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军,刘辟营帐。
这里是扬州的包河,这里地处合肥和寿春的中央,理寿春也就一百多里,按着路程也就两天左右,,本来按着张绣骑兵的速度一日就可以到了,但是张绣军和刘备军都需要补充粮草所以就在这里驻扎了下来。
刘辟的大军也在这里他在前军,中军换成了五千白耳兵了,后军是张飞的青州精锐,一军之中什么地方最重要,那自然就是中军了,中军是最靠近主公主将的地方,中军一般是主公最为信任的部曲来担当的,所以在从豫州出征的时候刘辟很是开心啊,因为刘备让自己担当中军,那种信任的感觉不要太好,刘辟当时绝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可是后来他就变了,光州一战,让刘辟把刘备的脸面都给丢光了,一个小小的县城打了四天没拿得下来,还死伤数千,刘备不管是作秀还是不作秀,他都不会再让刘辟担当中军了,他也开始质疑起了刘辟的能力,所以中军换成了白耳重甲兵。
在刘辟的营帐之中,刘辟正在大口的喝酒,虽然行军之中是不允许有酒的,但是刘辟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的营帐难道还有人去告密嘛!而且刘辟心情很不爽严重的不爽,喝酒才能解闷。
“让开,我要见将军!”在刘辟的大帐外面一个小校对着刘辟军的两个亲卫喊道。
“廖将军,主公已经睡下了,所以廖化将军还是请回吧”两个亲卫毫不客气的拦下了廖化。
廖化停下了脚步看着两个亲卫说道“我有要事要告诉渠帅,你们两个让开!”
“对不起,廖将军,主公有令,没有主公的命令所有人不得入内!”两个亲卫还是拦下了廖化。
“我这里的重要情报一旦耽误了你负的了责任嘛!”廖化有点愠色了,他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通报。
“这!”两个亲卫迟疑了一下。
“我告诉你们,现在不让我见渠帅,明天渠帅知道,要砍的就是你们两个的脑袋了!“廖化在恐吓着两个亲卫,廖化手中的情报虽然重要但是却没有那么恐怖。
“嗯!“其中一个亲卫明显迟疑了,他沉思了一番对着边上另外一个亲卫说道“你拦着廖将军,我进去问问主公,看看主公让不让将军进入”随即又对着廖化说道“廖将军您请稍等片刻!”
亲卫走入了营寨之中步入了刘辟的营帐“报告主公,帐外廖化将军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要事?什么狗屁要事?没看见这都天黑了嘛?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你让他滚,就说本将军已经睡下了,你让他明天再来!”说着刘辟把桌子上的一碗白酒喝下了肚子,心情正烦着呢,谁来捣乱刘辟就想抽谁,要事?晚上有个屁事情?敌人来袭?笑话,边上就是西凉铁骑,刘辟是前军,中军是白耳重甲兵,后军是青州军,是什么人敢如此胆子敢攻击这里呢,是不想活了嘛!而且他刘辟也不是酒囊饭袋,也在外面布下了哨兵,明哨暗哨都有,要是有大事早就进来汇报了,些许小事就算了,他还要喝酒呢。这么想着,不但让亲卫队长拦下廖化,还把亲卫队长训了一顿。
“是!”亲卫无缘无故的被刘辟训了一顿,心情也不舒服了起来,都是外面的那个廖化害的,这么想着亲卫队长走了出去,见到廖化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语气生硬了起来“廖将军,主公不愿意见你,他让你有事明天再说!来人,送廖化将军离开!”亲卫队长虽然不像廖化一样统帅一营五千兵马,但是亲卫队长也有四百个手下,因为在刘辟的身边,职务不比廖化低多少。
“我不走,我要见渠帅!”廖化直接挣脱开了两个亲卫从新走到了营寨门口。
“廖化将军,请你不要让我为难,主公的原话的是让你滚回去,如果你真的想滚回去,我不得不成全你!”亲卫队长可不会给廖化好脸色了,一大晚上的,无缘无故的被骂了一顿这么可能舒爽呢。
“左优将军,化是真的有急事要告知主公,还请将军帮忙!”
“廖化将军你要我说几遍呢?左某人无力帮忙,送廖化将军回去!”说着左优就要离开。
“我看谁敢碰我!”廖化真的是急了,他今天晚上发现了一个重要情报,他必须要告诉渠帅,可是渠帅却不见他,廖化急了,直接抽出了战刀。
“嗯》!“亲卫队长左优眉头一皱“廖化我看你是找死!主公帐外,你竟然敢抽出战刀来!”左优怒急反笑“给我拿下这个犯上作乱的廖化,压下去,明日告知主公!”
“是!:亲卫们抽出了手中的战刀对着廖化。
“保护将军!“廖化也带来了十几个人,也都抽出了战刀,和亲卫们对峙在了一起,“我看谁敢动!”
两方对峙在了一起都在喊着让对方丢下武器,战斗一触即发。
“够了!”刘辟大怒的声音传了出来,他不就想好好的喝上一壶酒嘛,就这么困难?这几日在刘备军大营之中刘辟受了多少气?被主公撤掉了中军的位置,还被张飞笑,要知道张飞可是打黄巾起家的,自然对黄巾贼出生的刘辟没多少好感,现在好不容易喝上一壶解解闷,又被自己手下打扰了,现在好了,两方还对峙了起来,一个不好就可能厮杀起来,这还把不把他这个主将放在眼中。
刘辟猛地把案几上的美酒给扫荡到了地面,掀翻了桌子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他那双目光死死的盯着廖化“如果你廖化不给我一个好好的解释,或者你的情报不重要,那么就不要怪我刘辟不顾及旧情!”廖化对峙的可都是刘辟的亲卫,他竟然敢拔刀,如果真的要细细的算,廖化这都属于造反了,所以刘辟才会脸色那么狰狞,如果廖化不给一个好的解释,刘辟真的会下令斩杀了廖化。
不过廖化也不是吓大的,他反而朝着刘辟抱拳“渠帅,末将是真的有急事报告,不然末将也不会如此大胆,如果渠帅不满意,不用渠帅动手,化就亲自自裁于渠帅面前!”
“那你说吧!”刘辟还真有点好奇了,这个廖化到底有什么情报要告诉自己。
“渠帅这!”廖化看了看周围,意思是此处不便说话,还请渠帅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才能商谈。
“嗯!来,和我一起回营帐!”刘辟挥了挥手,有点不耐烦,还要去营帐谈?
“是!”廖化点了点头吩咐了自己手下的亲兵,把刀剑教了上去,追随着刘辟走入营帐之中。
“说吧!”刘辟也不请廖化坐了。
廖化也不在意朝着刘辟抱拳道“渠帅,白日我们抓到了敌军的一个斥候!”
“就这么一个消息?!”刘辟眉头皱了起来,一个小小的斥候杀了不就行了,还需要汇报嘛?
“为了抓捕这个斥候,我们死了整整二十二个兄弟!”廖化继续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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