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胡思乱想,我昨天晚上一回去躺床上就睡着了。”
“别打岔。”四眼打断了梁凌,然后看了看周围,没发现有人注意之后才继续说道:“你们想啊,我们昨天看到的那个鬼,是杨洋吧?但是杨洋是怎么死的?被吓死的。被什么吓死的呢?开始咱们还是在胡乱猜测,可是昨晚上我们可是看到原型了。十有*是被另外一个恶鬼给吓死的......”四眼的语气一点也没察觉出害怕来,反倒有点莫名兴奋的意思。
蓟瑜见这走势有点不对劲,打断道:“不管还有没有那么一个鬼,都跟你们没关系了。昨天晚上你们都忘记了是吧?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动不动就要死人的。”
蓟瑜这么一说,四眼还真就打住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当时蓟瑜生死悬于一线的情况他们也都是亲眼目睹的,如果不是池徐及时赶到,恐怕他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死在那里面。
梁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要是那只鬼找上我们怎么办?周礼不还是没招惹它,也差点被害了吗?要是我们被那东西缠上,我们又看不见它那还不是任它宰割?”他顿了顿,说道:“倒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我、我就不参与了吧?”周礼小心翼翼的说。昨天晚上把他的胆都吓破了,那种深深地绝望而无力的感觉他实在是不想在体验一次了。
鸡窝头不怀好意的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说实话,周礼,我看那个鬼说不定就是冲着你来的。你看吧,那天是他推得你,昨天晚上明明其他人都冲出去了,可是等到你冲过去的时候门就关上了,根本就是冲着你来的。”
周礼急了:“你胡说什么呢,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干嘛冲着我来啊?再说了我跟那个杨洋都不熟也没得罪过他,他干嘛缠上我?”
“一般的孤魂野鬼是不会害人的,即便是恶鬼,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人。恶鬼之所以是恶鬼,是因为它身上的怨气太重,不得往生。而它在成为恶鬼之后的一切行为,都和造成它怨气的源头有关。照理说,周礼平时和杨洋不熟,又没有什么过节,杨洋的恶鬼是不会找上他的......”蓟瑜分析着周礼受到恶鬼攻击的可能性,眉头微微蹙起:“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周礼喉咙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却犹抱着一丝希望:“什么可能?”
“杨洋被那只恶鬼控制了。”蓟瑜神色郑重。
“这又是什么意思?”梁凌几个听得糊里糊涂的。
“也就是说......”蓟瑜正准备解释,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梁凌!”班里一个男同学从门外走进了叫了梁凌一声,指着教室外面说道:“外面有人找你。”
“我去看看。”梁凌站起身来,又怕蓟瑜趁他不在的时候科普完了又加上了一句:“等我回来再说啊!”然后就小跑着出了教室门。
教室外是个戴眼镜的矮小男生,梁凌没见过,应该是高一的新生。
没等梁凌问话,他就急急地塞过来一个信封:“有人让我给你的。”说完就转身跑了,好像生怕梁凌打他一样,叫都叫不住。
“不会是情书吧?”梁凌嘀咕了一声,然后一边拆信封一边往座位那边走,走到座位上的时候信封正好撕开。
四眼几个都好奇的凑了过来,四眼取笑道:“梁凌你又祸害哪家的花姑娘了?”
梁凌身高一米七八,头发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讲究,就理一个不需要打理的小平头,但奈何人家脸长得好看,眉目清秀一笑起来八颗大白牙闪闪发亮,是属于那种让少女们情窦初开的启蒙款。女孩子们大都矜持,但梁凌还是收到了不少明的暗的表白,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对四眼的打趣不以为意。
手上利落的展开信封。
一片刺眼的红。
鸡窝头一晃眼看到一片红的,嘿嘿一乐说:“嘿,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写血书啊?”
没等他看清楚,就见梁凌把那张纸揉了两下就揉成了纸团,往课桌里一塞,说了句:“无聊。”
四眼鸡窝头周礼都没看清上面写的什么,蓟瑜却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分明是一封约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