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也知道,我告诉你,只要你犯了法,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后台,都不可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说到做到。”。
聂海惊愕地看着朱天明,心里面隐隐有一丝恐惧的感觉,这个警察,很特别,金钱无法打动他,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是趋炎附势的那种人,并不会因为你家里有权就会对你特别优待,这样的人,软硬不吃,不好对付啊,自己也忒倒霉了,怎么会撞到这样的一个人手里。
他在那心如潮涌,朱天明见他一幅思索的样子,说道:“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一会我们再找你。”,说完示意了一下焦天深,两人一起出去了。
接着,两人来到关押聂洋的审讯室。
朱天明巧舌如簧,把对聂海说过的话大部分又对聂洋讲了一遍,然后又接着说道:“你哥哥深刻认识到了自己所犯的错误,已经把伤人的经过交待清楚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
聂洋低着头,一言不发。
其实这个时候,他的心中又是害怕又是丧气。
朱天明那一拳给他造成的感觉太震撼了,以至于他心里产生了一种无法对抗的感觉,那可是一只凶猛的藏獒啊,一拳就被打成那样了,这要是打在人身上,那还能好得了吗,这家伙,是个暴力狂,还是个大力神啊。
听说这些警察对人都是很凶的,动不动就打人,我要是不交待,他会不会打我,会,肯定会,这家伙不在乎钱,更不在乎权力,就是表舅来了恐怕也难以降服他,既然哥哥已经交待了,那我也交待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罪,大不了多出几个钱也就是了。
想到这,聂洋抬起头说道:“警官,我,我交待。”。
朱天明的双眼微不可察地亮了一下,用平静地语气说道:“好,你讲吧。”。
随着聂洋的声音,焦天深运笔如飞,把案情的经过记录了下来,等他讲完后,两人让他在口供上签字,接着两人就出来了。
门外,焦天深伸出大拇指,脸上满是佩服的表情。
朱天明也振奋地紧握着拳头,初战告捷,大快人心啊。
然后二人又继续去审问聂海。
当聂海听到朱天明说弟弟已老实交待了伤人的经过时,一脸的不可置信,但当朱天明拿着聂洋的口供让他看时,聂海嚣张的身躯一下子软瘫了下来。
接下来,聂海没有再嘴硬,就把伤人的经过全交待了出来,等他讲完后,又让他签字,至此,对二人的审讯终于圆满结束了。
朱天明和焦天深从聂海的审讯室出来,望着外面灿烂的天空,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
如果兄弟二人真是拒不交待的话,朱天明就麻烦大了,以聂家的能量,最后的结果,朱天明至少也要背一个处分。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开进了派出所的院内。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的居然首先是副所长郝玉生,接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子和一个四五十岁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也从车上下来,郝玉生急走几步来到朱天明和焦天深面前,脸色阴沉地问道:“小朱,你是不是把辛村的聂海和聂洋抓起来了?”。
朱天明回答道:“是有这回事。”,然后一晃手中的口供,看着郝玉生的双眼,淡然说道:“他们已经招供了。”。
“什么?”,听了朱天明的话,郝玉生一下子变得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