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大,“讨什么讨!老爷我什么时候欠过别人的债,从来都是别人欠老爷我!”
红菊对这二人突然演起的双簧摇了摇头,扭头对刘良安说道:“看来庞老爷挺忙的,咱回吧,回头你把那药方写给我,之前朱婶子说她有一表弟结发已经十几年了还没能怀上,想是这药能有点用处。”
刘良安却是迟疑了一声,道:“董姨娘,这药方怕是外传不得,当年萧大将军老来得子也是因食了这药方,曾有禁令不可外传,那个马老爷也是偶得的,在萧将军知道后还去查办了马老爷,让他不得外传。”
红菊闻言一愣,她只是说说还真有?但见刘良安嘴角的笑意,红菊也忍不住仰了仰嘴角,这刘良安当真是个机敏的。便是故作叹息一声,道:“罢了,既然如此,那就再想办法吧。赶紧回吧,明早还要赶路,马车的事且再想办法由着官府的人先寻着。”
刘良安应“是”,便与红菊一同转了身子就走。
庞得海见他们当真走了,对钱有多使了个眼色,连带着又踹了他一脚。钱有多只得趴在地上,叫道:“喂,那个小娘子等一下。”
红菊扭过头来便是看到钱有多狗啃泥一般倒在雪地里的模样,忍住笑意平淡无波的道:“怎么?可还有事?眼下我正忙追那马车丢失之事,你要有事可得快点说,我赶时间。”
钱有多爬起来顾不得管身上的雪,道:“你刚说的那个什么药方,给我家老爷一份。”
红菊冷哼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说让我给我就给?还想用禁药,岂不是想和萧将军过不去?!好大的胆子!”
红菊前世由一家不足十人座的小饭馆,用十七年的时间开展到一家五星级连锁饭店,手下员工成千上百,自有一道威言之势,被她那冷光一扫,钱有多直接就缩了缩脖子,吱不出声来。
而庞得海也被红菊这突然暴发的气势压得有些心惊,小眼一转却是抬腿双朝钱有多身上踹了一脚,“你怎么说话的你?老爷我什么时候说要那药方了,别站在那里耍老爷我的威风,在那里虎假狐威。”
红菊看着庞得海的作势,抿唇冷笑,“庞老爷你也别在那里拐着弯的说我逞了萧将军的威风,我今天既然找到了你这里,咱就敞开门来说亮话,要兰田,没有!马车必须得还!”
此时的庞得海已然已经不把红菊当作一个普通的妇人来看待,只见他甩着一脸肥肉道:“既然李娘子这么爽快,那庞老爷我也就不说那些虚话了,你可以把马车拉走,但要把药方留下。至于兰田的地契老爷我也不要了,回头和你家少爷说说,老爷我要兰田十年的租期。”
又是兰田,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庞得海竟还是死咬着兰田不放手,这兰田到底有什么什么样的秘密。
只是眼下由不得红菊多想,只见她冷哼一声道:“只要是跟兰田有关的,一点门都没有!至于药方,刚庞老爷也应该听到了,为萧家禁药,我若将它传出已经算是开罪萧将军了,庞老爷若是再死咬着不放,我也无能为力。至于马车,我知道庞老爷人脉广大,想是和这镇官府也是有过交道的,但我相信他不会不看在我李氏宗家的面子上来彻查彻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