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也同样重要。
难怪!难怪早前在梦中和她结合,她熟络的动作完全是他没有见过的,原来她真的和他们是有关系的,他不愿去想这个问题,不代表这个问题就不存在。虽然早都有心里准备,但此刻真实的面对它,还是让他心如刀割,痛的让他难以呼吸。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在嫌弃我?你他**敢嫌弃我”,单明月看到楚苍爵眼中的神色由惊奇到伤痛,最后竟是飘忽不定不愿再直视她的眼神,自尊心被伤的不轻,噼哩叭啦碎了满地。
单明月昨天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就这么在情园生活下去,才想着这样简单的生活也很幸福,没想到,今天她才只是帮项柏皓求个情,说两个句,他就这样不信任她,还敢翻她以前的旧帐出来嫌弃她,她是疯了才会相信眼前的男人吧。
楚苍爵见单明月也一副被气极又变回了那个张牙舞爪的样子,本来还钻着牛角尖的心又豁然了,不管她以前和谁有怎样的关系,但她现在是属于他的,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就算她心里还有别人,他也会将他们一个一个从她心里踢出去,最终只留下他一个人。
何况她只说让他放了项柏皓的自由,那意思是不是她自己愿意留下来,与他长相厮守。
这么想着,楚苍爵解释道:“我哪敢嫌弃我家的小野猫,好了,不生气了,为了别人,我们在这吵多不划算”,说完,将怒火攻心与爆发只有零界线的单明月拥入怀中,帮她顺着气安抚着。
“你确定你刚那眼神不是在嫌弃我?”会有这个想法,只能说能单明月的心虚,若不是她被楚苍爵说中心事,也不会这么敏感。
“没有,我发誓”。
单明月怀疑的看着楚苍爵,这个男人太狡猾了,项柏柏说的一点没错,看来不得不防着点。
“你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不能休息休息吗”?单明月拍着不知什么时候钻入她衣襟内的手,有些恼火的说道。
“我正在休息啊,明月,你不是喜欢吃棒棒糖吗,今天咱们再来一次如何?”楚苍爵一抱上单明月的身体,下面又控制不住的激荡了起来,抱着人就一个翻滚,让她趴在了他身上。
才不到两分钟,单明月好不容易才穿在身上的衣服就又被他剥了个精光。
又来了,这个男人是不是一辈子没有碰过女人啊,不然为什么会这样欲求不满,以前清心寡欲的样子莫不全是装出来糊弄人的。
吃棒棒糖?好吧!她承认,她是有那么点小嗜好,但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好丢脸的。
不过当单明月真的再次吻上楚苍爵的灼热,含在嘴里感受着它的跳动时,就不得不承认,她的嗜好很失她的大家风范了,但她还偏偏戒不掉。
“嗯,明月,好厉害!我好爱你,让我一直爱你好吗”?楚苍爵被单明月折磨的够呛,一向冷酷的人竟如一个**般叫起床来。
看吧!她戒不掉这个毛病也是有原因的,实在太有成就感,每当她只要稍微卷动舌尖或用点力吸吮,对方的真实反应就能令她格外兴奋。
不过今天的单明月却没有前些日子那么专心,可能是刚才楚苍爵的话在她心里还留有阴影,也可能是今日见到项柏皓的模样对她影响太大,当楚苍爵爬在她身上卖力耕耘时,她只是淡淡的回应着,任他发泄着他好像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
单明月双手绕抱着头下的软枕,身子因为楚苍爵的动作而不停在床榻间晃动,双腿任由他拉高跨在他的双肩上。
如果说单明月在床榻间的的嗜好是吃棒棒糖,那么楚苍爵的嗜好也比她优雅不到哪去,他总是喜欢一边跟她做运动,一边还要低头去看着俩人的结合处,好像那样看着能令他更兴奋一样,或许那也让他感觉到了成就感。
忽然,单明月手摸到一个东西,一个几乎快被她遗望的东西,那是项柏皓送给她的,那枚十字钉,说只要轻轻的扎在楚苍爵的后腰,他施在情园的结界就会破解,那样她们就能自由的出去了。
真的要按项柏皓说的那样去做吗?
如果被楚苍爵知道了,她一定会没有好果子吃吧!但那好像是能唯一帮到项柏皓的方法了。
“额?明月,你累了吗?再一会,一会会就好!等我,”楚苍爵发*的声音在单明月耳畔响起,人由直立缓缓趴了下来,将头搁在了她的脸侧,下面却仍在继续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