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了地板,王进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走到了老站的身边。
“怎么样?”老张一直在厕所的门口为放风,所以王进在背后看到他的样子有些滑稽,像是一个在偷看女厕所的变态一样。
老张哪里会猜到王进心里的想法,在他的心里,装的除了工作就是家人,“不妙。”
王进向外看了看,没有情况,释放神识,也没有人在,而且刚才感受到的那股危险气息也并没有在这里,顿时不明白老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老张看着远处的一团绿影幽幽地说道。
夜视镜里的东西都是绿色的,绿呼呼的一片,根本就分辨不出细节。
王进伸出脑袋看了看,确实是没有人,“没人不是更好?”
老张笑了笑,“这次有的玩儿了。”
听到这里,王进突然想到了在地道里看到的那串脚印,拿道让老张这个经验丰富的盗墓贼都有些忌惮的脚印。
“是那个脚印?”
老张没说话,只是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拐角处的地方,示意让王进上去。先前王进跟他透过底,说是自己练过几年的功夫,有底子在,一般的翻墙头什么的都是小菜。
“沿着墙根走,用脚尖。恐怕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老张是打死也不信莫斯科的警察会笨到这种地步,任由空空的博物馆里愿意个人也没有。
任何国家的首都都是国家安全的重中之重,不要以为报纸上或者新闻上报道的那些什么国家首都环境污染什么的,那只是转移注意力的方法,首都保卫工作可以细致到任何一个人的电话都能监听,管你是谁,管你是哪国的,只要进了首都的界限,都得第一个监听和做档案,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里是国家的心脏,哪儿都能被破坏,就是这里不行。
所以,多年行走江湖的老张对这里的安静身为忌惮,他此刻倒是想着能有几个警察在周围溜达几圈。太安静的气氛不适合做事。
王进很听话,沿着墙根来到了二楼的楼梯旁,中间还看见了一张油画,一个女人领着几个小孩在桥上快乐的奔跑,王进对油画不感兴趣,所以也不知道这画的名字叫什么,但是估计着能够放在这里的画肯定值打钱,如果不是今天有事,早就装兜里了。
看了一眼老张,正在那里低头沉思着什么,本想提醒他一句的王进看到他的样子只以为他是在考虑什么看,遂也就不说话,拿出事前老张交给他的屏蔽器,释放出干扰信号,可以破坏监视器的成像记录,而对于馆内的红外线防盗的设施,则是老张的活计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但王进也没有那个兴趣。
沿着楼梯的栏杆,王进轻巧地上了二楼,按照老张的意思,王进乖乖地蹲在了角落里。相比于老张,王进心里还是有几分放松的,他知道,在这个博物馆里,绝对不会再有第三个人在,因为他的神识可以捕捉一切有生命迹象的物质。
再看老张,依然埋头在那里思索,王进见状,只能在那里等着他了。
老张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大,因为他越想越不对劲,这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呢。不应该,绝对不应该啊!
思来想去,老张也只想出了一中结果,那就是在这间屋子里的人都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老张的心突然一下子揪了起来,这种情况他没法预料到,只能用死来形容,这个他每天都会遇到的情况。
等他再看到王进的时候,眼神里的光芒更加旺盛,那双对危险向来都是毫不留情给予漠视的眼神,这个时候却是像聚光灯一样尽数打在了王进身上,因为王进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站着一个人了,那身黑色的披风像所有电影里面演的一样都是那样拉风,但是在这里,却像是索命的冤魂一般。
王进木然地看着老张,还在等待着老张给的下一步的指示,隔着厚厚的夜视镜,他看不出老张的眼神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在这里,一切还是要听这个江湖老大的。
那个黑影只是静静地站在王进身后,眼睛却是看着老张,老张只看到他的那身黑色披风,看不到他的眼睛。
两个人静静地对视着,直到那个黑色披风的人消隐在了黑暗之中。
老张抹了一把头顶的冷汗,深呼吸了一次,然后才走近了王进。
“你刚才有没有感到什么?”
王进会想了一下,“我看到一副很值钱的画。”
老张一楞,随即苦笑,“专心一点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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