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让我逃生,我已经死了。在追杀的过程中,如果不是罗哥的相救,我早已经在舰炮之下变成劫灰了,连渣都不会剩。孙七多次追杀我,逼得我不得一次又一次的走上决斗场,那个时候,你们知道我的心是怎么想的吗?”
“或者你们认为,我的身边有高手保护,有老供奉的保护,顶多只会受伤,不会死。可是,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身边有老供奉在,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更不知道那条逃亡的路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尽头,我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那是一条不归路。你们说呢?在这个时候,我能不恨你们孙家吗?如果只是以情感来说事,那么。到我他日有机会掌权时。我是不是需要打压你们孙家。甚至,最好是有机会将你们孙家从我们炎黄族中抹去呢?”
对于孙家追杀的过程,孙二比任何人都清楚,孙七早已经向他报告过了,韩铁方所说的是事实,如果大家都以感情来说事,那么,韩铁方被孙家追杀了数十年。用尽智慧才挨到孙铁剑的出现,中间险死还生至少不少于十次,这中间可是结结实的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啊,被人追得如同丧家狗一般,说韩铁方的心里没气,只怕没有人敢相信。
韩铁方轻声叹气说:“我父亲教过我,一个正常人,当有人的喜怒哀乐,只要不是情感有所缺失的人,都会如此。情绪,感情。是我们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之一,也只有我们人类才有如此复杂的情绪。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讲,情绪成就了人类,却也成为人类的一大致命缺憾,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情绪控制了自己,而一旦让情绪凌驾于理智之上,我们就会做出我们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甚至是后悔终生的事,这就是情绪的最大弱点。”
一个感情丰富的普通人,该喜则喜,该怒则怒,这是很自然也很正常的事,如果该喜则怒,该怒却喜,这就是怪物了。“只不过,天下事,从来就没有因为个人的感情而转移的,无论是你是生气还是高兴,你都得吃饭,这就是物质性。而在我们生活的世界之中,我们可以尽情地发泄着我们的情绪,可是,我们却不能让这股情绪带入我们的工作之中,越是身居高位越是应该如此。我父亲讲过,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么,终生成就有限。”
“说句老实不客气的话,我们都是做大事的人,做大事,就得用理智来做事,而不能完全用感情来办事。感情办事,你有情绪,我有情绪,你感到憋屈,我感到愤怒,那大家还合作个鬼啊,如果我们不能抛开这些情绪,一味只是强调自己的感情,以自己的喜恶来办事的话,什么事能够办得成呢?”
韩铁方喝了口茶之后说:“其他的我不多说,就拿我跟你们孙家这段梁子来说,如果你们就理智的角度来说的,那么,我们自然不用再说了,是非曲直,早已经有了公论了,如果是我的错,我相信三哥也一早就已经把我打到满头包。如果你们认为你们孙家很憋屈,心里有气,不吐不快,那么,请你们想想我,我的心里就没气,我就没有感觉到憋屈,我就很痛快了?”
华灵秀叹气说:“孙哥,各位孙兄,铁方说得不错,这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想的,但错不在铁方,如果硬要继续追究下去,那么,铁方是不是更有理由来追究呢?我们都是炎黄族的隐世家族子弟,都是一家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也就放宽心,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孙家的几人让韩铁方的话说得说不出话来。讲身份,韩铁方可是炎黄族的少族长,而孙明理只不过是炎黄族中一个家族的嫡系子孙,两者的高下自是大大的不同,讲辈分就更不用说了,一句话,无论怎么说,韩铁方的身份都远在孙明理之上。可是,当初韩铁方被追杀了数十年,十几次险死还生下来,他的心里也有怨、有恨、有气,可他都能够将这些情绪控制下来,跟孙家和平共处,你孙家的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将心比心,如果孙家还是采取之前的态度,那以后就真的怪不得人了,韩铁方身为少族长都能够作出这样的解释和和解态度,并且,曲并不在他,他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孙家还是硬要跟韩铁方过不去的话,只怕就会受到隐世家族的一致声讨,毕竟,炎黄族还是一个讲理**的种族,并不是那种唯暴力而视的野蛮种族。
从某种意义上讲,韩铁方能够亲到西部星域,这就已经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态度,这毕竟是置身于危险之中,尤其是他的身份已经让黑暗军团知道之后,一旦他在西部星域的消息让黑暗军团知道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只怕是谁都想不到,无论怎么说,韩铁方在东部星域要远比在西部星域安全得多,而他亲至险地,就是为了跟孙家和解而来,如果孙家这样都不领情的话,那就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