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远,看不太清楚。他好奇问:“为什么要单独划分出来,这不是浪费吗?”
五百主没有搭理皋通的问话,说实话他要是懂这些就不会只是一个五百主了。
军队越来越近了,走在当前的士卒没有着甲……不,是所有士卒都没有着甲,他们的上身是红色且非常紧身的一种款式,下身穿的是黑色的束裤且有绑腿,脚上的靴子倒是看不懂是什么,每一名士卒的腰间都悬着一柄好像是加长版的匕首?
皋通能看懂那支部队该是水军的水手什么之类的,只是没太搞懂这支部队是什么情况。
若要说五百主心里在想什么的话,他只是纳闷一项追求“乌龟流”的大王怎么会不给该支部队配甲。
其实来的这支部队不是什么水手,他们是吕哲搞出来用以日后登陆战类似于海军陆战队之类的部队,此刻士卒的穿戴也不是作战时的完整着装,若是完整的着装该是专门设计的甲胄和盾牌、弓、弩之类的兵器。
列队行军早就成了汉军习惯,当以百人为一个小型方阵的士卒从皋通面前走过的时候,他发现那些汉军士卒的额头是经常戴头盔才会出现的皮肤黑白差别,那么也就得出这支军队现在着装不完整的信息。
除了观察汉军士卒的体格之外,皋通还在观察这出场面是不是汉国准备的下马威,因此才会在他们来了之后不按照邦交规格的让其停止前进,又有军队排列军阵走过。
“别想太多了,每日进出城的部队很多,他们只是恰巧在这个时候来到南陵,又恰巧因为某些原因需要城门尉暂时专门维持持续。”五百主似乎是看出皋通在想什么,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还有一些话是这个五百主没有说出来的,他认为对于汉国来说,瓯雒国就是一个屁大一点的小国,没玩没必要专门搞这一处,只说明大王是真的重视这支部队或是急于检阅这支部队才会出现眼前的情况。
从渡口上岸的部队数量大概是五千人左右,他们很快就全部进城完毕,同时城门尉也宣布城门恢复正常通行。
皋通很有深意地看一眼五百主,就在他要抬脚步上马车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阵阵的踏步声,然后那些汉国人又在欢呼了,心里既是迷惑又是鄙视的想:“每见一支军队就要欢呼,汉国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其实皋通不会懂的,吕哲每次对外交战获胜总是会来一次全民福利,又不留余力在提高军人的社会地位,再则就是因为军队不断对外获胜疆域得到扩张,黔首在购买土地的时候价格低廉,他们劳动出来的成果也因为国家的强势能在对外贸易中获得更多的回报,有着太多太多的原因使汉国黔首对军队的产生爱戴了。
“对了,南征军团护送我们抵达的时候那些汉国人也在欢呼,似乎还有商贾凑过来要问什么被驱赶开,那这一切就是汉国的生活习惯,不是特意演出来的咯?”皋通终于是踏上马车了,他借着高度向轰隆脚步声的方向看去,一看就张大了嘴巴。
迈步前来的军队人数并不多,大概就是一个五百人队,但是该支军队是全副武装的姿态,身上不但有着板式的铁甲,每名士卒的腰间都悬着长剑,左手的方形盾牌随着他们迈步的走姿一晃一晃的。
皋通张大嘴巴是因为他看出了该支军队所表现出来的杀气腾腾,另外就是刚刚才鄙视那队从渡口过来的汉军寒酸,下一刻却是出现一支全身恨不得都包上护具的汉军,深深见识到了汉国的奢侈。
“他们……是你们大王的卫队?”皋通本来不想问的,但还是问了。
五百主呢哝了一句“什么卫队啊,是常备军或是城防戍卫军吧”,之后催促:“赶紧进城了,进了城我还需要带你们去鸿儒馆备案,之后还得去城防军那里记录。”
皋通不说话了,他向几个瓯雒国使了使眼色,那些被示意到的人立刻就要脱离队伍,结果当然是不可能成功的,护送的南征军团士卒又不是瞎子。
“备案,知道吗?你们备案之后能不能自由活动等待通知,在此之前为了你好我好,千万别干出不合时宜的事情出来。”五百主说完就走开,不给皋通任何解释的机会。
从城门进城,皋通再一次被一眼看去自然是好像看不到尽头的笔直大道给吓到了,其实他早就想问脚下泥土不像泥土砖不像砖的道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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