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娟子,你快醒醒......”在沈云飞母亲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前方,那孩子的母亲缓缓的站起身来,双眼无神,两耳不闻,只剩下了一片空洞。她也不顾身后的人,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走去,嘴上还若有若无的念叨着:‘儿子呀.....儿子呀.....你在哪.......儿子呀.....快回来吧....”
丁子把头低的不想让人看到,都快贴到了地上。
所有人,注视着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拦住她,直到她走出人们的视线,也没人反应过来。
呐呐声,渐行渐远,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远处的村落中,突然响起一声哀狗的悲鸣,回荡不止;村西的铜钟,时隐时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又是沉默。
“哎——疯了呀!”一个老人摇了摇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也走出了门。
众人像是大梦方破,回过神来。
沈五低声道:“你为什么....会活着回来,他们.....却都死了?”
丁子额上顿时冷汗不止。
“其实,其实我是被他们...”话说了一半,丁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改口,“我是被他们救出来的。”说到这里,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谎言太过可笑。
“送出来的?”
“那这尸体,又是哪里来的?”
“我,我,我就....”丁子面色通红,欲言又止。
“呼——”沈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只有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飞儿呀,真是对不起了。”说着,搀扶着沈云飞的母亲,也走了。
从那时起,丁子就注定成为了一个一生沉默的人。
........
朝饮王母池,暝投天门关。
独抱绿绮琴,夜行青山间。
山明月露白,夜静松风歇。
仙人游碧峰,处处笙歌发。
寂静娱清晖,玉真连翠微。
想像鸾凤舞,飘飖龙虎衣。
扪天摘匏瓜,恍惚不忆归。
举手弄清浅,误攀织女机。
明晨坐相失,但见五云飞。
一片晚霞夏景,远处成纵小山岭更显飘逸。山间的那片神秘之中,悠远绵长的啸声与歌声渐行渐远,在沈云飞的耳畔荡漾,就好似是一首缠绵人心的小调。
“嗯?”
沈云飞在模模糊糊中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干净整洁的木屋,一端石桌,几把木椅,再就是一个小火炉,虽然不锁是太过复杂,但总给人一种松香之气,让的沈云飞舒坦了不少。
我没死?
还没伤着?
还躺在床上?
这到底是哪里?
......
一连串的问题,让的他不知是该乐还是该愁。他惊奇的发现,不仅自己昨天的伤口全部愈合了,而且自己好像....好像还变帅了?变强了?
于是他在大脑中仔仔细细思索。“嗯对,我是被一些..蛇给包围了。嗯,然后我又好像被人给救了?”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