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泽南打牌,那位乾海国际的聂总就在一旁买马。
聂总运气很好,买谁谁赢。
中途他出去了一趟,说是接电话。
……
……
聂海尧到了外面,把刚才进来服务的那个服务生叫到跟前。
“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服务生恭敬的问道。
聂海尧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小袋子,里面有一粒白色药丸,他对服务生道,“在那杯苏打水里放这个。”
服务生有些惊慌,“先生……”
聂海尧已经从钱夹里拿出一叠人民币,很厚的一叠,淡淡的看着他,“够不够?”
服务生连连点头,“够,够。”
“去吧。”
聂海尧看着服务生离开,这才往回走。
在外面待了两分钟才进去的,里面输赢已经很大了。
他看见霍泽南跟前的筹码已经没剩多少了,他走过去,笑着对霍泽南说,“霍总,这把我买你,包你稳赢。”
霍泽南抽了口烟,笑着看他,“借聂总吉言。”
没多久,服务生把他们点的茶水和水果拿进来了,和聂海尧对视一眼,服务生把霍泽南点的那杯苏打水放在他面前。
霍泽南和其他人比起来算是有礼貌,知道要和服务生说句谢谢,导致服务生多多少少有点自责。
霍泽南喝了酒会口渴,口渴就会大口喝水。
无气泡苏打水很解渴,一口下去就喝掉了大半杯。
他接着发牌。
半个小时后,在霍泽南浑身发热的时候,那个姜处长又开始讲黄。
“有一次我们去广州,那边的人给我们安排的全都是清一色的高中生!”
此时已经没了刚见时的顾忌,姜处长叼着烟,聊着袖子开始肆无忌惮的将他和女人的床.事,“你们不知道那些高中生一个个嫩得哦,我还以为都是处.女,想着晚上要温柔一点,谁他妈知道,都搔得要命,还给老子吃伟.哥,让老子搞了她一个晚上。”
霍泽南听着就皱了眉,没搭腔,耳边是哄然大笑。
这个时候坐在霍泽南右手边的罗局长开口了,笑呵呵的,“今晚聂总给咱们安排好了,不过高中生就免了,全都是大学生吧?”
聂海尧负手站在那里,“保证都很嫩。”
他低眼看了一眼霍泽南。
此时霍泽南开始冒汗,脸色也有点不太好,他拄着额头,将手里的牌扣在桌面上,还算镇定,他对在做的说,“我可能有点醉了,一会儿不打扰各位雅兴,就先走。”
郭局长拿下嘴里的烟,“别啊霍总,大家一起出来的,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要玩大家一起玩。”
霍泽南开始有点意识不清。
身边的人都在跟他说话,但他一句都听不清楚。
等他逐渐有了意识,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这个时候,他在酒店房间里,躺在床上,浑身发热。
浴室里有水声,有人在洗澡。
他身体不受控制的,一冷一热,有点软,但又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子力量在乱窜。
他有点想抱一抱幼琳,眼睛里看到的,脑子里想的,也都是幼琳。
霍泽南大概已经猜到自己不是喝醉,这中间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想到,四个人都在打牌,只有一个人闲着,并且那个人中途还出去了一趟。
他出去那一趟,足够交代很多事情。
霍泽南忍着头疼和身体的不适,从床上起来,就在他起来的那个时候,浴室的门开了,一个裹着浴巾的女生从里面出来。
“先生,您醒了吗?”
霍泽南看了她一眼,一身风尘,看了就厌恶,他没打算理会,打算这就离开。
但那个女生上前将他抱住,“别走啊,给了钱我还没给您服务呢,老板知道了我会遭殃的。”
霍泽南脸色十分难看的盯着她那涂着深红色指甲的手,声音阴森恐怖,“拿开!”
那小姑娘大概也就二十来岁吧,一脸稚嫩,这也真是世风日下,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该在学校念书吗,怎么来赚这钱?!
