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昨天......程科长,我对不起你,我是鬼迷了心窍,我该死,我该死,程科长您就大人大量,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会吧!”
下眼药都被程空抓住了,催大元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根本就没法解释,支吾了两句,那显得有些肥胖的身体竟然滑出沙发,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双手伏在地上,朝着程空磕头求饶起来。
尼玛,厚颜无耻到了如此境界,程空都感到自叹不如,就别提在一旁被惊呆了的程父。
程父倒是有些不太忍心,虽然看程空与催乡长之间的情况,程父也大概能够想到一些事情,不过堂堂乡长就这样给人下跪,也太不值钱了吧?
再说了,这事闹大了,程父感觉对自己儿子也不好,因而想要将其给扶起来,可催大元此时已经横下一条心。
再不自救的话,自己就真的要去吃牢饭了,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别的地方不说,光是盘龙乡,自己捞了多少?
枪毙未必够格,但十年徒刑以上是没有问题的。
催大元可不愿意下半辈子在牢房里度过,这个时候脸皮都不算什么了,只要程空放过自己,就算是爆自己菊花,自己也在所不惜啊。
当然,如果程空知道了催大元的想法,估计会暴打他一顿。
尼玛!老子不是玻璃好不。
见到父亲也替程空求情,程空倒不怎么激动,毕竟自己的父亲自己知道,属于心善之人。
不过这催大元如此做法,倒是有点像是逼宫了。
当然,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很简单。
程空嘿嘿一笑,顺手将放在沙发旁边的烟酒提了上来,翻开一看,这催大元倒是下了点本钱。
烟是中华,一条就要五百多,有五条。
酒是十年窖藏的茅台,六瓶,也快三千块了。
不过像催大元这种人,出手不可能这么简单的。
程空取出一条中华,看了看封口,果然如同自己所预料一样,是用透明胶布沾上的。
见到程空开始拆烟,催大元脸色微微一变,急忙掏出烟递给程空笑道:“程科长,您要抽烟就抽我的吧,这些烟您就留着自己慢慢抽。”
催大元说着话,程空手下可不慢,已经将那一条烟拆开,伸手进去摸了摸,随后掏出几包用信封装着的东西来,往茶几上一丢:“催大元,这是什么?恐怕酒里也藏着好东西?你的要求我不答应的话,恐怕你转身就去市里告发我了吧?”
程空这么一甩,没有封口的信封里随即就露出了一叠崭新的百零卷来。
催大元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脸色有些复杂带着惨白,他心里的确如同程空所说的一样想法。
程空若是放过自己,那么这烟酒里的钱就算是买个平安,说不定还能够因此搭上马书记这条天线。
如果程空不答应,那么自己也只能拼死一战了,去市纪委告发程空,将水搅浑,就算是自己要吃牢饭,也要让程空和马书记日子不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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