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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苏明瑞还没有出时,他还在军营之中,那个时候他可能已经预感到要出事了,但预感终归是预感,并不一定能成真,因此他并没有给家中去信,也错过了让苏正礼派人来保护他的最佳时期。
这只鸟后来又被别的小郎君吸引了,因此并没有一直跟着苏明瑞。
“我二哥既然预感到了不同寻常,他没有做一些动作吗?”苏满满总觉得二哥不是那样的人,预感不好怎么也会有所布置才对,就那么引颈待戮了?
“我知道,我知道。”
刚才的那只雌鸟面露难色,又有一只鸟蹦了出去。
“是什么?”这怎么跟连续剧一样,还能接得上茬呢!
“我在关内的时候,有一天在院子中捡草籽吃,见过你二哥,我肯定他就是画像上的那个人。那是一间民居,里面住了一个瘸子,你二哥看样子跟那个瘸子挺不错。他对那人说,若是出事,就让那人把信藏好,找个合适的时机把那封信给寄到苏家去。若是还觉得危险,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不行就毁了这封信,决计不能落在坏人的手中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啦!”
苏满目光一凝,这就对上了,她就说二哥怎么不可能,不留暗手呢?在一帮动物面前,这些人类根本就没有秘密。
“好了,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两只鸟盯着盛小米的碗,眼珠子都不转的摇了摇头。
“你们去吃吧,还有你们有谁发现过我二哥的踪迹吗?”苏满满用期待的眼光望了过去。
这两只鸟的消息都很有用,可是依然没有二哥的下落,她当初上阿六脖子上挂了二哥的画像去寻找,就是为了找出更多知道二哥踪迹的目击证人,可希望现在依然很渺茫。
剩下的几只鸟也开始叽叽喳喳的叙说,除了苏明瑞有一些印象,只记得这个人的模样之外,苏满满还听到一个有用的信息,那就是二哥和蓝月亮在一起的时候,与人发生过一场打斗,对方用暗器把二哥抓住了,蓝月亮也一块带走了。
跟当初抓郑景逸和沈轼的手段很像,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伙人所为。
“你还记得那帮人从哪里走了吗?”苏满满对着最有可能见过二哥的小鸟追问道。
那只小鸟缩了缩脖子:“我吓坏了,制隐约记得他们好像是往关外的方向去了。”
关外的方向……关外大部分是军营之所在,难不成那些官兵的眼皮子底下吗?可是他们是怎么出的关呢?又用了什么样的借口呢?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把装在袋子中的小米倒了出来,一帮小鸟们顿时哄抢了起来,她自己则坐到一边陷入了沉思之中。
上次郑景逸和沈轼是逃脱了,这次二哥未必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怕是正被囚禁着,这次的看管必定更加严格,更加隐蔽。
苏满满把自己之前的那个二哥自己走了的选项划掉了,如今已经确定他落入了别人手中,她必须要加快脚步找到二哥,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受着什么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