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华点头道:“这只清乾隆铜胎掐丝珐琅锦纹扁壶是珍贵的文物,我收购到时很是激动;而且还是华老师推荐的,我也没怎么看。但是这样一砸,却砸出了味道啊。”
此时的严天华真是又气又恼,可偏偏不敢随意乱找。
秦远方突然说道:“绝对不能这样便宜对方!”
严天华却疑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徐徐而图!”
秦远方脑海里有点思路,但不知可否行得通,只能慢慢谋划。
反正事情是过了这么久了,即使要找上门,人家也有大把的理由推委。最关键的是这件事情不能闹大,一旦闹大就完蛋了,对华老师的清誉会造成严重的影响。
“严总,把东西都收起来吧!”
秦远方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只能暂时这样。
严天华也想不出好法子,只好把东西都收好,哪怕是一粒小碎片也不放过。这可是重要的证据,不能出现丝毫的疏忽。
这一切都秘密进行,没有假手他人。
“好了,我们慢慢再构思吧!”
这事的确棘手,让秦远方伤了脑筋。不过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必须冷静下来,慢慢筹划。
严天华则说道:“我知道急不来的,但心情的确烦躁,真的很怕华老师出事啊。”
“出事!”
秦远方突然有了灵感,询问道:“严总,何哥,你们有个法院或者文化部门的关系?我想你们弄一张关于这只清乾隆铜胎掐丝珐琅锦纹扁壶的询问公文,就说是跟一只失窃的国宝很像,希望我们能做个书面答复什么的。”
“有什么用呢?”
严天华和何明朗同时纳闷,不知秦远方意欲何为。
秦远方说:“我们先用吓的。说是这只清乾隆铜胎掐丝珐琅锦纹扁壶有可能是国宝,文物局要追责。我们没打算替那些人隐瞒,想要把他们供出来,这样他们就会害怕,就会乱了手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从中便宜行事了。”
“好计划!”
“很阴险的计划!”
严天华和何明朗听得大声赞叹。
秦远方提醒道:“不过我们得做得很严密,很像,让对方感觉到恐惧。”
严天华和何明朗纷纷点头。
随后他们再商议了一通,一直到有初步的定稿。自然而然的,秦远方只是负责提供意见,而严天华和何明朗则负责实施,毕竟严天华才是事主,而何明朗却是有关系,都有发挥的余地,所以秦远方再一次很是无耻地做甩手掌柜。
“那就这样!”
秦远2方起身,告辞道:“那我准备走了!”
“别!”
严天华早就想抓住秦远方跟他说翡翠的事情了,问道:“远方,你对这一次的平洲公盘有什么看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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