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相的软禁在了尚家族地。
可是,到底是尚夫人害怕了,受了李家埋在尚家的线人的挑拨,以为尚家会打掉她的孩子!惊恐之下,跟着李家的人到了李家!
到了李家尚夫人确实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她甚至还认为,即使自己只是区区三阶异能者,即使自己没有了尚家作为后盾,李构依旧待自己如珍如宝,一定是深爱的。
呵呵。
原来她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尚夫人不知道神农鼎在哪,也若要神农鼎认主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但是她却知道,从古至今便是财帛动心人,更别说是传说中的神农鼎了!
让一个黄口小儿成为神农鼎的主人明显是不现实的。
在神农鼎面前,任何亲情、爱情都比不过,这就是利益的诱惑。
事实证明,尚夫人所想的没错,当她掩走的时候,并没有听到李构最后的话——
他说:这孩子是他所生,骨子里流着他的血,只要动用秘法将血一换,神不知鬼不觉······
一旦动用了秘法,换了血。这孩子也活不了了。
对李构来说,多的是有姑娘给他剩下李家的血脉。孩子还能再有,可是机会一旦消逝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点,和管灵的父亲的想法,极其相似。
可是偏偏,这两个人的打算都被姓尚的人给破坏了。
四族之血确实不好融合,所以在尚夫人道,诞下的是死胎的时候,李构虽有失望,但是并没有怀疑。
他不知道,尚夫人已经知道了他的打算,还一直以为这个女人爱他至深。
确实,那个时候,李构给尚夫人脑子里塞进去的,就是——尚家已经不要她了,她能依靠的只有李构,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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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就不要抢!
言潋一听手一顿,眼睛微眯,高跟鞋跺在地上,在这山洞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你的老师真是这样说的?”
尚恒不明白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为何言潋前后态度竟陡然转变,但是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言潋突然笑了,“我想,我是认识你的老师的。既然如此,你待着这个小地方也算是屈才了,想不想跟着我去大城市转一圈?”
“比如京都?”
她也不计较神农鼎之事了,这本就是上层给她的任务,希望极其渺茫的任务,实在完不成也不能怪她,组织不可能为了一个传说而舍弃了自己。
她也不管神农鼎是否在这个神秘的少年身上,转头便抛出了让任何一个小地方的少年都心动的筹码。
这年头的少年郎,即使是打工也想到京都看一看,这是他们骨子里的、先辈传下来的执念。
尚恒也确实心动了。
当然他不是因为想瞻仰一下先辈崇敬的主席,而是想走出这个地方,大展宏图,重现山上辈子的辉煌!
如果没有言潋,尚恒也会着手想着如何离开这个小县城,开启新的人生。
只是他如今一穷二白,什么也没有,想要离开这里,不惊动任何人,比起那些普通的少年郎来说,简单不到哪里去。
有言潋做跳板,就再好不过了。
不知为什么,即使过了一世,他和他上辈子的女人,还是有莫名其妙东西,导致相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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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江以闲在,即使是言潋也不可能发现她和李桐,也不可能发现她俩就在这,将他们的话全数听了下来。
等到尚恒和言潋都走了,山洞里终于一片寂静之后。
李桐突然止住了江以闲想离开这个狭窄的缝隙的动作,她说,“尚姨,你可想和我一起回京都?”
语气无比认真,就像是执着于得到什么誓言一样。
尚恒这个男主都走了,江以闲留在这里也有必要了,京都是一定要回的,但是她的却回避了李桐的问题,反问,“你不好奇尚恒拿了什么东西吗?”
想起她并不知道尚恒这个名字,江以闲又补充,“就是刚才那个男的。”
李桐摇摇头,仍固执地看着江以闲,鼻息吐在她的唇角,痒痒的。
江以闲不适地离开了那方小天地,“据我所知,那东西是李家一直以来都想要的。你这次到古雷山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半晌,李桐终于开口了,却不回答江以闲的话,“尚姨,你愿意和我回京都吗?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愿意,李构是不会找到你的。”
这姑娘还以为自己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来,是为了躲避李构?
这么担心自己?
江以闲轻笑,看着她执拗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就像原主记忆中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黝黑秀丽的长发。
算是承认了这姑娘一直执着的早年情谊。
李桐一直以来都是执拗的性子,如果,江以闲不回答她,恐怕她会问一辈子。
江以闲点了点头,“明天和你一起走,我好要到县城里接一个人。”
“什么人?”李桐问。
“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江以闲答。
看刚才尚恒的样子,想来不是重生已经不是一两天了。
这几天也没有和管灵有过丝毫进展的意思,再一想到尚恒对言潋莫名的恨,让江以闲不得不将管灵接走。
在小说里,若不是尚恒,管灵早就经过了几手男人了。
这辈子,江以闲可不敢确定尚恒会再上演一个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