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小婉儿好长时候,欧阳冰心感觉身子累的慌的返回了主殿后堂内休息。
刚去给主子倒茶的月容,忽然“呀!”声一叫,恍然记起的道“瞧奴婢这记性,竟是忘了留太医给主子把脉了。”说着,端了茶奉给主子,后道“主子,今日时辰有些晚了,不如明日再请太医来,您看如何?”
欧阳冰心接过茶水,随意道“无防,本宫身子本就没有什么大碍,请不请的倒也无所谓。再说吧。”声音有些疲乏,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那可不行,主子可有好长时间不让太医来给请脉了,怎么说,主子现在月份月月见大,总得让太医给好好瞧瞧才是。”月容忙说道,又见主子有困乏之意,转走到主子身侧,道“主子,您今一整天一直都在照顾小公主,可是累坏了。奴婢瞧离着晚膳还有些时候,要不主子先去小睡会,待用晚膳时,奴婢再来叫醒主子,可好?”
欧阳冰心眼困的闭了一下眼,努力睁开,起身道“嗯,本宫也觉累的慌,服侍本宫去榻上小歇会吧。”
月容与红叶忙服侍着主子,向榻上走去。
春意困乏,又累了一天,很快便入了梦。可是入睡后却总是多梦,梦里千景百回间,全是她与俊的前尘过往,如那录影带一般,一遍遍的重现着。前梦过往转瞬消失,忽然梦境再变,惊见自己困于苦井中,苦苦喊求人来帮忙救出自己,却是无人回应,那种无助,空旷,寂静无声,让自己很害怕。很害怕。
“啊——”再也忍受不了梦中寂静可怕,欧阳冰心惊的大吼一声,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身上全是虚汗。身子还有些僵硬。
“主子,主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门外候着的红叶闻惊叫声,忙推门跑了进来,瞧一眼主子空洞无助的眼神,以及额上密密的细汗,红叶吓了一跳的急急跑上前,蹲下抬头问向主子道“主子,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您别吓奴婢呀!”
欧阳冰心将空洞的眼神移向红叶。缓过心神的微声道“现在没事了,本宫刚刚做了一个恶梦,被恶梦惊醒。”说着,看向红叶微笑道“刚刚本宫的样子。没有吓到你吧。”
红叶闻主子是做恶梦,心下松一口气,道“刚刚可是吓死奴婢了,奴婢就候在门外,忽然就听主子一声大叫。奴婢吓的赶紧推门跑进来,吓的现在心还扑通跳呢。”说着,站直身,伸臂给主子轻抚着后背,“主子原是做了恶梦。想来主子今日照看小公主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才会做恶梦。常听老人说,人在累的时候,才会做恶梦。”
“唔,你这丫头听哪个老人说的,竟在这胡弄本宫。”欧阳冰心清醒后,好多了的闻红叶声,不由的出声笑道。
红叶一侧肩,偏向主子道“主子别不信,老辈人说的话,自是有他的道理的。毕竟他们活了都快一辈子,自是理出一些经验教训的。”
欧阳冰心点下头,打趣向红叶道“好,好,我们家红叶说话越来越有道理了。”
“主子,奴婢说真的呢。”红叶闻主子话,娇声道。
正说着呢,就见月容急急的走了进来,见主子正与红叶笑谈着,不禁起疑的声道“咦,主子,您刚刚没有发生什么事吧?”说着探走向前,“奴婢刚从内膳房回来,就听见门外的夏荷急急道,说是听到主子的尖叫声——”
红叶看向月容姑姑,想到刚刚发生的,忙道“主子刚刚做了一个恶梦,被恶梦惊醒。我寻思着,是主子今日太累了,所以才会没睡好。”
月容听红叶如此说,忙放心的走上前,询向主子道“主子,您刚刚做了什么梦,可以告诉奴婢听吗?”
欧阳冰心想了想,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便将梦里的情景告诉了月容。月容细细的听着主子叙述完,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异色,一闪而过。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未说的,只哦声道“原来是这么一个梦呀。”说着,便转了话题的道“对了,主子,晚膳已经准备好,主子是现在用,还是晚些再用膳?”
“月容刚刚在想什么呢,本宫瞧着你似是有心事?”欧阳冰心未回答月容,反问的道。
月容一慌神,没想到主子的眼神这般锐利,竟是主子看到了自己的异常。想了想的,怕影响主子的心情,又考虑到主子还怀着身孕呢,便想蒙过去的道“哦,回主子,奴婢刚刚在想要不要再给主子添几样小菜呢,主子今日太累,想着添几样清口的小菜,或许能给主子开开胃。”
“不对,不是这事,刚刚本宫在讲那梦时,就见你神色有异样。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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