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重宝白云剑,一听就是攻伐之宝,单论杀伐威力,恐怕还在苏霞的青印之上,虽然不大可能带出山门,但也得有所防备。
方明演算着将来变化,只觉未来种种,不可捉摸,一时千头万绪,心乱如麻,直欲吐血。
“不好,这是神力大损带来的影响,本以为已经无事,没想到还会影响心神,看来之后行事,要更加小心,不能损失分神了!”方明一惊,随后想到了原因。
此时只能先行闭关,修补损伤。
大殿一时陷入沉寂之中。
数日后。
一片荒地上,正上演着普通人看不见的追逐场面。
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目露凶光,虽是农户打扮,但也凶气摄人,一般人看一眼就会觉得心中惧怕。
但此时,这大汉,正被追得慌不择路地鼠窜。
此大汉一边跑,一边向后喊着:“大家都是鬼了,老子只不过吃了一个人而已,为何如此紧追不放?难道不知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其身后,一伍阴兵,都身着皮甲,持着兵器,在后面死死追赶。
听到此话,伍长冷笑说着:“谁和你等是一类,军爷乃是土地座下阴兵,奉令绞杀你等凶鬼!”
大汉听了,心里大凜,自从土地神扩展以来,安昌县的凶鬼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听说已有不少跑到邻县去了,自己也有此打算,没想到只是有事拖延了几日,就被杀上门来。
既然知道没得谈,被抓到就是个死,自然跑得更快。
伍长一见,一声冷笑,见得距离已够,就从身后抽出一张长弓来。
弯弓搭箭,说声:“中!”
“咻——啪!”箭矢射中大汉,大汉惨叫一声,猛得倒地。
阴兵追上,也不问死活,直接挥刀斩下,准备一刀枭首。
大汉突然扑起,向最近的阴兵杀去,如同疯魔。
阴兵冷笑:“爷正等你这手呢!”任由大汉扑上,击中皮甲,只是一晃。此时阴兵手上的长刀也捅穿大汉,将大汉化为灰黑之气。
鬼物死亡,都会化气四散,大汉先前中箭倒地,却装死一搏,只能骗骗新手,阴兵久经历练,早就看穿了。
此时伍长也上来了,看着这阴兵,说着:“你不错,可算斩首一级,回去就可有五个大钱的赏赐发下!”
阴兵躬身,说着:“这还得多亏伍长大人弓箭厉害,才能制住此人,属下不敢居功!”
“哈哈……”伍长得意大笑,说着:“这弓箭,可是我立了不少功劳,营正赏赐下来的,比五钱贵多了,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贪这点不成……”
阴兵躬身应是。
一伍人回到法域军营。
伍长前去缴令,谢晋看了,说着:“不错,这云小六虽然不是厉鬼,但也油猾,你等能杀的了他,也是有功,去领赏吧!”
伍长行礼,说着:“不敢,此是校尉大人居中筹划之功!”
谢晋笑笑,挥手让伍长退下。
其后自有文吏上前,仔细记录,发下赏钱。
方明自任命谢晋为御武校尉,掌管一营以来,谢晋招募勇士,建满一营,日夜操练。
方明也发下军令,让谢晋围剿安昌县凶鬼,还有疯鬼。这疯鬼,就是滥吃鬼魂,发疯的凶鬼。
这是稳定安昌阴间秩序之举,还有让谢晋领兵磨合,也让新兵见见血,积累经验的意思。
到了今日,已经将安昌县境内凶鬼,清理得差不多了。
谢晋写好文书,就来到方明书房外。向一个下人说着:“我要求见主公,你等前去禀告!”
下人进了书房,没多久,就出来,说着:“土地爷请大人进去!”
谢晋大步走入,就见方明端坐书桌后,正拿着一本典籍,仔细品读,桌上有着茶水点心,珍珠在一旁伺候。
谢晋跪下,行礼说着:“标下见过主公!”
方明笑了笑,放下书本,说着:“谢晋,你来了,有何事禀报?”
珍珠却行礼退下,还带上了门,让方明心里一赞,“倒是个聪慧的丫头!”
谢晋禀报:“奉主公军令,剿灭凶鬼,今日已大体完成!”说着,就奉上文书,方明扫了一眼,说着:“不错,你再详细说说!”
“奉主公令,标下从五日前开始绞杀不法鬼类,每日都派老兵带着新人,混合队伍,将新兵都派了出去,直到今日,新兵已经练成,有了规矩,也经过杀伐,不惧争斗。”
“至今,已绞杀疯鬼五十七人,凶鬼百余,安昌境内,为之一清!”
“很好!”方明当然知道成果不小,因为他头顶的气运周围,又附上了一层金光,这些人道功德,对他恢复神躯,稳定心神,也起了不少作用,不然,他还没这么快出关。
“奖赏可都核对无误,发送到有功之手!”
“此是主公严令,标下岂敢有误!”随军文吏,虽听谢晋军令,却可直报主公,谢晋就是想动手都动不了。
“嗯,此事办完,军营赏一天酒肉,你得白银五两,下去吧!”这赏赐,不少了。许多阴兵,积攒了钱,自己都舍不得用,谢晋拿到的,差不多是属下的斩首总和。
“谢主公!”谢晋行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