霍泽南见她不肯松手,狠狠的一推就把她给推开了,她要上前,霍泽南冷声道,“你再靠过来我就把你扔街上去。”
那女生就裹着一块儿浴巾,算是没有穿衣服吧,这样被他扔出去,还是有点害怕的。
她看着霍泽南大步走向门口,她在身后喊,“你吃了那个药,今晚没有女人会很难受的,我只是想帮你。”
他头也没回一下,开了门。
然后,门口的闪光灯蹭蹭蹭的就在他眼前亮了,他毫无防备。
……
……
今晚纸醉金迷又是满场,乔止非在二楼叼着烟看楼下热闹得很,他心里,却平静得很。
今晚他打算早点回去,这里交给小马。
近十一点,他准备离开,小马刚把车钥匙给他,裤兜里手机响了。
“霍哥?”
“我现在开车去你家。”
“啊?”
乔止非愣了一下,也没多问,“好,我也马上回了。”
半个多小时后,他到家,霍泽南已经洗完澡躺在他家沙发上了。
今晚他霍哥看起来有点不一样,整个人,从脸到脖子,都很红很红,想必穿着浴袍下面的身子也是这么红。
他走上去,仔细的瞧了瞧,因为懂这个,所以就看出来了,这人应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怎么回事你?”乔止非皱眉问他。
“被人下药了。”
霍泽南控制力很强的,能忍到现在就看得出来。
他其实很想回去找幼琳解决一下,但他又不想那样,来乔止非这里已经洗了两次冷水澡了,但看起来还是不能得到缓解。
乔止非突然就笑了,呵呵的,看别人笑话一般。
“你还真得回去找嫂子。”他对霍泽南说。
霍泽南眉心拧着,没开腔,低头又跟自己点了烟,抽得很是急躁。
乔止非在他耳边说说了三次,你得回去找她。
最后,他到底还是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临走的时候,他对乔止非说,“明天该我了。”
乔止非诧异的看着他,“什么?”
他只是笑,“见报啊。”
这套路太深了,不得不说,这个聂海尧玩得还挺大。
一个一个搞臭霍家的人,算是给自己报了不小的仇。
当时霍泽南就觉得他眼熟,但那么多年了,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是记不住的。
他在心里推算着年份,来乔止非家的路上他打电话让部队的战友查了一下十一年前他们军区有哪些人被开除过军籍。
当时有两个,其中一个就叫做聂海尧。
霍泽南也算是聪明人,前前后后几件事情联系起来,他就能得出结论有人在搞他们家,他们霍家得罪的人不多,谌子慎那一家不可能做这么低级的事情,排除了很多人,最后就只剩下聂海尧能干这个事。
当时是静文的母亲搞臭了他,如果他来搞霍家,这个理由就很充足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霍泽南的猜测,他不知道自己猜得有几分对。
但聂海尧就是静文的前男友,这个事情是错不了了。
……
……
接近凌晨,幼琳和孩子们都已经睡了。
霍泽南到了家,连灯都没来得及去开一下,就上了床,将睡着了的幼琳拉进了怀里。
仅仅就只是闻一闻她身上那股清香的味儿,他就感觉到,自己体内欲.火来得更猛了,他急切的需要让自己进入到她,才能缓解被欲.火烧得难受的那种感觉。
“幼琳。”
他啃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小声喊。
今晚幼琳睡眠好,他这样子的撩都还没撩醒她。
霍泽南口干舌燥的,他在扯幼琳的衣服,大手钻进了人家的衣服里。
聂海尧这么整他,霍泽南现在有多难受,以后就会让他有多后悔。霍泽南默默发了下誓。
本来是不打算回来见幼琳的,就怕见了她会折腾她,这药效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过去。
但这会儿摸到她,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睡梦中的幼琳感觉到有人在动她,迷迷糊糊的,醒了。
眼睛一睁就看到霍泽南整个压在她身上,脸埋进了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