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混蛋敢笑老子?给老子出来,看老子不砍死你!”
楼下的那名汉子听到有人在笑他,顿时大怒,四处寻找着笑他的人,嘴里还不忘大声叫骂着。☆→頂☆→点☆→小☆→说,
楼上的韩涛,心中本就有气,一听这汉子的骂声,更是怒上心头,顺手就抄起案几上的酒壶,奋力朝街上那汉子砸了过去!
“哐当”一声,韩涛身上有功夫,准头很足,力道也不小,砸在那汉子头上,汉子顿时头破血流。
“谁?”
“哪个不要命的敢伤我兄弟?”
那许大马棒见汉子鲜血直流,顿时大怒。自家兄弟再蠢,那也该由自己来教训,哪里容得到外人出手!
“呦呵,还真有不长眼的?”
韩涛走到二楼的窗户前,挟着醉意,睥睨道。
“小子!给爷爷我下来!敢对我兄弟出手,留下双手双脚,爷爷我就饶你不死!”
“啧啧啧啧,真没见过这么当老大的!事情都让你小弟决定完了,那要你这个当老大的干啥?”
韩涛趴在窗户上,饶有兴致的调侃道。
许大马棒也不受气,走上前来,抬头冲着韩涛说道:“这位兄弟是哪条道上的?伤了我兄弟,不给个说法可不行!”
“哟?看不出来啊!你小子倒也有点当老大的样子嘛!”韩涛才懒得接他的话,依旧玩世不恭般的调侃道。
许大马棒脸上已布满了阴云,楼上这个年轻人一而再的羞辱自己,他今日若是不能把面子找回来,今后这福州城里哪还有他说话的份?
眼见这边矛盾骤起,一旁的独眼汉子却暗自让一干手下退后了几步。
不像那来得晚的许大马棒,独眼汉子可是认识韩涛的,也知道对方是谁的人。何云那可是这福州城里的副帅,坐第二把交椅的人,得罪了他,还能在这福州城里混吗?
和那许大马棒一样,独眼汉子本就是活跃在这福州附近海面上的海盗,桀骜不驯的主儿,一个福州城副帅的名头可吓不到他,更何况听说这个副帅还是被发配来福州城的。
只是,除了福州城副帅以外,独眼汉子还知道何云的另外一重身份。
当初何云他们出现在豫章附近,只不过由于杨询那段日子正好在豫章活动,这才让杨询调拨了过去。
一支强大的水师,可不好养活。自从杨询的父亲走后,杨询在教中的地位本就日渐下滑,能够得到的资助少得可怜,养活那四千多陆军已经捉襟见肘了,哪有闲钱装备水师?
而且一支战力卓绝的水师,光靠钱也是不行的,还需要充足的实战来历练。海盗,这份既能来钱又能作战的工作毫无疑问是最好的选择。
何云他们在叛军起事之前,确切说应该是在去豫章被少年们重创之前,便是活跃在东南沿海的一伙巨盗!
长江口附近的海域是双屿岛群盗的地盘,而闽广一带的海域却是何云的地盘。
双屿岛上盗匪上万人,船只上千条,声势甚至要比叛军水师还要盛几分。只是由于船只上有着明显的缺陷,岛上的盗匪又是散漫的性子,更别提政治上的诉求,充其量也只是一窝海盗而已。
然而虽是海盗,在东南海面上的势力却是数一数二的,其他一些小的海盗团伙,是万万不敢招惹的!何云的船虽不多,人手却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能够和双屿岛海盗分庭抗礼,靠的也是强大的实力。
这样的人自然不是独眼大汉这样的小海盗能够招惹的。
然而这个许大马棒乃是最近半年从北面海域南下捞食的,对于本就低调的何云压根就没有听说过。
如今见到自己这个对头正要傻乎乎的往铁板上踢,独眼汉子心里甭提有多乐了!又哪会好心去提醒他呢?
“哈!说法?”韩涛看见许大马棒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忽而乐了,笑道:“你小子想要个啥说法,说出来让大爷我听听,兴许大爷心情好了,就不跟你小子计较了!”
“啥?这小子没疯吧?敢这么和老大说话,喝酒喝傻了吧?”
许大马棒不认识韩涛,他身后的一帮小弟就更不认识了!反倒看到韩涛一脸的醉意,只当是一个吃醉了酒的毛头小子在发酒疯。
说话间便要冲上楼去,抓住这小子好好教训一顿,出出气。
却不想城头上此刻正好传来一通急促的鼓点声。
“敌袭!”说着何云便站起身来,说道:“行了!别玩了,快去城墙!”
说话间,一行人便快步从二楼走了下来。
何云出门,身边自不可能不带侍卫。眼见一大帮子精壮汉子凶神恶煞的从楼上冲下来,许大马棒这才惊觉踢到铁板了。
“副帅,大帅正在城头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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