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忘了定时,昨天兴奋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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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一只飞鹰落在了院中,穆颜清看着吹了一声口哨飞鹰又飞到了她的肩膀上,轻轻的啄了啄她的肩膀,穆颜清轻笑了一下,随后解下飞鹰脚上的信笺。
“许是紧张,许是压力太重,许是密集恐怖症,稍有点严重,还需要进一步确诊?喂喂喂,师傅你这话说的也太没水准了吧?来来回回这么多天你竟然就给我这么个答案?”
穆颜清很不满,再说这密集恐怖症是个什么症?
她深呼吸一口气,梓继去了陆家好几天了。
当天顾准知道穆梓继的身份后很舍不得穆梓继,他想带回家去,穆颜清却不赞同,她说,“以什么身份带回去?用什么说法带回去?伯爷可以说是喜欢他,可是有心人会怎么传?到时候最危险的是梓继,然后还会连累到伯爷和陆大人,得意的是谁?”
顾准何尝不知道?
可是他是真的很舍不得穆梓继,穆梓继的性格跟穆三郎差不多,而且说话做事也能看出穆家子弟的影子来,如果带他回去,夫人一定很高兴,但是如果只是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夫人反而会心心念念的去想,自玖儿去了之后,她身体本就不好了。
穆颜清想了想说:“不如让梓继先去陆家,他曾经在陆家呆了一阵,再去陆家倒也是正常,正好我还可以借着去接梓继上门,再计划一下去帮陆离瞧瞧病。”
“至于说去恩义伯府的事…”她沉吟了一下说:“也该好好计划一下的,正好梓继最近有些不舒服,等我师傅给我回信后,我再想办法透露出去,届时还要陆大人帮忙送了梓继去顾家,说辞嘛,就要陆大人和伯爷去想,可不能让梓继被人有话去戳脊梁骨。”
顾准是太医院的院正,又是恩义伯,怎么可能给普通人看病?他可是专门给皇家看病的,就是朝中的大臣也有很多没有资格让他出面看病,像陆离,要不是因为两家是故交,陆家又是掌军侯府,恩义伯给陆离治腿那都是犯了忌讳的。
“香儿,给我重新找套衣服来,我们去陆家接梓继回来。”
香儿诶了一声就服侍着穆颜清换衣服。
穆颜清的衣服清一色的都是云州织锦,而且都是月白色的,就有那么一两件是蓝色的,但蓝色那几件还是出席一些不能穿纯白出席的场合。
比如婚嫁。
曾经香儿问过她,为何不多做两套其他颜色的,穆颜清并没有说话。
她永远记得,大舅舅大舅母和二舅舅二舅母,大哥,二哥和三哥都是在云州战场之上死的,所以她穿云州本地产的很出名的织锦,为了就是让人一看就想起云州来。
白色,是因为她要服丧,虽然六年已过,可是在她的心里,那一幕幕就放佛是昨日发生一般!云州织锦,加上白色,还有她的姓氏,她不怕别人想到穆家,相反,她就是让他们想到!
别人都说不要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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