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番哀怨之词,于是暂时收了些色心忙问道:“你这话如何说? 我却不解?”
尤二姐见他问起,于是就滴泪说道:“虽然咱们已做了夫妻,奈何时日尚浅,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终身靠你,岂敢瞒藏一字。我而今算是有靠,但将来我的那妹子却是个如何结果呢?”
原来是在忧心她妹子尤三姐,想要给妹妹寻个好婆家,好男人。
贾琏这下总算听明白了,知她心意了,当即笑道:“你且放心,给你妹子寻个好婆家这事儿我会放在心上的。”
说罢就亲上了尤二姐娇嫩嫩的粉脸,话就说在她耳边:“这不偏偏的又出来了一件远差,明一早就要动身,起码得半大月工夫才能回来。为夫肯定会想死你的!”
嘴里还在说着扰心的情话儿,却早已经动手松了尤二姐的那身大红小袄,急色似地抱着娇人儿就到了床上,自己胡乱脱了衣服,下着罗帏,再滑溜溜地钻进锦被里,过不多时候,就已春生被底,蝶采花心,把这个美丽的女子弄得是钗堕云鬓乱,身颤柳腰酥,没了自己仿佛魂飞半天,身体就如同在浮云之上飘飘然,气喘虚嘘的,双眸紧闭精力集中,回思美妙……
一番**后,夫妻两人都躺床上,尤二姐柔情似水地抚着贾琏的那张俊脸,眼含媚嘴含情的笑道:
“既如此,你只管放心前去应差吧,这里一应不用你记挂。三妹子她心里其实已经择定了人,到时你只要依她就是了。”
贾琏看不够般的瞧着尤二姐云发蓬松,远山添翠,小樱桃上的残脂还未被自己吻尽。
再近身过去看那酥胸半露,一角桃红的兜胸,映着雪白的香肌,一副情.事过后的艳态,当真是美不胜收,更兼具风流婉转,越看就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想要她。
立即抱住了她的娇躯,将脸嗅入她的酥胸之间,同时问道:“那她究竟看上哪家儿郎了?”
尤二姐抱着他的头咯咯笑道:
“这人此刻不在这里,也难为她眼力刁,偏又放出话;死等他,不管多少年都等。
倘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她情愿剃了头到庙里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却今生。”
贾琏听她妹子竟然会有这样决绝,不免抬头惊疑问道:
“倒底是谁,这样动她的心?”
尤二姐看着他的眼睛,脉脉含情道:
“说来话长,五年前我们老娘家里做生日,妈和我们到那里与老娘拜寿,她家请了一起串客唱戏,里头有个作小生的叫柳湘莲,她就偏偏看上了,打定主意这辈子只嫁他。
前不久我们才闻得柳湘莲惹了一个祸逃走了。”
贾琏听了才知竟然是这样一回事,于是便笑了,立即做了然状:
“怪道呢,我说是个什么样人,原来是他!你妹子果然眼力不错。可你们不知道这柳二郎,那样一个标致人儿,最是冷面冷心的,混道上和戏班的人都无情无义。
不是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么?但他又最和宝玉合得来。上次因打了薛呆子,他不好意思见我们的,也不知现而今他人往那里去了。这会儿我要和宝玉一起出远门,一定得问问他那柳湘莲的下落才行。
这人萍踪浪迹踪迹全无的,谁知道几年才回来,如此干等下去岂不白耽搁了黄花大闺女的青春?”
尤二姐听他要向宝玉打听柳湘莲的去处,于是也算放了半个心道:“唉,这三丫头性子倔呀,说得出来,也干得出来,她怎样说,我们也只依她便了。”
贾琏摸着她光滑的脸颊,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放心吧,那柳湘莲还算是个懂享受的人物,这京城里的繁华他肯定抛不下,没准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就让宝玉替你妹子去说说就得了。”
尤二姐听他如此说来,更是安了心,笑着倒入他的怀抱,二人再度行一番巫山**,颠龙倒凤……
早早的贾琏就被王夫人叫去交代了许多注意事项,在明面上他都一一应下,保证了绝不会让贾宝玉过于劳累和不顾一切赶路。当然得要顾忌这位小爷的身体,不然他贾琏这辈子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咯。
这不就给那小爷准备了一辆舒适的马车让他能趴着躺着的赶路吗,至于途中的吃喝拉撒也不是多大的问题,毕竟还要行一段水路,途中根本不存在多大的辛苦。
听他这番解释,王夫人才算略微有些放心,随即就抱着前来请安道别的贾宝玉心肝儿宝贝地喊了几句,知道儿大不由娘,此番也只能任他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法,还是请人数不多的读者注意,现在鬼子狡猾,道爷这冷到西伯利亚的冷文也要与其周旋了,虽然只有十几个订阅,但也要坚定捍卫自己的权利,不允许偷盗猖狂。
更文前会有措施,虽然一直被破,你们能明白的,得等到鬼子走了再正式登场。
谢谢支持。唉,写个破文真的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