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混黑的,所以才发财的。”
丁张听到这些消息,整个人也跟着郁闷。都特么什么事情啊?乱七八糟的。
丁秀推推丁张的肩膀,“别想东想西了,赶紧喝酒。我们再来玩骰子。”
“玩脱衣服的我才要玩。”
“谁怕你了?我们里面都穿着好几件哦!想不想看?”丁秀凑到丁张面前,“嚣张”地探下身子,一道深深的沟壑,就像水蜜桃一般,果然诱人。
“你这妮子,想诱惑我呢?”
“诱惑一个大老板也不错哦!怎么说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哈哈……”
“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如果当情人,我还可以考虑,其他的,没可能。”
“去,嘚瑟……多我几块臭钱而已。”
丁秀不以为然,拿出骰子,用力摇了几下,“来,赶紧了,3个三。”
“开!哈哈,我赢了。”丁张笑眯眯说道,“脱掉外套。”
“人家会冷的,你就不心疼人家吗?”
“我可以抱你,顺便帮你按-摩一下哦!”
“滚,死色-胚。”
…………
第二天一早,柳燕萍的房间,双人床上躺着三个人,衣不蔽体。
几只玉兔在外面,探头探脑,丁张迷迷糊糊抓着玉兔,轻轻揉搓,手感不错,到底是谁的呢?
丁张摇摇脑袋,昨晚怎么回事?好像又喝醉了,是不是犯错误了?他有点紧张,这么放荡,传出去可不好听。
他赶紧低头,看到自己小裤裤还在,有点失落,算了,还是不犯错误了。丁秀的母亲,实在是太可怕了,一张嘴就没把风,要是让她知道,全村肯定都知道了。
丁秀趴在丁张胸口,不自觉地蹭了蹭,忽然睁开眼睛,迅速往后弹起,捂住胸口,“色-狼,你干什么?”
丁张苦笑着,“我也想干点什么啊!你看我昨晚醉得跟死狗一样,怎么可能干什么吗?”
柳燕萍也睁开眼,还有点犯困,“丁秀小姐昨晚不是跟老板放刁,说老板不敢跟她睡一床吗?”
“啊?我没说这话。”
“可能是喝醉了吧!”柳燕萍脸色微微一红,发现自己在大腿压在丁张某个部位,害得丁张都有反应了,赶紧也坐起来,“你们等下要回家,我先去做饭。”
丁秀找不到抹胸,无奈地扯了一件睡袍,“我先回去换衣服。”
丁张爬起来,“什么鬼吗?”他自嘲道,“酒量还是太差了,要是酒量好,昨晚就能双-飞了,可惜了。”
法拉利在高速公路飞驰,丁秀紧紧抓着扶手,偶尔偷看一下丁张,不敢说话。
刚到村口,丁张就看到一个施工地,那是自家的别墅,还没建设完工。
“你看,不少亲戚吧?”丁秀摇摇头,“发财就是好,这么多人找。”
“又不是什么好事情。”
丁张一下就听到四婶的声音,“我告诉你们哈!我们家阿秀虽然买了车,但是她的钱,都是干干净净的,她的工作,跟丁张可不一样。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扯上我家阿秀。”
丁秀听到这里,无奈地看向丁张,只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