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只能属于本王。这辈子都不会变!本王也不会让它变!”
华璟摘药草的动作一滞,脑中忽闪出一个人影,红唇眠了眠,闭眸沉默片刻,他悄声的在冷陌耳边做出回答。冷陌眼神闪了闪,而后华璟勾起嘴角,一双不同于纪晓清净的眸子含笑,妩媚撩人。
树影晃动,沙沙声响,纪晓赤脚站在紧封的窗棂边,半蹲透过窗纱四目张望,星眸流转窗外周边,草木丛生,树竹苍翠,不见安福和严泰。纪晓瞪大双眼,不幸的发现自己又被恶人“拐带”到了别处。
趴在榻上,纪晓用被褥将自己裹成蚕蛹,担心在榻上翻来覆去的滚动。
问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逃走....想着,想着,想到那双乌木般吸附人心的眼睛,纪晓一惊,翻了个身,不安的把头塞进被褥里,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脑子里清楚的浮现出那张凶恶的脸,心怦怦怦怦,纪晓霍地睁大眼睛,眸子里赫然是一片惊悸,他怎么能把那人的模样记得这般清晰?
砰的一声屋内传出一声响,宋镕琉穆惊慌的面面相觑,下一秒踱步推门而入。
进屋的宋镕琉穆一脸的紧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的纪晓惊魂不定,神游的爬起来揉着与地面撞碰的手肘,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立马紫了一块,他仿若没有看见,不知痛用受伤的左手拍着身上的灰尘。
“公子没摔着吧。”
琉穆上前四处望了望,好像是确定了什么才安下心。
“不要紧。”不知道是谁开口说的话,纪晓心绪烦乱,刚才他真是被自己想到的答案吓的从榻上滚了下去。纪晓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俩人的站着的后方,只有一片树影和阳光。
“公子!”宋镕眯眼摸着胡须道:“可是在找王爷?”
纪晓身子一颤,宋镕的话让他心跳漏了半拍,莫非他真是对冷陌“悸动”了?张开的嘴半响又阖上,纪晓不相信摇头,转身深思的上了榻,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是清亮的眸子在黑暗的被褥里多了丝茫然。
“宋大夫,你可有闭上眼都能记得对方模样的人?”
很久后,被褥传出一句话,宋镕微愣,转而沉默一会儿道:“有。”
“那他是你什么人?”被褥里人的声音有些激动。
“敌人。”
“只有敌人?”
“还有就是王爷。”
被褥里的纪晓稍稍松了口气,宋大夫闭眼能记得那人,那他记得那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毕竟那人长相…不比一般人。脑里多了个判断,纪晓点点头,添了添唇心里莫名紧张,皱起秀眉继续问:“宋大夫,可曾听过心率过速?”
宋镕道:“医书有过记载,心率过速分生理性和病理性两种。”
“何解?”声音不安。
“生理性主要因情绪运动而使心率过速,病理性主因体质不好而影响心率。”
“蹭”的一下纪晓坐直身子,激动的露出一双墨黑的眼珠,目光灼烈,望向变的可靠的“庸医”,宋镕被看的心里的发慎。纪晓着急的伸出左手,大眼忽闪忽闪,向某大夫招招手:“宋大夫,你来看看我现在是不是体质不好,不好的虚弱,虚弱到心率发慌过速。”
莫了,拍了下正准备探手号脉之人的肩膀,面带着期盼,不忘提醒一句:“我相信宋大夫的医术。今天,王爷刚给我喝了一大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