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詹妮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如常的去泡茶了。
晚上鸩羽来到詹妮弗的房间,“詹妮弗,我睡不着,今晚一起睡吧。”鸩羽大声说。
詹妮弗笑了笑,“真是拿大人没有办法,这么大了还害怕一个人睡。”说着揭开了被子,让鸩羽钻了进来。
鸩羽和詹妮弗面对面躺着,两人都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
“詹姆克斯要杀我?”鸩羽闭着眼睛小声说。
“现在他应该还不敢,毕竟集团的法定所有人还是大人。”詹妮弗同样闭着眼睛小声说到。
“我撤掉他副社长的职位可以吗?”
“不行。他招了很多美国妖怪来公司,这些妖怪都只认他而不认大人。如今我们住的大楼周围都有妖怪监视着,大人可能都走不出去。”
鸩羽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
之后的日子,鸩羽偶尔会抱怨,并且派詹妮弗来询问。一切都想往常一样,就仿佛那天的谈话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几年。
托了房产经济的福,日本经济复苏的很快。每年gdp保持10%以上的增长率,仅仅用了十年,就恢复到甚至超越了战前水平。
这一年的年关,皇室来信邀请松前集团的社长参加皇室的亲善晚宴,以表彰松前集团在战后重建中的巨大作用。
詹姆克斯拿着邀请函去了东京,结果被赶了出来。邀请函上指明邀请的是松前集团社长松前鸩羽,所以詹姆克斯没能进去。
詹姆克斯气呼呼的坐着飞机返回名古屋,到了自己的地盘还是气不过,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想了半天还是唤过人来,“你去把邀请函交给松前鸩羽。”
“boss,把那个女的放出来会不会……”
“事到如今她还能翻起什么浪?这次的亲善晚宴对于集团发展很重要,就让她去吧。”詹姆克斯说到。
鸩羽接到邀请函的时候,忍不住感叹着。距离上次亲善晚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她人生中的两次重大转折都是来自亲善晚宴。
因为詹姆克斯一来一去的耽搁,距离年关已经不远了。鸩羽和詹妮弗匆匆忙忙的上了飞机,赶往东京。
在飞机上鸩羽和詹妮弗有说有笑的,很快就到了东京机场。
接机的汽车早已等在那里,飞机上也下来两个黑衣人跟着鸩羽和詹妮弗上了汽车。
到了会场的时候,连同詹妮弗在内的所有黑衣人都被挡在了外面,因为邀请函上只邀请了鸩羽一个人。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让鸩羽脱离他们的监视有些不放心。不过想想鸩羽一个人也干不出什么事来,何况詹妮弗也还在他们手上,这么想着的黑衣人们放心了。
詹妮弗看着鸩羽的眼睛,“大人,祝万事顺利。”
鸩羽了解的点点头,走进了会场。
这次的亲善晚宴与上次相比变化了很多。上次临近战时,晚宴上除了军部的人就是政府官员,再就是一些贵族。而这次的晚宴,还邀请了各界的精英人士,毕竟是和平年代。凡是为战后重建做过贡献的,基本都在邀请之列。
这时晚宴还没开始,作为主人的天皇还未出现。所以客人们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天。
鸩羽在旁边的桌上端起一杯红酒,战后日本的西化程度非常严重,就连皇室的亲善晚宴上,原本的清酒也改成了红酒。
鸩羽穿梭在人群中,听着周围的谈天。
“人的大脑是个神秘的领域。依靠最新的仪器,能将人的脑波显示在屏幕上。如果能破译脑波的密码,我们甚至能够解读对方的想法。”
“真是伟大的创举。这样甚至能够解读植物人的思想。如果将这项技术应用于刑侦上,那么就不再有破不了的案子了。”
“造物主真是神奇,没有比人的大脑更加精密的仪器了。如果能够调整对方的脑波,甚至能够控制对方的思想。应用于现实的话,那些得失眠症的人就再也不怕睡不着了。我们能够通过仪器控制他们的梦境。”
鸩羽被这两人的谈话所吸引,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两位安好。”
两个带着眼镜白发苍苍的老人看了过来,他们是日本顶尖的医学家,因为在医学上的巨大贡献被邀请参加此次亲善晚宴。不过看得出,此刻他们被打断谈话有些生气,“你是谁?不知道打断别人谈话是很不礼貌的吗?”一位老人质问到。
鸩羽歉意的颔首,“我是来自名古屋的松前鸩羽,被两位的谈话内容所吸引,冒昧打扰,不胜抱歉。”
两位老人一愣,“你就是松前集团的创办者,被称作业突女丈夫的松前鸩羽?”
鸩羽一愣,她还不知道她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业突女丈夫的称号。不过还是依言点点头,“我们集团有想要进军医药界的打算,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突破口。刚才偶然听到两位的谈话,非常感兴趣,不知道是否可以加入你们的谈话?”
两位老人一阵狂喜,他们也正需要一位金主来投资支持他们的研究,“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