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u:/rs/201212/25/2170520634920647024550000560882.jpg]]]对于金发少女没来由的嫉妒,鸩羽完全不能明白,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态度会转变的如此之快。不过鸩羽更在意的是对方所说的前一句话,“旧地狱?那是什么?”
金发少女的嫉妒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一瞬间就又恢复了爽朗的笑容,“我叫水桥帕露西,是旧地狱的守门人,负责帮新来的妖怪介绍旧地狱。地狱,顾名思义就是惩罚罪人的地方啊。”说完微扬着下巴,自豪的看着鸩羽。
“地狱我知道,可旧地狱是什么?难道还有新地狱吗?”鸩羽不解的问。
帕露西却没有回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方手绢,放在嘴里死命的撕咬着,“真是嫉妒死我了。”
“从刚才开始,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鸩羽感觉完全不能跟上对方的思维了。
“你这家伙,明明如此的无知,为什么还不嫉妒我的博学?你这大度的家伙,嫉妒死我了。”帕露西脸色扭曲的说。
水桥帕露西是嫉妒的妖怪,以嫉妒为食量,经常会引诱别人嫉妒,而她自己也喜欢嫉妒别人。在帕露西认为,弱者嫉妒强者,不幸者嫉妒幸运者,这是天经地义的。帕露西总是把自己摆在不幸的位置,这样就有理由去嫉妒幸运的人。即使对方和自己一样不幸,帕露西也会坚持认为自己更加不幸,从而去嫉妒对方。如果对方真的比自己不幸,帕露西就会引诱对方嫉妒自己,一旦真的那样做了,对方的嫉妒就会成为帕露西的食物。而如果对方不嫉妒自己,对方的那份宽容,也会成为帕露西嫉妒的目标。水桥帕露西就是这样一个爱嫉妒,同时也很容易能找到嫉妒理由的妖怪。
鸩羽并不知道这些,不过根据帕露西的话,鸩羽也明白了对方是想让鸩羽嫉妒她。鸩羽叹了口气,虽然并不觉得帕露西身上有什么值得自己嫉妒的,不过为了探听到旧地狱的情况,鸩羽也不得不撒谎了,“不,我很嫉妒你。”
“你撒谎!”帕露西愤怒的说,以嫉妒作为食量的她,跟本没有觉得肚子有饱的感觉。
“不,我真的很嫉妒你。”鸩羽无奈的说。
“你这家伙,真让人讨厌。”帕露西厌恶的说,但她却没有想过,她的行为更让人讨厌。不过帕露西总算是因为这次打岔,又回想起了自己的职责,“刚才说到哪了?旧地狱啊,旧地狱当然就是旧的地狱,是以前的地狱。后来地狱搬迁以后,这里就被废弃了,现在作为不详妖怪的放逐地而存在。”
【人生负犬的聚集地嘛……看来八云紫是把作为失败者的我放逐到这里来了……】鸩羽叹了口气,随后问到,“你也是被放逐的不详妖怪吗?”
“不,我是这里的原生妖怪,可不是被放逐的。”帕露西骄傲的看着鸩羽。
看到帕露西期待的表情,鸩羽无奈的说,“我很嫉妒你。”
“哼,骗人。”帕露西明白鸩羽是在撒谎,不过却也无话可说。所以在原地跺了跺脚之后,也只能无奈的说,“今天看来不会再有妖怪过来了,你跟我来吧。”
再没有更好的办法,鸩羽只好跟了上去。
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一间不起眼的小木屋。
“这就是我家。”帕露西说着上前推开了门。
“呦,回来了啊。”一个身穿土黄色连衣裙的少女热情的打着招呼。
“山女啊,你怎么在我家?”帕露西惊奇的说。
“闲来无事过来玩而已,没想到你不在,就私自进来等了,不好意思啊。”山女笑着说。
看着山女发自内心的笑容,帕露西的脸色再次变绿,“嫉妒死我了。”
与帕露西相熟的山女,显然比鸩羽更明白怎么对付帕露西的嫉妒。山女立刻转向了跟帕露西一起进屋的鸩羽,“你好,我叫黑谷山女。”
“哦,我是松前鸩羽。”鸩羽扫了眼嫉妒模式全开的帕露西,“她怎么这么容易嫉妒?”
“她就是这样,不用管她,一会就好了。”山女示意不用理会帕露西,又狐疑的看着鸩羽*的身体,“你的衣服呢?”
“不知道,被扔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鸩羽说到。
“刚从上面下来吗?好久没有妖怪从上面下来了,还真是久违了的新邻居啊。不过这么凄惨的下来,你还是第一个呢。”山女说到。
鸩羽却不怎么相信山女的话,“博丽巫女不是以打败妖怪为己任吗?那些被打败的妖怪应该都会被放逐吧。而且初代和二代巫女的时代,据说更是争斗不断,那时候被放逐的妖怪,多多少少都会有伤吧,怎么可能我是最凄惨的?”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呢,不过还是不够准确。旧地狱是不详妖怪的放逐地没错,但所谓的不详妖怪,并不是说引发异变的妖怪,而是说这个妖怪的存在本身会对其他生命产生不良影响。所以关于一个妖怪是否不详,不是由博丽巫女来判断的,而是由以妖怪贤者为首的众多大妖怪共同决定的。”山女挥舞着手指,像老师教学生一样说教着,“众多大妖怪的共同决定,不是单独的妖怪可以抗衡的。所以大部分被放逐的不详妖怪,都是在没有抗争的情况下就被扔下来了,当然不会受伤。而有所抗争的妖怪,一般是不会被扔下来的,也没有那么必要,因为这些妖怪已经死了。”
虽然黑谷山女说的笼统,但鸩羽也能从只言片语中听出那种血腥,也更加的了解了八云紫在幻想乡的威势,【我引发了异变,还杀死了巫女。八云紫竟然没有杀我,我该庆幸吗?】鸩羽自嘲的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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