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皱着眉头瞅着她,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个遍,绿衣少女姿势僵硬被人用如此之近的距离大量,感觉十分煎熬。
青楼里的人都是有眼力劲的,主要是从衣着、谈吐、气质来评判这个人的大致身份,也知道哪些人能得罪,哪些人是决计不能的。在门口花妈妈就看出姜天身份不低,这才上前搭讪,为免日后影响楼里的生意。
而绿衣少女不论是容貌、肤色、衣着上,均属上乘,家世必然不低,青楼里的人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将她抓起来,准备调教好日后接客,看来后台不小。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女子一旦入了青楼,清誉尽毁,府里为了名声就当从没有这个女儿,所以很多烟花场所都敢收良家女子,当然做拐卖工作的人贩子,背景也是不低的。
“进了烟花之地,还敢这么嚣张,若点你的是别人,早就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说得好像你很好一样,还不是个小心眼的。少女的眼里满是不服气,抬起下巴和姜天对视,目光所触,姜天袍子的前襟到现在还是皱巴巴的,都没有抚平,可见当时她用的力度之大,不过这个男人太狠心了,竟然由着老~鸨和其他人把她抓回来!
少女的目光又仇视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前面就说过了,把你从我身上摸去的东西交出来。”
少女随即转过头,底气不足道:“我什么都没拿。”
给脸不要脸,姜天不再看她,对门外喊道:“福诺!”待福诺小跑进来后对他道:“给她搜身。”自己则走得稍远一些,背过身去,大有不管不顾之势。
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她立刻急了,尖叫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福诺见公子没有任何反应,便撸起袖子准备执行。
“等一下!”小姑娘被吓得跑到角落边缩成一团,“东西不在我身上!你让他出去,我可以告诉你在哪!”
姜天让福诺停止动作,继续出去守门。他让绿衣少女过来,反讽道:“不在你身上,那就是被看守你的人取走了?”
被问话的人赶紧摇头:“没……没有,我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要你能让我脱离这里,就还给你!”
姜天对她的话表示怀疑:“真的?你告诉我,你拿走的东西是什么。”
“也没细看,好像是一包东西,反正我藏起来了,你想要就得带我出去。”少女被姜天阴鹜的眼神看得不舒服,但还是压下不安说出这句话,她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
“啊——!”
绿衣少女被人一把拉进怀里并牢牢固定住,她想挣扎却被拍了一下小屁屁:“乖乖别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于是她不敢再动,保持高度的警觉,打算在那人要做什么的时候逃脱。姜天身上的布料很柔软,有些不平整,一看就是在什么地方过了一宿没有换洗,一个男人大白天的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们所处青楼的位置几乎是最里面了,可想而知他是在哪里度过的。
姜天对某人的鄙夷视而不见,他用一只手固定住少女的身体,防止她挣脱开来,另一只手则抽出少女发髻间的簪子。
长发如瀑布散开,淡淡的少女清香弥漫鼻尖,对姜天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感受,他没有丝毫停顿,开始研究手中的发簪,很不起眼的一支,却是实心的,不可能藏东西。他有些失望,打算再试其他的,怀中的人儿猛然挣扎起来,力度之大频率之快让他料之不及,竟被她挣脱开来。
少女并没有就此夺门而出,而是披散着头发,眼带泪光地对姜天道:“你是什么意思!我都说不在身上了,还不相信,帮我出去就这么难?你真没同情心!”
“其实我还有一个选择,让你死在这里。”
小姑娘就是不经吓,眼泪瞬间一颗一颗地往外冒,不知道什么时候捆着的绳索被她挣开了,她抹了一把脸,抓了两下头发,就扯起衣服来。
住手!姜天连忙上前制住她的动作,她就顺势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痛哭流涕,姜天的衣服前进顷刻湿了一大半,本就不甚齐整的衣服更脏了。
对于女人他是排斥的,这位少女有些不同,没有同一般的女子一样浑身都是脂粉的香气,她的身上就是属于少女独有的体香,一张泪眼婆娑的脸脂粉不施,别有韵味。
姜天僵硬地站着,过了很久,他无奈道:“我开玩笑的,你先下来吧。”
原来绿衣少女钻进他的怀里以后,就八爪鱼一般死死缠着不松手,情形颇为尴尬。
她一边哭,一边呜咽:“不行!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你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你要对我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