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舒飞心似箭,一路上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月宝楼,一进门看到翠儿就问道:“翠儿,锦赐伤怎么样?有没有事?”
翠儿正在招呼顾客,闻言一脸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道:“昨个儿锦赐公子不是去找公主的么?锦赐公子没有回来过啊!”
月楼舒眉头一皱,锦赐没回来,定然是被木望天带走了,也不知道木望天将锦赐带到哪里去了,看来只能派月宝楼暗部的人去找。
于是月楼舒又回头去找天一,天一平日里无事的时候,仍然会在街上卖字画,只是现在字画上的落款印章已经从萧折变成天一。
月楼舒找到了天一卖字画的摊子,装作过去看字画的挑来挑去,低声道:“天一先生,锦赐不见了,你帮我派人去找一下,他现在受了重伤,和木望天在一起。”
天一闻言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月楼舒一眼道:“楼主如今可是烦恼无比?齐人之福似乎也不是那么美妙?”
月楼舒愣了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她没想到天一居然连这个事情都知道,好歹她现在也是他的主子,这样说出来让她好没面子。
月楼舒故作严厉地瞪了天一一眼道:“天一先生对别的事了然于心已是很累,就不必对你家楼主的事情这般伤心了!”
天一摇头微笑道:“楼主你错了,楼主的命运,联系着所有人的命运,天一必须对你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月楼舒眉毛一挑,心道天一这话里有话,好像是知道什么似的,难道他当初就看出什么来了,所以才加入月宝楼?
眼下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实在不方便多问,月楼舒板着脸道:“莫要说些听不懂的,快帮我找锦赐!”
天一这才收起了手上的画笔,打了个手势,角落处的一名小摊贩突然立刻收摊走人,走的时候若有似无的朝这边看了一眼。
月楼舒知道天一的本事深藏不露,也未惊讶,耐着性子坐下来等消息。
天一继续提笔作画,开始刚才未完成的作品,月楼舒则在旁边看着,对于水墨丹青,她不是很有研究,但也看得出一些意境,天一胡作的画意境淡泊而深远,和他的人很像。
月楼舒看得出神,正在作画的天一却突然停了下来,手指掐指算了一番,随后神情一变道:“不好,锦赐有危险!”
“你说什么?”月楼舒一下子站了起来急声道。
天一神色凝重,盯着月楼舒的脸看,在月楼舒的眉间,有一条淡淡的灰白色线,正在慢慢变化着颜色,变得越来越黑。
“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天一直接没有收摊,拉着月楼舒就往城北方向赶去。
月楼舒又是疑惑又是惊讶,但知道这关系到锦赐的安危,也没有多问,跟着天一拼命奔跑,心中有些发冷,平日里那般冷静淡然的天一突然这般大失形象的狂奔,那锦赐遇到的危险得是有多厉害!
两人在路上狂奔,此时迎面而来一辆豪华的马车快速驶来,马夫也不减速,直直的往前冲,口中大喊道:“别挡路,快让开!”
月楼舒一看,直接带着天一从马车顶上跃了过去。
马车里正闭着眼睛休息的瑞泽,听到响动后,挑着眉毛睁开眼,一脸不爽地从马车里闪身而出,落到了马车顶上,嚣张道:“好大的胆子,本王倒是要看看,谁敢从本王的头顶踩着过去。”
瑞泽眺目一看,眼神一愣,嘀咕道:“咦,这不是好色公主吗?她旁边的男人是谁?难道这好色公主直接就在大街上强抢男子?果然是风流好色不改,本王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背着大哥胡来,掉头追上去!”
车夫一听,立刻迅速停下马车,然后拉着缰绳,直接让马掉头朝月楼舒方向追去。
瑞泽也未回到车里,而是一脸兴味地盯着前方狂奔的两人,唇角弯起一个很大的弧度。
月楼舒和天一没有察觉到已经被人跟上了,只是没命的狂奔,走的路越来越偏僻,已经远离了内城,往外城跑去。
…………
一件干净简单的房间内,锦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眼神冷冷地瞪着坐在床边的木望天,推开端到身前的药碗,沉声道:“我要去找舒儿。”
木望天闻言一脸气愤地重重放下碗,指着锦赐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傻子,那个负心女你还想她做甚,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小爷再给你找一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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