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我还是选择了听奶奶的话,二话没说请假回家。
到家后,经别人介绍,奶奶联系到了市外的一个出马弟子,是个年过五十的妇女,叫英姑,听说看事很厉害。
奶奶陪我一起去英姑家里,我一个人进屋,看见传说中的出马弟子就坐在一个铺满大红大绿棉布的神案前,一头刚烫的泡面头,细小眼睛,跟普通大妈也没什么两样,可我没想到,我还没坐下呢,英姑抬脸打量了我一眼,又莫名其妙的看了我身后的空椅,绕有些兴致的问我说:“怀了蛇胎?”
被问的这么直白,这让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尴尬了一下说:“应该是。”
“那就对了,这是报应。”英姑说着走向我:“你家和那东西结仇了,他在报复你,我问你,你爸妈是不是离婚了?——就是那东西害的。”
“不会吧,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说是感情不合,如果说是条蛇害的,也太离谱了些。”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回答英姑。
见我不信,英姑鼻子里哼了一声,拿出几根黄香,一边给案桌上供着的仙牌上香,一边和我说:“它们本事大着呢,那些被它们害的家破人亡的还少吗?你现在刚怀孕,等到时候孕期结束,你肚子里的蛇就会把你内脏咬烂,从你肚子里钻出来。”
英姑说的这些话,听得我我汗毛都炸起来了,赶忙问她那我还有救吗?
英姑不看我,而是往我身后看了一眼:“你不能问我,你得问他。”
“问谁?”我迷惑的往后看了一眼,我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现在还看不见他,他刚才跟着你进来了,就在你后面,我请他上身,一会你自己跟他交谈,有什么仇什么怨,都要讲清楚。”英姑说着,坐在一个草折的蒲团上,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也不知道英姑是在念些什么,过了一会,整个人忽然一挺,眼睛猛的睁开,头往前一探,精神都变了,整个身子就像是蛇似得并着手脚在地上蜿蜒的向我爬了过来,停在了我跟前,嘴里发出了一阵男人阴阳怪气的声音。
“白静,你可知道,二十年前,你妈怀你快流产,抓我配偶炖汤保胎,我配偶死了,活的却是你,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
虽然是一张英姑的脸在我的面前,可是她眼睛眯的狭长,露出的两道细长瞳孔真是又凶又毒,是那条蛇已经上了英姑的身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人被附身的场面,还是条蛇,顿时吓得没出息的往地上一跪,一边抹眼泪一边哭:“大仙,对不起,当年是我家错了,可现在你都把我家害的妻离子散了,还请大仙放我一马。”
“妻离子散算什么?我还没来更狠的,一命抵一命,我要让你魂飞魄散。”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又加重了几分,向我探下头,整张布满皱纹的大白脸都快贴着我的脸皮了,可我看都不敢抬眼看他,一边躲一边哭的稀里哗啦:“那大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害我,我能办到的,我都满足你。”
“什么都满足我?”男人紧紧盯着我看的眼珠子顿了顿,身体往后一晃,语气也平和了下来:“想让我放过你也没这么难,有两条路给你选,其一,只要你答应我做我的出马弟子,把我供在你家,多行善事助我修行;这其二,我配偶因为你才死的,一命抵一命,你就做我老婆,替我生儿育女,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