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扩充太快带来的隐患便是战力下降与之前所用编制不敷使用,前者可通过训练来弥补,后者就只能由王子安个二把刀来补充。其实说补充是为好听,实质上山寨根本没有固定编制,由谁带领,手下多少人,都是看寨主的意思,只是秉承着有功则赏有过则罚的思想,比如王子柱与李顺子敢杀敢拼就比王子义个耸货领的人要多—他也不是耸,只是性格猥琐不讨人喜—后来人员增加他俩也就分领步队与马队,只是名称还没有改变,再说王子安也不想整几个当家的给自己添堵。思考半天实在没法凭自己弄出个符合响马兵的编制,无奈下只能借用清军新军的编制,就连各官长名称也基本相同。
按照新军编练章程,王子安的队伍大概能编成一个营,分为马队一队,步队三队,每队三排,每排三棚,每棚十人,按章程每棚应该十四人,但他找不到这么多合格的棚目只能降低要求,还是先少管点人吧。
虽说他的培训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但一来缓不应急,时间尚短,二来王子安自个都是二把刀,培训的人估计连三把刀都称不上,对于此点,他倒有自知之明,托邵文景带来不少军事操典,秀才的识字课完成后便有各级头目们带着共同研究,他是真想将这些人当做自己的家底,为此众人训练之余还要上课,个个都是苦不堪言,可又舍不得扔掉丰厚的饷钱,便都咬牙硬挺。
编制落实后进行了人员调整,王子安自领营统领一职(新军为管带),以王子柱为辅,左队队官王子柱(兼),前队队官王长贵,右队队官王长福,马队队官李顺子,各队中设有炊事组,此外郑其岳的走线儿正式更名为情报组,以打探消息,渗透各路土匪护院为主。一番命令下达升官的固是大为高兴,原地踏步者也加倍努力,争取赶上他人步伐,而王家寨的原班人马除了实在烂泥扶不上墙的余者最低也拿到个棚目。
“杀,杀”王子义正领着人练习刺杀,王长福后来居上当了队官而自己只能做队副对其刺激不小,便收了心情努力练习争取也当个队官试试。
“不错啊子义,这姿势很标准,好好练。”王子安拍了拍他肩膀鼓励道。说起刺刀他便来气,刚开始枪与子弹的价格高到没谱都没给配上,反而邵文景的低价货都给配了,不得已通过他又专门弄来一批刺刀。
“统领放心,俺一定好好练,不会丢了咱王家寨的名声。”王子义立正回答,他现在心里只想着队官。
王子安四处溜达着,不时停下来指点几句,悠然自得,半年左右的时间足以让他的思乡之情变少,虽说有时还会想到亲人,可总好过开始时没日没夜的难受。转了半天,王子安发现自个实在是闲的难受,便招呼王子栓带人下山找邵文景喝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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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老哥好啊,几天不见甚是想念,不知兄弟我冒昧打扰是否欢迎?”王子安对着站在门口迎接自己的邵文景抱拳说道。
“哪的话哪的话,兄弟你来俺这是给俺面子。”邵文景的年龄当王子安老爹都够可喊起兄弟来还是热情无比:“快请进,管家,赶紧去准备饭菜,中午老爷俺要和王寨主好好喝一杯。”
“呵呵,兄弟我不请自来实在是叨扰了啊。”比起虚应物事王子安也是不差。
“不能,说这客气话就是看不起老哥俺。”邵文景与王子安一同走向正屋,对着管家跑来跑去的身影喊道:“把王寨主的兄弟们一起招待好了,弟兄们要是不满意扒了你的皮。”
屋里已有丫鬟上了茶,两人为谁坐正座撕扯半天以王子安告负被让到正座上坐下才终止。邵文景端起茶杯啜了一口,体味着茶香慢悠悠的说道:“老弟尝尝,这可是俺托省城亲戚买来的正宗铁观音。”
王子安也啜了一口,“恩,好茶。邵老哥不愧是有品位的人啊。”只是喝下去却觉得一小口实在解不了渴,便端起茶杯咕囵囵一口气喝干。旁边邵文景见状心里暗骂,土鳖就是土鳖,哪有这样喝茶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铁观音,而是西湖龙井,谅你个土豹子也分辨不出来,毛都没长齐还跟俺装。
侍立在旁的丫鬟看茶杯里空了便又自添上一杯,王子安也不矫情装逼了,端起来又是一口饮干,见丫鬟的白嫩小手又来添水,情不自禁的摸了一把,吓得丫鬟手中茶壶差点掉地上,听到自家老爷咳嗽一声赶忙退下,王子安也不见尴尬:“老哥真是懂享受啊,看刚才那姑娘年芳也就二八吧?正是花开堪折的年纪。”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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