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一个‘权’字,两兄弟越走越远。
发展到现在,两兄弟相亲相爱是不用想了,直接变成了相恨相杀。
不过不管两人背地里怎么不待见对方,人前、尤其是父母跟前,他们还是要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和谐模样。
只见太子微笑点头,待魏王行了完礼,他才向前大跨两步,双手扶住魏王的胳膊,无比亲热的说道:“好好好,我们都好,就是时常惦记四郎,如今你回来了,我和你大嫂也就放心了。对了,弟妇和侄儿们呢?怎不见他们?”
太子一边说着,一边携着魏王来到一旁坐下,整套动作很是自然,外人见了也只会说这对兄弟感情好,却没人知道两人此刻的心声——
太子:切,小样儿的,你还是乖乖的坐在孤的下首吧。
魏王:喂,我还想跟阿耶说说话呢,你夹在中间算什么?
噼噼啵啵~~~
太子和魏王刚一见面,四目一对,空中便激起了阵阵火花。
但太子的麻烦还不止于此。
圣人身体不好,与儿子们说了一会儿话便开始累了,在妻子、儿子的极力劝说下,终于怏怏的回寝殿休息。
待圣人的背影远去后,皇后敛住笑容,屏退了室内的宫女、太监,只留下她们母子三人说话。
太子觉出不对劲,“阿娘~~”
皇后没有解释,直接对魏王点头,“说罢,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藏着掖着。”
魏王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眼太子,然后委屈的低下头,哽咽道:“阿娘,大兄,儿、儿险些就见不到你们了。”
皇后眸光一闪,并没有太过惊讶,淡淡的问道:“发生了何事?”还能跟父母告状,看来也没什么大碍。
太子心里突突直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魏王似是情绪上来了,顾不得礼仪,捉起袖子擦泪,而后仰起头,道:“儿接到阿耶的旨意后,担心阿耶的身体,并不敢耽搁,当下便命人收拾了行礼,携家眷返京。托阿耶阿娘的福,儿一家路上倒也顺利,只、只是——”
皇后表情不变,仍旧淡然的说:“只是什么?难道有人在途中为难吾儿?”
魏王抽搭了下鼻子,一副心有余悸的后怕模样,“前日,儿距离京城尚有三百余里的时候,竟、竟遇到一群蒙面刺客,他们、他们出手狠辣,若不是王府的亲卫拼死保护,儿、儿一家几口恐怕就——”
说着说着,魏王哽咽难言,以袖掩面,双肩剧烈抖动,竟当着母亲、兄长的面闷声哭了起来。
太子大惊,四郎也遇到了刺客,且还是在自己遇刺后的第三天?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太子脑子嗡的一声,数个念头不停的闪烁:
难道这背后指使之人不是四郎?还是他在使苦肉计?
等等——
四郎是在自己遇刺后才碰到此刻的,倘或阿娘信了四郎,她会不会疑心是自己派人‘报复’?
再阴谋论些,阿娘若是怀疑整件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而那日的‘遇刺’亦是他的诡计,他又该如何解释?
皇后的脸色也变了,不过,她倒没有似太子这般胡思乱想,眯起眼睛沉思许久。
最后,她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在两个儿子身上转了转,果然看到他们心思各异的神情,心里不禁一沉,暗自冷笑着:这是谁的手笔?竟这般狠毒,想离间大郎和四郎的感情?!
汤泉宫里风波暗涌,萧南的别业也不安静。
这日一大早,柴玖娘便风风火火的赶了来。
萧南接到下人的回禀后,立刻迎了出来。
“呵呵,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急事?你也是的,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招呼,若是恰巧我出门了,该如何是好?”
萧南拉着柴玖娘的胳膊,故作训诫的玩笑道。
柴玖娘却没有像平常一样跟萧南说笑,她双手死死握着萧南的手,眼中竟闪烁着泪光。
见此情况,萧南心里一惊,忙敛去笑容,关切的问道:“怎么了,锵锵,出什么事了?是长公主,还是刘郎?”
一边说着,萧南一边引着柴玖娘入正堂。
灵犀和长生规矩的行了礼,在萧南的眼神暗示下,悄悄退下去读书练字。
柴玖娘太激动了,根本就没留意两只小的,只一味摇头。
萧南急得不行,将她按在榻上,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的说:“锵锵,别急,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柴玖娘极力忍着激动,颤声道:“乔木,我、我有喜了……”
PS:某萨这两天又不太在状态,更新不给力,真是对不起亲们了,抱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