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娶妻条件

书的料，却是一个做生意的奇才。顺河城四处沟河水道，当年水匪很多。林圣文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带着家里的伙计硬是拼出一条血路，将水匪打跑了。自己就顺理成章地成为顺河城一霸。

    他要娶媳妇，本来应该有很多人来巴结他的，但因为他身上不好的传闻，那些有闺女的人家都把女儿藏起来，深怕让林圣文知道。只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就是文万山。

    他自己经营着一家小布庄，维持着生计，他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文小希青春漂亮，只是身体先天不足，儿子却是一个不争气的家伙，前些天又在外面惹了祸，把人打伤了，赔了不少银子，让他很心疼，照这样下去，他的钱不是给女儿买药就是给儿子付药费。

    当他得知林圣文想娶妻的消息时，他找来媒人主动出击，结下这门亲，哪想小希这么命薄竟然咳嗽不止，一命呜呼。这让他很伤脑筋，还是老婆出的主意，别忘了小希在乡下还有一个妹妹，于是他才想到姐妹易嫁的主意来，文万山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得到林家的资助，以后有了女婿林圣文这个大靠山，自己家就吃喝不愁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以后也有个依靠了。当然这一切他是不会告诉春妮还有春妮娘的。

    文万山让刘妈帮春妮换一个房间，住到小希原来住的阁楼上。春妮因为心里拿好了主意，所以很快平静下来，只是春妮娘会不时地抹眼泪，她也搞不清楚女儿就这样出嫁是福还是祸，她总感觉文府里的人都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春妮住进了小姐的房间，刘妈又给她换上了小希以前的衣服，一个活脱脱的清秀女孩出现在镜前，方晓这才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实，那就是镜子里的女孩和自己一模一样，让她一点陌生感觉都没有，只是春妮的皮肤有些粗糙，可能是因为在乡下做农活的原因吧，她的手也不是太光滑，抚摸脸庞时有些刺人的感觉。

    刘妈夸赞春妮就是漂亮，和小姐一样。方晓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侧过脸提醒刘妈道：“以后我就是文小希了。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文老爷和夫人呢？”

    刘妈一拍手道：“瞧我糊涂的，我这就带你去老爷和夫人，老爷和夫人看到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文老爷和夫人在房间里商议着明天婚礼的事情，就听到刘妈在外面道：“老爷夫人，小姐过来看你了。”

    刘妈的话把两人吓一跳，但马上想到应该是春妮过来了。打开门，果然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比小希更加生动青春的脸庞。

    “小希，我的女儿！”文夫人拉着小希的手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想想明天就要出嫁了，有可能此去就再也见不到了，她心里还真是难受，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但怎么说自己也养了她十八年。

    方晓盯着文夫人，发现她身材匀称，穿着很朴素，两眼婆娑，心里顿生好感，再看文老爷，尖瘦的脸庞上分布着两缕淡淡的胡子，额头上满是皱纹，面容不是太慈善，但看着也是辛苦操劳之人，心里对他的怨恨也减轻了三分。

    “小希，明天你就要出嫁了，娘真舍不得你。林家是大户人家，比我们家强上百倍，所以你也要处处小心，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文夫人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