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又听丁老夫人道:“有个事情,你听一下。婉姐儿,有了身子了。”
“这么……”巧。
薛宁吞回后面的话,在丁老夫人严厉的目光下,只是点了点头。
丁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听说……嫁过去的那日,发生了一些事情?”
薛宁把那日拜堂和第二日去顾府见礼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同丁老夫人说了一遍。
丁老夫人点点头:“黄氏即是孙女婿的母亲,你这做儿媳的拜见也是合理的。”
薛宁笑着点头:“我知道的。”
“女婿对你好吧?”好不容易等到祖孙二人说完,赵氏问起自己关心的问题。
薛宁脸一红。
赵氏一见脸上就带了笑意。
“我原就是觉得他不错的。”
薛宁抿了抿嘴角。
大概是不错的吧,顾文柏他……
“我去前头看看,这酒席该是准备好了。”赵氏见状笑眯眯地起身,今日四房作为主人家招待女婿和亲戚,她这作为女主人的也总不能不出现。
丁老夫人拍了拍薛宁的手:“你母亲这两日没少担心你。”
薛宁微微笑,她哪能不明白。又看向丁老夫人嘟着嘴:“祖母难道不担心孙女吗?孙女可是不依的。”
丁老夫人好笑道:“我自是不用担心你的,你这心眼可是不少?”
薛宁皱了皱鼻子。
“祖母,你还记得那个络腮胡子男吗?”
丁老夫人点了点头。
薛宁道:“那日婚礼的时候,他也是出现了。原是和……是认识的。从文柏口中得知,人称他三哥,和父亲……”
“三哥?”丁老夫人惊呼出声。
薛宁目光一亮,双手拽着丁老夫人的胳膊:“祖母,你听说过?”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忙又松了手。
丁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但你父亲曾经写了一封信回来,里面提到过三哥。许不是同一个人吧……”
“那信?”
不管是不是,薛宁都想看一看,她都忘记了父亲书信的事情了。且在薛宁心里,更觉得那信中的三哥和自己见到的络腮胡子男应该是同一个人。
……
今日这样的场景,赵元朗身为赵家人自是不会出现,加上他如今身上差事不少,今上似乎要尽快让他累积功绩一般,把不少事情都让他负责。
岳氏几次说起,早出晚归,几乎是几日都见不到个人影来。
不过这种恩宠,却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
顾文柏作为新姑爷坐在了首位上,旁边坐着的是薛和仁,另一边则是薛和安、薛笑。
薛和康向顾文柏敬酒。
顾文柏含笑端起酒杯:“过些日子听说二哥也是要完婚了,我在这里先行恭喜了。到时候……就是不便过去了。”
二房在四房的这一场婚事上,几乎就不曾上门。只有今日薛和康同薛和仁几个人一起来了一趟。
薛和康的脸色有些不好,他今日上门自是想向顾文柏示好,到时候娶亲让他上门帮忙,自己这边也好看一些。
可顾文柏如今就是直接在打脸。
薛和康道:“过几日,我们二房和你也就是一家人了,何须这般客气。”
顾文柏嘴角微微上翘,并不接话。
薛和安没有觉察到桌子上气氛已经不对劲了,眼睛正滴溜溜地打转着。薛笑并不怎么会喝酒,顾而是一手茶杯一手酒杯。
酒杯只是摆在那里坐坐样子的。
薛和安目光渐渐炽热地望向那酒杯。
自以为众人没有注意到,薛和安偷偷地伸出小肥手摸了过去。
“安哥儿……”
“啊……”薛和安腾地一下坐直,伸出去的手早就放到背后去了。
顾文柏乐了,面上却还是装作不知情,举着酒杯说道:“姐夫敬你一杯。”
薛和安连忙慌张地抓起手中捧着的杯子。
只他一人的杯子放的是奶。
薛和仁笑着说道:“都是舅子,怎么能缺了我呢。大家一起来一杯。”
顾文柏微微一笑,索性碰了碰桌子,一饮而尽。
薛和安愁眉苦脸地看着手中捧着的杯子,就算是奶喝多了也是难受的。
“喝一点便是了。”顾文柏摸了摸他的头。
薛和安抿着嘴,严肃地一口一口喝完。
顾文柏看着心里更乐了。
宴席结束之后,顾文柏又跟着薛和安一起回了内院。
夫妻二人再一次见礼过后,才告辞离开。
跟着的青英和桂花一人手里抱着一只红木匣子。
回去的路上,顾文柏没有骑马,而是同薛宁一起坐了马车。红木匣子就放在两人的手边。顾文柏问:“这是?”
方才搬上来的时候,是经了他的手。
里面的东西厚厚沉沉的,却是没有声响。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