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强吻人家堂堂一个王爷……
宇文璨看着荣骅筝的脸蛋儿朝自己一点点靠近,唇边的笑越发迷人起来……
在两唇碰触的一霎那,宇文璨不着痕迹的叹息了一下。
唇瓣上浅浅柔柔的触感,红唇被吸吮住的瞬间,荣骅筝觉得自己真的没出息,不就一个吻嘛,不,不就一个吻嘛,干嘛腿软啊!
还有,不就舌头碰舌头嘛,干嘛连眼睛都忍不住闭起来?
舌头?舌吻?!荣骅筝被这个词刺激得心神俱散,刚闭起来的眼睛咻的又睁开了。
宇文璨这个时候伸手扶住她耳朵处,轻轻的将僵硬掉的荣骅筝轻轻的向自己拉近,嘴唇离开一下荣骅筝的,轻声诱哄道:“筝儿,闭上眼睛。”
荣骅筝愣愣的,闻言还真的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宇文璨笑了一下,托住她脸蛋儿的手微微摩挲着她的耳根,再次浅浅的吸吮着她略带冰凉的唇瓣。1b5J8。
一个吻,唇舌教缠,气息相融,一霎那都感觉到了霎那的拥有……
直到自己洗完了澡,荣骅筝还是不敢相信,也怎么都想不透,自己好端端的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怎么就会冲动得想要强吻一个男子呢,为毛,为毛嘛!
呜呜,她现在是真的想哭了,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宇文璨,自己占了人家便宜就赶紧跑了,这是人该有的行为么……
吃饭的时候荣骅筝原本想还是不要出去吃了,出去肯定碰到宇文璨的,到时候多尴尬啊。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占了人家便宜,就这样偷偷摸摸的像样子么,有贼心没贼胆?
好吧,这回儿成了贼了……17419962
荣骅筝知道这样形容自己真心不太好看,但是,那却是连自己也骗不了的实事,是自己那人给强了。
还低头,还向下呢!
龌/龊!
于是,知错了的荣骅筝还是摸摸灰溜溜的鼻子,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走出正厅和大家一起用膳。
小屁孩一看到荣骅筝出来,立刻在凳子上站了起来,扭屁股扭腰的,“筝姐姐,羞羞脸,羞羞脸!”
荣骅筝暗暗咬牙,如果是平常的话她肯定一巴掌把这不识相的小屁孩给劈了!哼,免费给他表演一场他没感激倒是在这里笑话她!
宇文璨扫一眼不知因为刚沐浴完还是别的原因脸颊红彤彤的荣骅筝,扯着唇角笑了一下,道:“筝儿,饭都要凉了。”
小屁孩嘿嘿的痞痞一笑,“筝姐姐害羞不敢出来。”
荣骅筝瞪他,不禁怀疑的想这个真的是四岁的小屁孩么?
小屁孩也怕荣骅筝真的生气,吐吐舌头也不敢再造次了。
荣骅筝哼了一声,伸出筷子往小屁孩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你给我记着!”
小屁孩站在椅子上扭了扭屁股,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荣骅筝很没好气,“你还要不要吃饭了?”
“要!”小屁孩奶声奶气的应着,然后转头对宇文璨道:“璨哥哥,你说的好菜什么时候上啊?”
宇文璨瞥一眼其余三人,浅笑道:“别急,就上来了。”他话刚落,夏侯过就亲自用托盘捧着一碟盖着盖子的菜走了进来。
荣骅筝在夏侯过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落莲?”
宇文璨瞥她一眼,“鼻子还真够灵敏的。”
“真的是落莲?!”荣骅筝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夏侯过打开盖子,将一碟香飘四溢的菜肴放上桌面。
“落莲雪子鸡。”宇文璨看荣骅筝感兴趣的模样,淡淡道。
荣骅筝很是兴奋,落莲她只见她师傅曾经拥有过一朵罢了,闻言也忘了之前的尴尬,忍不住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入口甘香,肉质鲜嫩,轻轻咬一口,口腔和味蕾立刻感觉到了一个异常鲜美的落莲香,让人忍不住叹息。
“此肉只应天上有……”
宇文璨笑了一下,也不说话。
小屁孩和荣骅亭也被这一股香气吸引了,纷纷忍不住动手夹来吃,吃了第一口就异常震撼,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肉,真的让人难以置信这世上有如此美味的东西……
“王爷,你应该早些让厨房做这道菜的,真的非常好吃,明儿再吃如何?”荣骅筝厚脸皮的道,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以后天天吃怎样?
宇文璨瞟她一眼,夹一块鸡肉放进嘴巴里慢条斯理的嚼着,完毕,才淡淡道:“明儿没得吃。”
荣骅筝心痛了,“为何?”
“你以为落莲很好找?”
荣骅筝尴尬一笑,“嘿嘿,那,那也是……”荣骅筝你这个贪吃鬼,就知道吃!
宇文璨云淡风轻的瞥她一眼,道:“不过每隔一些日子吃一顿还是可以的。”
“那敢情最好了!”荣骅筝边喊着东西边含糊不清的回道。
宇文璨皱眉,“慢慢吃,这么急作甚,又没人和你抢!”
怎么没有人?!荣骅筝看着桌边另外两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敢情两个小屁孩不是人?
“这次第一次吃,我让厨房多做了一些,吃完了这些再端上来。”
“王爷你太贴心了。”荣骅筝忍不住叹息道,在将一盘鸡肉吃完之后另一盘立刻就上来了,荣骅筝还有小屁孩还有荣骅亭毫不留情的再度左右开弓,两碟子的鸡肉像是秋风扫落叶似的一扫而光了。
“呃,真饱啊……”荣骅筝打一个嗝,摸着肚子叹息道。
宇文璨想说什么,荣骅筝咻的弹起,急急的头也不回的道:“啊,我,我还有师傅吩咐的事儿要做,先,先走了。”话罢,背后跟着一溜烟。
小屁孩眨巴两下眼睛,看着那个背影再看看宇文璨,宇文璨笑得倾国倾城,“还在害羞吧。”
小屁孩点点头,“筝姐姐那脸皮果真是可薄可厚啊。”
“修炼到家了的。”宇文璨赞同的抿一口茶,和一个小屁孩在扯淡。
“嗯嗯。”小屁孩煞有其事的点头。
荣骅亭一直听着,却听不出什么来,莫名其妙的摸着脑袋。
正厅静了半饷,然后不知怎么的,东园的某一个厢房传来了巨大的坍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