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他与妖云谈判?”
“嗯,我觉得他会有用。”慕行秋的确是这个意思。
“你们两个还没明白?圣云使不会谈判,只要他们发现营地里还有道士,立刻就会发起攻击,你们一个也逃不掉。”新君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好像很纳闷这两个人类为何总是听不懂如此简单的道理。
“你怎么看?”慕行秋问,揣摩人心这种事情辛幼陶更在行,有时候甚至比幻术还有用。
辛幼陶对新君上下打量了几眼,“嗯——瞧你说话的语气,跟所谓的圣云使一定很熟,熟到他们不舍得杀死你。”
新君马上摇头,辛幼陶竖起一根手指,示意自己还有话要说,“慕行秋已经去掉了伪装、收起了法器,如果圣云使真像你说得那么厉害,肯定发现了道士就躲在羽王的帐篷里。可他们没有现身,也没有动手。为什么?因为他们投鼠忌器,你就是那只小老鼠,或许还要加上那边的飞鼠。所以他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想让我们放松警惕,把两只老鼠救出去。”
“飞鼠”伐东伸展着翅膀,仍处于昏睡状态,对捆在身上的逍遥索没有任何感觉。
自从被俘之后,新君第一次露出惊慌的神情,为时极为短暂,却表明辛幼陶所言没错。
“咱们怎么办?继续假装不知道圣云使已经知道咱们的存在吗?”辛幼陶说了这句绕嘴的话,得意地笑了。
“嗯,我留在这里,你和其他人去新君的地洞寻找丰道士他们的下落,以香炉保持联系。”慕行秋瞧了一眼新君,补充道:“如果可能,把里面所有的妖器、妖丹都带走。”
“没问题,就算是把地洞整个带走,我也有办法。”
两名道士的分析与镇定极大地安慰了邓羡,他心中又生出了希望,插口道:“我跟你一块去,我知道暗室在哪,也知道哪些妖器更重要。”
“你再这样帮助外敌,我没办法原谅你啦。”新君略显不满。
邓羡咬着牙寻思片刻,还是决定跟道士们站在一边,“你能说出我的名字,我就留在这里。”
新君语塞,邓羡冷哼一声,跟着辛幼陶离开帐篷。
“谁能记得奴隶的名字呢?唉,得寸进尺,奴隶总是这样。”新君摇头叹息,“好吧,你们猜中了一些事情,可是对七位圣云使来说,十几名道士俘虏还是比我更重要,他们要讨巨妖王欢心,就只能牺牲我的性命。”
“看来你有一个想法。”慕行秋取出传音香炉停在半空中,以便与辛幼陶联系。
“和你一起伪装成妖族的有几个人?”
“四个。”
“你们四个可以离开,还有你已经找到的三名女道士也可以,至于另外十一名道士,反正你没有找到,就当心有余而力不足好了。这样一来,你顾全了道统之谊,我们对巨妖王也有交待,皆大欢喜。”
“邓羡呢?”
“哦,他叫邓羡,他好像对我说过……他必须留下,你们弄乱我的洞府,还得靠他收拾整齐呢。”
辛幼陶那边的动作很快,传音香炉里响起他的声音,“丰东晨他们不在这里。”
“知道了。”慕行秋说。
新君露出微笑,他已经提出条件,就看道士如何选择了,他相信优势仍在自己这一边。
乱荆山的张素琴走进来,仍然是女妖兵的扮相,“妖云使来了?”
虽然辛幼陶保守秘密,她还是猜出了真相。
“圣云使。”新君耐心地纠正,却没人搭理他。
“一共七位,他们想救新君和羽王,所以暂时按兵不动。”
“把我的建议说给她听听。”新君说。
“他说咱们可以安全离开这里,还有十一位道士,既然咱们找不到,就不用管他们了。”
张素琴想了一会,“这个建议很合理,我觉得咱们应该接受。咱们这边虽然也有七个人,可一个是散修,一个是符箓师,我们乱荆山的三个人不能长久施法,决计不是七名妖云使的对手。”
“圣云使。”新君孜孜不倦地纠正。
慕行秋摇摇头,“我不能抛下十一名道士,万第山的丰东晨帮助过我们,而且,我不相信妖云使真会放行。”
新君摇头苦笑。
张素琴有备而来,静静地看着慕行秋,“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用霜魂剑,这是打败妖云的唯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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