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高级病房里,女人嘤嘤嘤的哭着,此刻任何语言都不及她脸颊上铺满的泪水更让人心疼,手紧紧的抓着被子,不住的抽泣着,看得旁边的男人如坐针毡的坐立不安,想要安慰她的话刚要说出却牢牢卡在了喉咙处。回身对着恭敬的站在门口的秘书说道:“余秘书,帮我安排下夫人住院的事宜,我要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站在门口的男子,三十多岁,一副黑框眼睛架在笔挺的鼻梁上,巧妙的掩饰住他那双贪婪的眼眸。缓缓颔首,毕恭毕敬的送姚湛离开,转身,一抹嘲笑挂在脸庞。
躺在床上的女人看着他那不经意的微笑,有些生气的质问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余宁缓步走来,取下鼻上的眼镜,坐到她的床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
“傻女人,我这招出的怎么样!只要把他那个难缠的女儿踢出去,我们就少了一个很大麻烦!你没看到那老家伙刚才那副愧疚要死的样子,看的我当真舒爽啊!”
苏玛看着眼前的男人因为极度兴奋而有些狰狞的脸,心突然被揪扯了一下,慢慢垂下含泪的双眸。
“宁,难道你就不为那没见天日的孩子难过么?”
男人轻哼一声,“不过是个还没成形的胚胎,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孩子呢!他也是……”还没等她话说完,余宁连忙捂住她的嘴。
“你还能再笨点不?不知道隔墙有耳啊!”男人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苏玛怔怔的看着眼前紧张而又有些凶狠的男人,不住的在问自己,他是真的爱自己么?还是……,正当她全神贯注的凝视着对面的男人时,一道黑影落入她的双眸,瞳孔急剧收缩,连忙摇头,伸手指着余宁的身后,像是在给他暗示,只是还没等对面的男人察觉到身后有人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打晕了。
身体本能的向后退去,难以掩饰的惊慌让苏玛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你要做什么?快出去,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沉步走到她身前,俯身捏住她的下颚,一个用力迫使眼前的女人微微张开嘴巴,一个黑色的药丸塞了进去,拿起旁边的水瓶毫无怜悯的灌进去。
苏玛只觉得口腔,鼻腔里全是水,完全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待那人松开自己的时候,眼泪,鼻涕,口水一股脑的全都挤了出来,不停的咳嗽着。
“我记得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如今,这也算是对你不守信用的惩罚吧!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转身将趴在床边的男人一脚踹落到底,“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不会拿你们的孩子做牺牲的!”话落,消失在苏玛愈见模糊的视线里。
蓝调酒吧贵宾包间门口,北冥钰透过虚掩的房门,看着正在买醉的女人,叼在嘴边的香烟升腾起袅袅青烟,双眸因为烟雾的刺激而紧紧的眯起来。他没有走进去安慰她,阻止她,因为某些伤痛只有将伤口划开才能取出中间的浓块,所以,很痛,但却是唯一治愈的方法。而他能做的只是这样默默的陪着她,直到她康复的那一日。本不打算与任何人的人生牵扯在一起,只想这样孤寂的度完此生的,只是不知是什么时候,她便那样悄无声息的走进了他的心。也许是她不经意间挂在脸侧的梨涡,又或是她不自抑间爬到脸颊的清泪,只是这种绵延的感情盘踞在心房,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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