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翼伸手轻轻张泽善的肩头说:“泽善,你打算如何去做呢?”“这一个弟子还没有具体的想法,不过,有师父多年来的教导,弟子会明白如何去做的。”“很好,那为师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为师只是提醒你两件事。”“请师父教导。”
张铁翼说:“第一件事,你要革命,最重要的就是要宣传,正如我炎黄族在圣不落港所宣传的那样,你要多讲讲奴隶们为什么会有今日,要多讲讲为什么奴隶们为什么要受人的欺凌等等,要懂得诉苦,这样才能够团结人心,号召大家起来,总之,只要你的宣传到位了,你就会有无数的助力了。”“弟子明白,师父,我知道应该如何去做了。”
张铁翼说:“第二件事,师父以后不可能再直接出面帮你,更不可能用武力来帮你,所以,只能和你做生意了,毕竟,师父代表着炎黄族,如果师父直接出手帮你的话,那和我炎黄族直接介入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在各种的物资方面,师父也只能是按规矩来,师父只能是按价格卖给你,所以,你要多准备钱了,当然,看在多年师徒的份上,师父最多就便宜点卖给你就是了。”
张泽善很是感动,他也明白张铁翼的难处,老实说,张铁翼能够和他做交易已经是很念师徒情分了,毕竟,张泽善的作为就是造反啊。以后,只怕是除了张铁翼之后,他就是有钱也没有什么地方去补充物资,再说,炎黄族的武器等的质量不是一般的好,而还有大量的各种产品都是他所需要的,再加上有张铁翼这重关系,质量是绝对有保证的,所以,以后他只要有钱了,就不用担心没有地方补给。这已经是一份天大的人情了。
张泽善告辞走后。张铁翼轻叹一口气说:“绿梅,泽善终于走上这条路了,这条路难走啊。”“这是必然的事,这孩子学习了你的‘大地神诀’,性情宽厚,慈悲心甚重,如果他看见那些奴隶还无动于衷才是怪事,这也是他的选择,我们也是没有办法阻止的。以后只能够在帮得上的地方帮帮忙了。”
“我是一个孤儿,连自己的父母的名字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是我师父给我起的,我虽然是一个孤儿,但是,我的童年过得很快乐,因为,我有对我非常好的师父和师母,我感觉得到,师父和师母将我当成儿子一般的养,他们教给我一切他们会的知识,他们教给我做人的道理,他们给予我人生的第二次生命,可以说,师父和师母给予我的已经远超过世间的所有,我张泽善这一生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师父师母对我的大恩大德,但是,现在,我却未能报答他们的大恩大德,而是选择了走了一条不归之路,为的却是我的同胞们,师父师母没有对我有什么怨言,他们只是在背后支持我,就算是因为我选择了这条不归路,师父师母也没有因为我将会遇到危险而伤心,因为他们明白,我已经长大了,人长大了就要自己要做的事,或者,选择这条路是我与生俱来的命运吧。师父师母,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还是做你们的徒弟,做你们的儿子,用我的一生去报答你们。”在离开张铁翼的房间之中,张泽善在心里默默地说,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也再没有其他的好说了。
张泽善回到总督府中自己的住所,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他身为张铁翼的徒弟,在炎黄公国中地位可是很高的,在总督府中自然有一间很好的房子了,还有多名侍女服侍,可以说,他能够有今天,全靠张铁翼夫妇。张泽善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回想起自己的一生。
张泽善本来的名字叫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和他的父母都是奴隶,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也将会是一个奴隶的,因为奴隶的孩子也是奴隶,但是,事情在他一岁那年发生了变化,他的父母带着他逃亡了,逃向圣不落港,因为,在圣不落港没有奴隶。
对于逃亡的奴隶,奴隶主们当然是要追杀的,不止是追杀,还要杀一儆百,以镇慑其他的奴隶,让其他奴隶不敢再生出逃亡之心,所以,在张泽善的父母还没有逃出多远,他们的主人——一位男爵就带着人追上来了。
张泽善的父母都是没有练过斗气或魔法的普通人,如果斗得过那些实力有三级的爪牙们呢?两个爪牙只是一出手就已经将张泽善的父母打倒了。张泽善的父母自知逃走无望了,但是,他们的性子也很烈,既然自知必死,但就算是死也不能再受活罪,所以,他们双双咬断舌头自杀了。
在面对张泽善这个婴儿的时候,那位男爵也没有留手的打算,只是淡淡地下令:“杀了吧。”一名爪牙上前就是一脚,准备将张泽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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