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时辰,一名年约五旬的大夫被带进房间,看了房内的情形一眼,没有说话,自觉的上前握住锦赐的手,开始诊脉。
月楼舒眼神扫过这名大夫,见他如此镇静,倒有些刮目相看,是个聪明的人。
大夫把脉片刻后,收回手双手摆了摆道:“请恕老夫无能为力,你们另请高明吧,今日所见一切,老夫绝不会外泄半个字,就当我从没来过,还请姑娘高抬贵手。”
月楼舒眼神一寒,站起身道:“大夫尚未用药,怎知没有救,况且伤口不在心脏位置,怎会救不得,若是你救活他,本公主自然保你周全,若是救不活,你以为你能走出这里?”
大夫被月楼舒突然生出的气势吓得愣了愣,眼神动了动,最后突然跪下磕头道:“老夫行医几十年,虽不及神医木望天,但是诊断病情这点能耐还是有的,这位公子虽未伤及心脏,那是因为他在被剑刺中时,用内力偏移了心脏,虽是逃脱一死,但也是五脏六腑俱损,伤口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碰过水,受到感染,已经发炎化脓,若是昨日,老夫还有信心试上一试,但今日,请恕老夫回天乏术。”
月楼舒沉默了一会,开口道:“神医木望天在哪里?”
大夫眉头皱着说道:“神医木望天一向闲云野鹤,行踪不定,一时半会想找到他,机会很小,况且他救人有个怪癖,若是想要他救人,必须发誓,男子终生不娶,女子终生不嫁!”
月楼舒眉毛直挑,心中不快,行医本是为知名救人,为何所谓的神医都有这样那样奇奇怪怪的毛病!
侧过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锦赐,心中烦躁不已,转过头强硬道:“本公主不管你能不能治,现在先给他用药,这一个月你便住在府内,你的家人本公主自会派人通知。”
大夫嘴巴张了张,还想说些什么,但在月楼舒强势的眼神下,未敢说话,随着侍卫下去了。
侍卫走后,月楼舒卸下了气势,坐在床边,看着昏迷的锦赐,碰了碰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若是再这般下去,恐怕命保住了,也会烧成白痴。
到异世这么久来,月楼舒其实也就跟锦赐走得近些,锦赐冷漠的外表下,藏着的心事;淡然的神情中,蕴含的坚定;逞强的背后,独有的孤独,这些她能感觉到。
或许是因为锦赐和她前世的性格很像,从小身处尔虞我诈的商业圈,那些黑暗肮脏早已耳濡目染,所以十几岁时,她已经变得喜怒不形于色,将所有情绪都掩盖在风轻云淡之下。
一想到锦赐就快死了,她心里觉得很惋惜,还夹杂着一些别的淡淡的情绪,不知道是什么。
月楼舒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锦赐薄薄的嘴唇,出人意料的柔软,忍不住轻轻摩挲着。
就在此时,锦赐眼皮突然动了动,没过多久便睁开了眼,月楼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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