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之后,其余人也可继续,一直到座上三人都糊牌为止。
如此一来,这血战的输赢就比较大了,比如一块的底,一局下来,最倒霉的恐怕输个上百块都是正常。
像A县这里打麻将,家里自己人玩,多数是一块的底,在外面麻将馆里,五块,十块,二十都有。
程空几人打得不大,也就五块的底,通常情况下输赢也不会太大。
“八筒。”摸过几圈牌,手气不错的程空便将清一色做成,脸上笑眯眯的环视一圈,然后优哉游哉的摸牌打牌,使得桌上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大家都是老麻雀了,一看程空的神色便知道他做了一把好牌。
若是麻将功底更深厚者,光从自己所掌之牌,加桌上所出之牌便能够知晓对方可能糊什么牌,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再过两圈,程空随手一摸,脸上不由得一阵喜色出现,随后将牌往桌上一拍:“自摸!清一色!”
“程空,你娃还真是狗屎运。”
杨临等人不由得脸色一变,齐声笑骂起来。
随着时间流逝,待到月亮挂上树梢时,杨临等人已经是输得面色如土。
程空今天的手气太好了,从那把清一色开始,连赢十七把,不说把把都是清一色这样的大牌,但每把都是头胡,只进不出。
杨临几人的口袋被彻底榨干,看着程空的脸色都快青了。
任凭是谁遇到手气这样火爆的家伙,估计心头都不会太高兴吧。
“邪门了,程空,你不会是跟着什么赌圣学了几招吧?”
大家口袋里的钱都到了程空包里,这牌局也就维持不下去了,出了兰桂坊,杨临开车将程空送回家,临到程空要上楼的时候,杨临才迟疑的问了一声。
“滚!嫉妒老子手气好,要是老子有赌圣当师傅,还跟你几爷子打牌?”
程空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转身上楼。
倒是杨临,拍了拍脑袋,苦笑一声,才领的工资就这样漂没了,这个月看来日子难过了。
且不提杨临几人开车离去,程空回家与父母打了招呼,被母亲唠叨几句便径直回屋,酒意上涌,昏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清风苇荡,夜里下了一场小雨,将县城积累了数日的炎热涤荡一空。
酣睡一夜的程空被母亲叫了起来,匆匆吃过早饭,便赶车前往水龙乡。
让程空疑惑的是,自从上次与卢小菲在车上相遇之后,这几次坐车都没有遇到伊人。
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并不漫长,下车之后的程空随即便将这点小事放在了脑后。
每天的水龙乡政府都是热闹非凡,程空签到后便给卢小菲打了个招呼,随后去了龙尾村。
之前已经联系好的,龙尾村有几个村民想要建房,需要国土所人员实地勘察,确定位置等等,这是程空的份内事,自然是不可能推辞的。
待到将工作忙完,回到水龙乡的寝室,即便是肉体强壮了很多的程空也架不住连续的奔波,倒床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