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赐就是她的命,就和她生命里不可缺少的空气一样,她不可能没有锦赐,她都想好了,等临风的事情解决了,她就算绑也要将锦赐绑回来。
水光绝看着月楼舒对锦赐一心一意的牵挂,嘴角露出微微苦涩的笑容,虽然知道自家弟弟在舒儿心里的重要性,他也从来没想过要争什么,可心里还是有些吃醋,舒儿不知道,每次在她提到锦赐那种全心全意爱恋的样子,看得让所有人妒忌的想发狂。
月楼舒感觉到周围气息的变化,疑惑地抬起头看了水光绝一眼,心里顿时笑开了,搂住水光绝的脖子道:“怎么,光绝吃锦赐的醋了?”
水光绝有些窘迫地转头道:“没有,是我对不起锦赐才是。”
月楼舒好笑地捧住水光绝的脸转了回来认真道:“不是你对不起锦赐,是我对不起锦赐,若是我真的心如磐石,也不会让你们受委屈,是我苦苦追着你跑才将你追到手的,所以你不要觉得自责,我既然将你当做了我的夫君,我就会和对锦赐一样的对你们,临风是这样,瑞泽也是!”
水光绝握住月楼舒的手轻声道:“我当然知道,否则怎会容得你招惹了一个又一个男人,你真当我这么大度?若是你以后再管不住自己,可别怪我不认你。”
月楼舒一听顿时委屈道:“你又冤枉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专情的好不好,你看像卓逸尘那样披着一张好看的皮的流氓,我是坚决不要的。”
“你怎么总是和逸尘过不去,逸尘若真是你命定的夫君之一,以后你想要他的珠子,那还得他愿意才行。”水光绝认真提醒道。
月楼舒嘴巴一撇道:“那个臭流氓我才不稀罕,他不给我就抢。”
“你抢得过?”水光绝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抢不过不有临风帮我抢么?”月楼舒一点不在意道。
“终于说出真心话了?舒儿打从心里依赖临风吧?觉得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有临风帮你做是不是?”水光绝戳破月楼舒的心思道。
月楼舒有些恼了,装模作样的给水光绝拍了拍身上的雪道:“光绝今天怎么这么多话,不许再说了,你省点力气。”
水光绝看着心慌想要掩饰的月楼舒,也不再逼着她坦露心事,而是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想要和你再多说点话,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月楼舒心中大怒,刚想开口,水光绝突然指着下面道:“已经到了。”
月楼舒这才注意到一路上白鸟都是自己在飞,根本不需要水光绝指路,看来白鸟早已经来过了。
这个地方的安全性关系到水光绝的生命安全,月楼舒不敢托大,认真观察起地形,确定这个地方究竟安不安全。
从上面往下看,水光绝找的地方是在群山环绕之中的一个小山坳里,下面有块比较平整的空地,旁边有个山洞,洞口长着半人高的杂草,倒的确是个安全的地方。
月楼舒仔细的在小山坳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看到任何移动的物体后,才指挥着白鸟降落到那片平整的土地上。
这里因为人烟罕至,月楼舒和水光绝一落地立刻多出了脚印。
月楼舒看着自己走过的地方多出来的脚印,好玩的拉着水光绝道:“光绝你看,我们的脚印有的重叠在一起呢,是不是代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水光绝被月楼舒的话弄得脸红耳赤,在月国只有在男女**的时候,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情动异常的时候,才会说什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种肉麻赤骨的话,舒儿可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这点水光绝倒真是冤枉月楼舒了,月楼舒说的意思根本没想到那些方面,只是觉得好玩,又带点诗情画意,故意在水光绝面前卖弄表现一下而已。
月楼舒奇怪地看着水光绝脸红耳赤的样子,疑惑道:“光绝你怎么了?”
水光绝看着月楼舒清澈的眼神,也知道自己想歪了,咳嗽一声道:“没事,刚才胸口气血有点不顺而已。”
月楼舒一听立刻紧张道:“又不舒服了?是不是受凉了?”
水光绝无语地看着自己身上穿得一层又一层的样子,这样还觉得冷,那他也只能躺在床上等死了。
月楼舒才想不到这些,先是跑到了那个山洞前将杂草拨开一些,朝里面看了看,发现里面很干净,而且还铺着虎皮毯的时候,立刻转身拉着水光绝进了山洞,给他细心的拍了拍头上的雪和身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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