接他的,却是司徒晓月中气十足的一个字。
慕容明脸上的不悦,显然加深了。
“晓悦,你我已经是举行过订婚仪式的准夫妻,以后你可不要,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
丫头见此情形,赶紧抽身退了出来,留下了司徒晓月和慕容明两人。
“呸!晓悦也是你叫的?慕容明,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踏入我房前半步,否则,我不管你是宰相的孙子还是儿子,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司徒晓月,你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
司徒晓月一句“管你是宰相的孙子还是儿子”,显然将将一向古井无波的慕容明,激怒了。其实这话,只是司徒晓月生气之下的脱口而出。但是以饱读诗书的慕容明听来,这其中隐藏的含义,可就多了去了……
这句话,可能是慕容明有生以来,听过的最难听最难听最邪恶的一句话。
所以有时候,其实知道的太多,也不见得是啥好事……
哼!
司徒晓月将脸转向一边,显然懒得理会慕容明。
“晓悦,我对你是真心的。虽然在才艺大赛之前,我们举行订婚仪式显得有些太过功利,但是这也是为你我两家考虑。
即便没有这才艺大赛,我一样会恳求爷爷向圣上进言,向你提亲的。
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何尝看见我,对其他女孩有过一丝在意?
在我的心中,你我终该是一对。你习武,我从文,文武搭配,天作之合!晓悦,为何你始终不肯接受我的真心?”
“去你大爷的天作之合!就算你是真心我,本小姐也不稀罕!慕容明,我警告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本小姐纵然是自刎身亡,也绝不嫁入你慕容家!”
“司徒晓月!我对你好言相劝,为何你一再的恶言相向?如今大势已定,我看痴心妄想的人,是你罢!你不嫁入我慕容家,又嫁入谁家?
沈家?
哼哼,只怕,那小子会让你失望了!如今他已远在他方,你只怕已不能指望了!何况,他终究会是个死人!”
“慕容明,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日盼夜盼的沈笑,已经死了!”
“什么!这不可能,不可能!”
司徒晓月如糟雷击,身子近乎失去了支柱,软软的跌落到了椅子上。忽地,她又猛然惊醒一般,瞬间蹿到了慕容明的身前,死死抓住他的双手,指甲直接掐进了肉里。力量之大,慕容明几乎当场骨折:
“他怎么死了?他怎么死的?你告诉我,快说!”
“哼!”
见到司徒晓月这副模样,慕容明似乎非常解气,奋力一甩袖子,挣脱了司徒晓月的束缚:
“我知道,你跟那小子,一直眉来眼去,暗藏情愫。在订婚酒宴上,凭他的一句话,就将你哭丧了整天的臭脸,幻出了笑容!
我这次来,就是要断绝了你的念想!
你日盼夜盼的沈笑,已经死定了!圣上罢免的圣旨,已经在路上了。不日,沈笑就将送往刑部,革职严查!
收受贿赂过百万,足已让他,死上好几回了!
这下,你可满意了?”
慕容明说着,脸上愤恨的笑容,却是更深了!
原本,他对沈笑还只是因为家族的关系,以及在他爷爷的暗示下,有本能的排斥。
但是自从当然的订婚酒宴开始,他才猛然发现,他对这个臭名昭著的沈笑,是刻骨铭心的仇恨!在那样的场合下,一个自己最痛恨的男人,在自己未婚妻子的面前,叫她等他一年。而且自己的未婚妻,在得到这样不靠谱的承诺之后,还似乎满心欢喜,甚至比这订婚酒宴,欢喜千万倍!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当时的情形,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吧!
所谓还没开始,帽子就变绿了,就是这么个情况吧!
所以慕容明恨,很恨,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恨!他发誓,自己一定要整垮沈笑,整垮沈家!
原来,爷爷一直是对的!沈家的每一个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