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入夜之时,程空给杨临几人打了电话,相邀喝酒打牌。
见到程空,杨临几人随即安慰一番:“程哥,没事吧?”
“你们就希望我有事么?废话那么多,上酒上酒。”
几人喝得略醉时便开始搓麻,程空叫嚷着要血战通宵,杨临几人自然是誓死奉陪,一是让程空开心一点,毕竟那事,大家都知道了,而水龙乡将程空停职,大家也知道了,任凭是谁遇到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都不会太爽。
其二就是有一段时间没打牌了,几个兄弟好不容易聚一堆,还不打个痛快?
“行,今晚,谁走了,谁他妈就是孙子!”
几人随即搓开麻将,九万一饼八条的打了起来,由于这几位经常在这里玩牌,都是老顾客了,因而旁边服务员不时的过来掺茶倒水,倒是殷勤得很。
夜色越发深邃,就连天上的月亮也被乌云尽数笼罩,不得漏下半点月华。
李匡,老惯偷所谓的亲戚,就是举起椅子想要将程空砸得头破血流的那位。
实际上这李匡并不是老惯偷的侄子,而是老惯偷的徒弟。
简单来说,除了那位张兴家的确是老惯偷的弟弟外,其余的几个男女都是老惯偷张兴庄的徒弟。
当然并不是那种正式拜师的徒弟,也就是老惯偷手痒,见到混社会的小混子,小太妹,传上几手,当然,老惯偷自己技艺都不行,教出来的徒弟就更差劲。
从偷变抢都是常事,平日里一个个偷鸡摸狗,日子也过得艰难,听闻老惯偷居然死在看守所里,于是乎一个个就好似嗅到臭味的苍蝇蹦了上去,还怂恿着张兴家去闹事,当然闹事的主力就是他们。
李匡是保管欠条的家伙,由于担心李匡偷偷去找程空要钱,这几人就住在了李匡家。
李匡的老父老母早就被他气死,又没娶老婆,当然,像这样又偷又混的家伙,谁也不愿意将自己闺女嫁给他。
单家独户,也没个收拾,家里是臭气熏天。
不过那几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好程空给了一万,几人难得打顿牙祭,买了酒肉,挤在李匡那张饭桌上,吃得醺醺大醉。
其中那个太妹借着酒性,一次性勾搭了两个,就在李匡的床上胡天胡地的弄着,搞得李匡是欲火难耐,可他偏偏又看不起这个太妹,丑了。
原本想要出去找个鸡婆回来,可几人不干,怕他跑路,使得李匡没法,钻到浴室里铺头盖面的冲了一个冷水澡,勉强将欲火压了下去。
床已经被三个狗男女给占了,一个个干完事后,睡得昏天暗地,怎么都叫不醒,还有一个家伙喝醉直接趴在桌子上。
看了看床上的狼狈,李匡暗暗骂了一句,却不得不找了一床凉席出来,铺在地上,准备睡觉。
躺下之后,李匡感觉还是有点骚动,侧了侧身体,却听得一阵沙沙的轻响传来。
嗯?有老鼠?李匡顿时感觉有点恶心,若是睡在床上,就算是有老鼠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躺在地上,如果有老鼠爬到脸上,就太恶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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