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对专利进行价格评估。与专利持有人商谈、签订合同。若边主任对价格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将专利挂到华夏技术交易所进行交易,这样,对双方都很公平,保证你不吃亏。”叶凡笑道:“不过,到时候我们要按照交易额收取百分之三的服务费。”
“叶馆长考虑得周全。我先敬叶馆长一杯,感谢您为我们提供一个施展才华的平台。”边步云站起身来,微微躬身,一脸恭敬地说道。
很久之前他就有将家传药方变成专利,进而批量生产的打算,但是,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平台。而且,专利申请涉及多道审批手续,也不是一个人能办得了的事情。
现在看来,叶凡的布局非常巧妙:若国医馆、医药公司若能消化得了的专利就收入囊中。若不能消化,则为国医馆医生们的专利申请提供服务,申请成功后再提供一个交易的平台。
可以说,国医馆成为中药产业孵化基地的想法,已经初见雏形。
叶凡看他满头银发,年近五十,平日里也是恃才傲物的人物,此刻却对自己这个晚辈甚为恭敬,也是唏嘘不已,华夏不少有不少才华横溢之士,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得不到一个施展才华的平台。
站起身来与他碰杯,客气道:“边主任请坐,您要站起来,我这酒就没有办法喝了。”
边步云虽然医术高超,但是在第一人民医院却并不受重视。
因第一人民医院院长乃是华夏医科大学毕业,第一人民医院由他当家,他自然重用他的校友,形成了“华医系”,而他边步云则是岭南医科大学毕业,颇受冷落。
此刻,叶凡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心胸广阔,有海纳百川的气度,对他很是尊敬。让他不禁又是感动又是敬佩,扬起脖子,将高脚玻璃杯的三两酒一饮而尽,他本不善饮,喝得又急,脸色瞬间通红。
叶凡也是一饮而尽,察觉到边步云既感且佩的目光,笑道:“边主任,您千万别客气,轮年纪,我得叫您伯伯;论辈分,您也是我的前辈。我和黄修身两个毛头小子主导国医馆,这平日里做人做事肯定有不成熟的地方,还请您多批评。我们一定改成。”
“是是是。”黄修身连连点头,在一边暗暗腹诽,叶凡这小子真是越来越狡诈了,见了女人就是一小流氓,对付这些老头子,却一副礼贤下士的模仿,真能演!瞧把这老爷子哄的,眼圈都红了,估计现在让他为叶凡去死他都愿意。
“你们做得很好,我对国医馆充满希望。”边步云唏嘘不已地说道,“叶馆长和黄馆长这么看得起我边某,我边某就豁出去这一把老骨头,也要为国医馆增光添彩!”
另外两名医师,也频频点头,真心实意地表态。
“边主任你过谦了!”叶凡笑道:“您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还能做大事呢!这个药方的事情,您可得上心抓紧。前几天,一中药专利在华夏技术交易所硬是拍出了一个亿的高价!我相信,边老的药方,也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班子要团结,说简单也简单,说容易也容易。唯一能让人真心实意地跟着你干的就是“利益”二字而已。
西方价值观如人本思想、普世价值的输入,已经让现在的华夏人活得很明白了,你高唱什么理想愿景,都是瞎扯淡,没人信的。
市场经济的核心要义是“公平交易”,你再谈什么“牺牲”、“奉献”,那就是大忽悠,因为它提倡的人力价值的扭曲,违反基本原则。
所以,叶凡从来不介意将利益摆在桌面上,作为吸引人的筹码。
果然,一听叶凡这么说,边步云眼睛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如果叶凡不说,他还不知道这里面蕴含着这么大的市场价值。更坚定了要将这药方变成专利的信心。
席间,叶凡也向几人说了国医馆医药公司筹建的情况。
毕竟是来自铁鹰集团与雅颜国际的专业团队,拥有丰富的商业和法务经验,办起事情来,就是利索。很快,已经完成了前期的注册、注资、选址、招聘等工作。
这也让在座的几人大为兴奋,欢欣鼓舞。
顾心澄知道叶凡以后就是投资十个亿的新公司的董事长,很为叶凡自豪。
像叶凡年仅二十岁就掌控国医馆、国医馆医药公司这俩加起来总资产达到近十五亿的大公司的,放眼整个华夏,又有几人?而他个人的财富,也已经达到了五个亿。
2011年《鲁豫有约》制作了一期节目,邀请华夏八零后创富英雄来做访谈。据说是华夏80后最有钱的几个人。
那几个故作深沉的年青人,七拼八凑才堪堪凑足一个亿、几千万元华夏币的总资产,与叶凡相比,显得捉襟见肘,在顾心澄看来,他们给叶凡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