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莫怡只要一想到那个带着面具陪伴自己的男人和北冥钰是同一个人,脑袋里就空白一片,心里撕扯着疼痛着,她突然觉得那个人很遥远很陌生,因为他不曾把完整的自己展现在自己面前。这样想着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可笑,原来这么简单的谜底,最终还是别人给了答案。
倏地,姚莫怡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继而男人的唇便封住了自己的,四目相对下的两人,毫无QY可言,男人几近报复式的啃咬着她的唇,双手紧捏着她的脸颊,不容她有丝毫闪躲。
女人的力量在男人面前终究是渺小的,纵使姚莫怡这样还练过几下子的女人也是无济于事的,他还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行的占有了她,来自身体的痛远不及心痛来的剧烈,可她还是倔强的逼回欲要夺眶的泪水,紧咬着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记住,你的男人是谁,你的心和你的身体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男人微眯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猩红的双眸里没有一丝怜惜。
“我恨你!”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让身上男人的动作一僵,冰冷的双眸崩开一道裂痕。
“恨吧!被恨着其实也是件不错的事!”
姚莫怡缓缓的闭上双眸,她不想再多看眼前的男人一眼,如果说对北冥钰的感觉仅是动心的话,那么对欧郡笙的应该就是交心了吧!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不要轻易的爱上这个根本不可能爱上她的人,只是,那越来越眷恋他的心却在悄悄的靠近他,接受他,甚至在等着他!
墨色的夜空没有星星点点,只是一望无际的黑。透过微开的窗缝,涩涩的微风偷偷的挤进来,让躺在床上的女人打了个寒颤,欧郡笙扭头看着她,伸手拿起毛毯盖在她浑身淤青的身上。转身拿起桌上的烟卷,点燃,细细的品味着,第一次发觉原来尼古丁的味道原来是苦涩的。
卷曲的缩在床边,拳头握的紧紧的,这样才能克制不断颤抖的身体,泪水打湿了枕巾,浸湿了鬓角的长发。姚莫怡觉得这一夜注定是难熬的,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无法一时间承受得起,更重要的是她感觉到了一种比恨还要可怕的东西,那便是绝望。
翌日中午的时候,姚莫怡才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又缓缓的垂下眼眸,昨天的发生一幕幕犹如塔罗牌般的向自己扑来,自己终究还是被不断出现的意外所征服,北冥钰是,欧郡笙也是,他们都是特别的,特别到唯有他们才可以伤到她的心。
闵敏今天并没有出去打牌,家里的事情现在完全是乱成一锅粥,即便她有那个精力去消遣,此刻她也没那个心情了。桌上的咖啡早已冷却,报纸也被翻看了无数遍,只是一直等待的那个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所以,当姚莫怡刚从楼梯迈下第一步的时候,她立刻坐直身体,朝她望去。
“莫怡,起来了?”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来,到妈这坐会!”
虽然极不情愿,但姚莫怡还是恭敬的坐到她身旁,只是眼睛却只盯着茶几上的报纸不语。
“跟郡笙吵架了?”闵敏试探的问道。
姚莫怡摇了摇头。
“这孩子有时候脾气很犟,做什么事情又有些激进,所以他在生气时候说的话和做的事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妈,我想知道当初为什么要找到我爸爸的公司进行联姻?”
端着咖啡杯的手一顿,眼神有些闪烁,“这个得要去问你公公了,生意上的事情,我都不懂!”
见她并不想回答,姚莫怡慢慢扭过头,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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