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下姑娘的不对劲,一瞬间脑子里想的就是资料里的女人为了吸引闫行知的注意力,而费尽心机的种种。
心里不知是欲|念还是怒火,一瞬间就要将秦乐乐的理智燃烧殆尽。
伸出一根手指,一点一点地研磨,秦乐乐喘着粗气,带着微微的呻|吟,“你喜欢他?”
“他有什么好的,除了生下来就有的家世,整个人单蠢地可以,你为什么喜欢她?”秦乐乐呢喃着,眼神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祈求。
“我比他好看,也有家世,你喜欢我,好不好······”
也许是药性将她变脆弱了,秦乐乐的话里带着微微的哭腔,伏在江以闲胸口,隔着布料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着。
“颜颜姐,你在里面吗?”外面,闫行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在这静谧的房间里,稍微的一点点声响都足够让人发现异样。
江以闲不愿意这样靡丽的乐乐姑娘被其他人看见,伸出手,抱住了她,以唇封唇,将她全部的声音吞进了嘴里。
抱着她一个转身,到了浴室的角落。
江以闲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秦乐乐瞪大了眼睛,没有料到江以闲会如此主动,想说什么,可是唇上的感觉太过美好,让她一瞬间就沉浸在了江以闲的吻里。
唇舌搅动,银丝吞咽,黑发缠绕,手指摩擦。
而这个时候闫行知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前。
门是锁着的,灯是暗着的,闫行知不进门绝对不知道里面的动静。
江以闲清晰地听到门外的人把手放在了门把上,只要一个转动,就可以轻易地打开。
秦乐乐趴在江以闲的身上,□□的肌肤相互厮磨,从心里升起一股痒意,她手里的动作未停,一点一点骚|动着江以闲的身体,她轻声说,“老师,你怕被他发现吗?”
还未等江以闲说什么,门外突然又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女声,“刚才清颜小姐和乐乐已经离开了。”
听声音,是闫予知。
闫予知一直是知性的,她的语气从来都是平稳而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这个时候的闫予知也是如此,再说,闫行知从来都比较听他姐的话,即使之前因为订婚的事,有过矛盾,但是并不影响闫予知在他心里一直以来的说一不二的地位。
门外。
闫行知闻言,虽然心里还是有疑惑,但是也相信了闫予知的话,出了房门。
闫予知看着闫行知的背影,忍不住轻轻一笑,嘴角泄露出微微的嘲讽,不知是在嘲讽自己的弟弟,还是在嘲讽别的什么。
客房里的摆件和普通卧室没什么区别,一张大床,一方衣柜,还有一两点家具,简简单单,不失格调。
闫予知坐在床边,正对面就是浴室的磨砂门,灯光很暗,看不清里面的什么东西,但是闫予知却知道里面有着什么人,甚至她还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点了根烟,火星骤起,烟雾缭绕见,闫予知的脸色朦胧而不真切。
她没有走,就这么坐着。
静静地看着浴室的门,静静地抽着烟。
浴室内。
秦乐乐明显也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抽出手指,带出晶莹的细丝,摩擦在江以闲的小腹,在她耳边轻轻说,“闫予知在外面。”
江以闲点头。
秦乐乐一本正经地轻声说,“她肯定在看着我们,要知道这个磨砂门,仔细看,也是有点透明的。”
即使知道眼前这姑娘在胡说八道,江以闲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秦乐乐以为她是害怕了,只有江以闲自己才知道,她在兴奋。
“那么,老师,我们继续今天的课程好不好?”秦乐乐眉眼含笑,握着江以闲的手腕,一点点地伸向了自己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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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予知这一抽烟,就是一晚上,一包接着一包,地上的烟灰散了一地。
这一晚,断断续续的呻|吟一直从浴室里传出来,闫予知原本平静的心绪,也越发烦躁。
就这样,到了天亮。
闫予知也不知道浴室里的人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烦躁地摁熄指间的烟,闫予知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无聊地在这坐了一晚上。
半眯着眼,最后瞥了眼浴室的门,转身离开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