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含。”
“你诚实的身体反应骗得了谁,我真怀疑,你是真的爱上王欢颜还是爱上她的身体。或者说你只是喜欢虐她的感觉。”
“莫含,你最好立马给我闭嘴,不然我不保证我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不允许你侮辱颜颜。”
“叫的可真是亲热啊,颜颜,你想在这里用酒精来表达你对王欢颜的爱。那么,你就尽情的在这里喝,我如你所愿,不管你。随便你,魏总裁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何况也不是我的事情,你今天就算是醉死在这里了,也不会有人来管你了。”
无视他的愤怒,利落的转身,没有一点犹豫。那些话她几乎是嘶吼着出来的,发现和这种人说话真是累。
魏迟言被气的胸口不停的起伏着,目光死死的盯着被大声关上的包厢门,恨不得用眼神杀了这个女人。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这么的玩他。
怒气无处宣泄,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砰的一声砸在一边的墙壁上。金黄的液体顺着墙壁往下滑,包厢里的酒气更甚。浓烈,却勾人心弦。
莫含大步的走出包厢,走到外面,坐在车里,把自己整个抛进了椅背上。那一刻才觉得才舒服了很多。
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试试真实的,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她很早就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因为那样的家庭,她不能微微露出自己一点点的情绪,这样会被人抓住把柄,然后一直被利用。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回到那个价,总是不怎么说话,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情。
但在面对魏迟言的时候,她发现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或许是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恶,又或许是她压抑了太久,而这个男人正好成了她宣泄的突破口。
她从5岁开始,活到24岁,19年的生活,她早已经学会怎么样看人家的脸色,早已经学会了一切,但是如今碰到了这个男人,她发现一切的伪装都是无用的。
接下去,她究竟应该要这么做,她发现第一次迷茫了,曾经以为她会很好的过属于自己的生活,然后远离那个残忍地家庭,远离那些不开心,有一个自己爱的男人,但是现在发现一切都好难。
她的生活一直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哪怕有变化,也不会变化的太多,但是现在呢,她的计划是要和这个男人结婚,因为她怀孕了,想要给孩子一个家,但是那场看似被人祝福的婚礼,不知道还能不能进行,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
她摇了摇头,发动了车子,打开车窗,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却突然意识到肚子里的孩子,怕再一次发烧,立马又摇上了车窗,放慢了车速。
此刻她不知道她应该去到哪里,那个没有温暖的家,她真的不愿意回去,每一次都会看到被嫌弃的目光,有谁知道,从小到大,甚至连学费都是她自己挣来的。
她不知道她靠什么而坚持到了今天,她以前曾经疯狂的想要做一件事情,那么就是走向死亡,但是最终没有,因为她忘记不了,当年母亲离开时候惨痛的样子,她发誓有一天,她要报复莫远澈。报复那个所谓的父亲。是她亲手毁了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