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嫡孙,二是因为李孝竹与周夫子亲近。
对于这个李孝竹孙子李老夫人还是自信很是了解的,因为李孝竹同他父亲,也就是李家老2李智善一样心善手软、重孝道,若见李家有事,他当是不会不管不问的,必会向周夫子求情,而周夫子最疼的也就是老2的这两个儿子。
李老夫人不可不谓把李孝竹和周夫子的脾气性情摸了个透彻,果真,李孝竹在得知这一切原由后,便是向周夫子求助。
李孝竹的相法很简单,即使李氏宗家对自己和弟弟有众多不对,自己也是李家的一份子,因为他身上留着李家的血,这是逃脱不掉的。
更何况父亲生前有言不恨李家,曾再三要求他只要李家有了难处一定要帮忙,哪怕只是出了一份微薄力,因为祖父祖母再不是,那也是长者,是他们的祖父祖母,而李家的其他人也都是和他留着一样血的亲人。
对于李孝竹的态度,周夫子暗暗赞赏后却是叹息,脾性和他那位小兄弟一模一样,懂恩,却不懂揣测人心,容易被人算计。
暗思片刻后,周夫子对李老夫人辑手弯腰行了一礼,道:“此事,只怕老夫要让李夫人失望了。”
李老夫人闻言微怔,虽然心知周夫子可能会拒绝,却未想真的会拒绝,不免神色一黯,道:“如此也罢,倒是臣妾为难周大人了。”
周夫子摇头却道:“不过,此事李夫人也不必太过担心,依老夫看李家不会动太大。”
“周大人此话当真?”李老夫人面色激动,但却不见周夫子分析下文,忙是扯了一抹笑容激动地对周夫子深福了一礼,道:“臣妾代整个李家谢过周大人了。”
周夫子对她虚扶了一把,“此事李家本就无过,李夫人自是不必太过担心。”
周夫子深知自己一言一行将会有多大影响,天子之心更是不敢妄加揣测和议论,所以从不多加言辞。
“还是有劳周大人了。”李老夫人再福一礼。
听到周夫子保证的李老夫人,此时的神色已恢复到平淡无波、波澜不惊的境界,自责一声道:“瞧臣妾这待客的,周大人一路劳累,竟是也没让你们洗漱一番,不防就在这里先简单洗漱一番用膳吧。”
“那就叨扰了。”周夫子也不客气。
“周大人太过客气了。”李老夫人转身又对李孝竹、李孝言道:“竹哥儿、言哥儿,你们两就陪同祖母今儿个招待周大人一起用膳吧。”
李孝竹与李孝言连声激动应是。
李孝茹见状杏眼眯起,嘴角勾笑的招来两个小丫鬟侍奉周夫子洗漱,又唤来紫烟嘱咐她让灶房的下人备好膳食招待贵客。
用膳过后再坐厅堂时,周夫子适时的向李老夫人说道:“不瞒李夫人,老夫此次前来除了李府,除了掉令李尚书外,还有一时有相求于李夫人。”
“哦?”李老夫人诧异道:“不知周大人所谓何事,只要臣妾帮得忙的定当全力以助。”
周夫子笑道:“此事对李夫人可谓举手之劳,老夫想向李夫人借一个人。”
李老夫人不禁警了个醒,笑道:“借人?不知周大人可是看上李府的哪位下人?”
站在李孝言身后的红菊此时也不禁有些紧张的看向李老夫人,毕竟这可是有关她自由和未来一切计划的头等大事,要说心里没有一丝紧张那肯定是假的。
李孝竹自知夫子所借之是谁,但还是避免不了的抬眸看了红菊一眼,道不清心里是什么情绪。
周夫子含笑看了眼红菊,道:“李娘子,也就是孝竹的姨娘。”
李孝茹闻言皱眉,不知周夫子为何要借她,同时心中更是多了份警惕。暗腹道,前面还说想安安稳稳的做她的姨娘,若是想安安稳稳的又怎会让周夫子关注?
因着一路来周夫子与红菊经常在马车里谈红薯之后,所以李孝言对周夫子借红菊也是有一定的了解,但因着红菊今日又大动手的救了他一命,内心中对她多了份依赖,此时听周夫子提“借”字,竟是抬眼看着祖母同样紧张的等着祖母的答案。
却见李老夫人闻言后,皱眉看了红菊一言,道:“不知周大人为何要借董氏?”
周夫子便是将红薯之事,以及巡抚大人的安排与交待同李老夫人讲述了一番。
李老夫人沉默下来,道:“董氏身为李家妾氏,这抛头露面之事,周大人请允臣妾再想想。”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