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沥将银枪拿过手中,细细地抚摸着,银枪枪长一丈三,重六十八斤,精钢淬银而成,枪头细长如芦叶,枪锋锐利,可破坚甲,点到必死,扫到必亡。这把银枪好是好,不足之处昭然若揭,枪头有些微不足道的破损,破损得有些年代了。
清沥试着挥了几下银枪,肩膀沉重得快要抬不起来。
濡沫在一旁呆呆地看着。
老者见状,摸着白胡子笑着站起身,“小伙子。看中了这把银枪?”
清沥点点头,“很重!”
老者笑道,“不容易啊,这把银枪在我这里至少放了15年,但想来无人问津。你却能看中他,说明你们的缘分不浅啊。”
清沥笑着摸了摸银枪。
“喜欢的话就拿去吧。送你了。”老者慷慨道。
清沥犹豫着,“我还没有想好。”
“黄金有价枪无价,只为送与有缘人。你是这15年来第一个相中它的人。你便是它的有缘人。”
“只是单纯的喜欢却不会用,并不能物尽其用。”清沥目光如炬地望着银枪道。
老者闻言,笑着拿过银枪,猛然一翻身,举着枪来到院子内。
濡沫和清沥被老者的动作惊住了,两人对视了一眼,跟着走进院子中。
老者抿嘴一笑道,“小伙子,睁大眼睛看看!”语毕,老者便耍起银枪,动作纯属干练,苍劲有道,枪法变幻莫测,神化无穷。
清沥被老者的枪法惊讶住得目瞪口呆。天底下竟有如此卓绝的枪法……
老者虽上了岁数,但耍起沉重如铁的枪来却如手握羽毛般轻盈,磨损的枪头依旧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咻的一声,银枪快速地插进粗壮的枝干上,枝干抖了抖,枝桠上的积雪如雨般纷纷落下。
清沥对老者的枪法佩服得五体投地。刚才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选下这把银枪,但看到老者耍枪如此的酷毙,毅然决然地要了这把枪。
“老伯,我要!”
老者笑着点点头,从枝干中拔出银枪走到清沥的跟前,“我以我魂祭匈奴,血溅沙场永不悔。这支枪叫做魂血枪!”
好有气魄的名字!甚得清沥的心!
清沥心情激动地跪到在地,“老伯,求你收我为徒,教我耍枪吧。”
老者笑着摇摇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魂血枪已经给你了,哪有教你枪法的道理?”
清沥有些受挫,“你收我为徒不就可以了吗?”
老者背过身子摆摆手,“我不收徒!你快走吧。”
濡沫没好气道,“你这个老头未免太好笑了吧。清沥擅长用剑根本就不会刷枪,你却将银枪送给他,何必多此一举呢?”
老者想想也是,“这样吧,我再耍一次,你自己用心记。”
老者的枪法精妙而又酷炫,清沥喜不自胜地点点头。
“等……等一下!”濡沫忙着组织着。
老者和清沥看向濡沫,濡沫转着圆骨碌的眼睛冥思苦想着。
“怎么了?”清沥诧异道。
濡沫清清嗓子,“那个……我觉得老板商量年纪,再次让他耍一次枪,很容易伤了他的老腰的。改天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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