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忍不住……忍不住伤害他的!
“婳儿……”
“把他抱走你听见没有?我说过我再也不要见到他!见一次我摔一次!摔到他死了为止!”颜婳疯狂地咆哮,吓得封氏浑身发抖。
封氏的泪珠子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婳儿,婳儿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孩子的哭声惊到了。乳。母,。乳。母来到门口,叩响了房门:“太太,太太是不是五少爷要吃奶了?”
封氏抹了泪,忍住身体与心里的双重疼痛,抱着孩子开了门:“你带着五少爷到四奶奶那里住几天,就说,孩子一个人挺孤单的,与二少爷、三少爷做个伴儿。”
五少爷是二爷的庶子,该与四少爷合住才是,怎么能高攀嫡出的二少爷、三少爷?心中这样疑惑,。乳。母却乖乖儿抱了孩子:“是,奴婢知道了。”
清荷院内,华珠见到了久违的年绛珠。年绛珠穿一件杏色绣茉莉薄袄、一条素白珍珠罗裙,发髻斜斜地挽在脑后,用一支梅花簪子固定。颜旭之、颜敏之刚满一岁,尚未断奶,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告诉了华珠,她又有了。
“几个月了?”华珠笑着问。
年绛珠拉过华珠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三个月了。你这丫头,该不该打?走了多久,啊?居然只给我写了三封家书!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你叫我整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还得分心来操心你是不是?”
说着,巴掌毫不留情地朝华珠的屁股招呼了过去。
华珠痛得嗷嗷直叫,跳开,皱起小眉头道:“好歹我嫁人了,给我留点面子!”
年绛珠沉着脸,喝道:“过来!”
华珠撇了撇嘴儿,慢吞吞地走过去。
年绛珠又抬手。
华珠脖子一缩,又跳开!
年绛珠又好气又好笑,嗔了嗔她,低叱:“领子歪了。”
华珠这才坐到了年绛珠身边。
其实领子哪里有歪呢?年绛珠只是想帮她理一理罢了。理完衣领,顺带着用手罩住了她美胸。
“又来?”华珠眉心一跳,在炕头后退了一步。“干嘛老爱摸我胸?”
年绛珠噗嗤笑了,妩媚地掀了掀眼皮子:“有男人疼就是不一样,又大了不少。”
华珠脸一红:“没个正经!”
“你呀,得感谢我没正经才是,要不是我设圈套逼出廖子承的心意,你们俩,能这么快走到一起?”年绛珠笑眯眯地抓了一把瓜子儿,“银杏,摆饭。”
“诶,好!”银杏把早已预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摆在热炕的茶几上,全都是华珠爱吃的口味。
华珠四下看了看,问银杏:“四爷和提督大人呢?”
“他们在外书房,四爷说今晚要拉提督大人一醉方休,叫四奶奶和表姑奶奶别给他们留门儿了。”银杏笑着回答。
“哦。”华珠点了点头,眸光略略发暗,拿起筷子,这才接了年绛珠先前的话,“你设的圈套?哼,明明是姑奶奶我魅力大,迷得他神魂颠倒茶饭不思!”
年绛珠捏了捏她脸蛋:“去了一趟京城长见识了啊,二皇子妃,这脸皮子,怎么比我小厨房的灶还厚了?”
华珠得瑟地晃了晃脑袋。
年绛珠就笑了。
吃了一筷子菜,华珠眨巴着眸子道:“旭之敏之呢?睡了?”
“睡了,他们睡得早,起得也早,改明儿,你还在做梦,他们俩就得把你给哭醒。”宠溺地说完,年绛珠朝银杏招了招手,“叫。乳。母盯好了,看三少爷夜里还咳不咳。”
“是。”银杏退了出去。
“敏之病了?”华珠放下筷子,问。
“一点咳嗽,就要好了。天气一冷,孩子便容易生病,曦之也吐奶呢。”讲到最后,年绛珠的眸光很明显了暗了下去,约莫是怕华珠追问,忙谈起了别的,“父亲母亲还好吗?还有俊玺和妹妹们都怎么样了?”
“好,都好着呢,大嫂生了儿子,母亲可高兴了。三妹嫁了,给人做续弦,好像夫妻关系不怎么好吧,三天两头吵架。”华珠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上次不知怎么闹的,在娘家住了半个月,顾二爷死活不上门接,还是廖子承下了‘通缉令’,顾二爷才把三妹接走。”
“唉,后母不好当,照顾别人的孩子,做好了是应该的,做差了是要遭人唾弃的。”这话,或多或少含了几分自己的感慨。
华珠握了握她手,试探地问:“姐夫跟晴儿……”
“晴儿生了四少爷,老太太做主给抬了姨娘,住碧水阁。你姐夫倒是没怎么搭理晴儿,只每逢初一十五,叫。乳。母把曦之抱来看看。”年绛珠温柔一笑,“你姐夫答应我了,以后都不碰别的女人了。”
华珠眼睛一亮:“真的?太好了!你跟姐夫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年绛珠摸了摸鬓角的发,轻轻一叹:“只要他真心待我,过去如何,我无所谓了。”
后面,俩姐妹又聊了许多。谈到燕王府时,年绛珠唏嘘不已:“我真没料到姑父与婳儿会做出那种事,姑父他还……送了命。眼下世子又去了南越,姑姑一人,怎么熬啊?”
华珠沉默,绛珠不知道颜府是侥幸保住了而已,若没廖子承这层关系,就凭颜宽与燕王勾结谋害太子一罪,便足以令颜府灭门。
“唉,之前太太在庙里抽了一支签,阴阳签,签文是‘福祸双至,兴亡旦夕’,意思是家中有个福星、有个灾星。当时我们谁都没玩心里去,而今一想,婳儿便是那灾星无疑,福星,自然是你了。”她虽不知道颜宽谋害过孩子,却也知道颜婳罪孽深重,颜家能避免,怕是多亏了华珠与廖子承从中周旋。
华珠不知封氏还抽到过这种签文,挑了挑眉,这么灵,要不要……去求个孩子?
年绛珠喝了一口汤,轻声问:“对了,你与子承大婚这么久,肚子有动静没?”
华珠耸了耸肩,很无奈地道:“没。”
“来日方长,子承又只疼你一个,很快会有的。”年绛珠柔柔地宽慰,须臾,又道,“要不,改天我陪你去找陆大娘看看?”
陆大娘是有名的不孕专家,柳昭昭和李婉都是经由她诊治尔后怀上了孩子的。
华珠微微红了脸,眼神微闪道:“我……我才半年,不用看吧。”
“那倒也是。”年绛珠点了点头,笑道,“菜凉了,快吃。”
“好。”华珠还想问封平的事儿,想了想,又觉没必要,封平的确罪有应得,她也不怕封氏闹,闹得越大,越没脸的是封氏自己。
这时,银杏打了帘子进来,禀报道:“四奶奶,太太叫。乳。母抱了五少爷过来,说……在咱们清荷院住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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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我胆子好小,今天去医院,医生要拔我指甲,我吓得快哭了。最后把医生给吓到了,医生无可奈何地摇头,行吧,你就打针吧。
艾玛,一把年纪的人,在医生办公室吓得大叫,我也是醉了。
要是生在民国,我这种没骨气的,绝对做不成刘胡兰啊。
后面两天都要打针,更新时间越发乱了,但还是会尽量保证每天的更新数量,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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