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身边,很是乖巧的挽着陈氏的手站在一边乱眨眼睛。
如果说香草刚才那番话能气的李氏吐血,那小草刚才那番话无意能气晕她,奈何她现在嗓子眼还卡着一口黑血,是出也不是,是进也不是。
前阵一听说陈氏不顾他们死活,领着香草在麦场又吃又喝。完全不把她这个婆婆放在心上,她这心里就窜起一股无名火,不管咋整就想骂几句出出气撒撒疯,没想到气没撒出去,倒惹了一肚子窝囊气。她这会心里是又憋屈又气愤。
捶胸顿足的看着陈氏歪唧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也不知道帮着家里人做做活,领着这三个丫头片子一天到晚不着家。你这做的哪门子媳妇?没看家都乱套了吗?”
香草本以为陈氏又要杵头装哑巴了,没成想人家气定心神,破天荒的接话道:“娘,我这不是领着孩子回来了吗?您跟爹也忙了半响了,快吃饭歇歇,其它的就交给我来干好了。”
陈氏只是厌烦了李氏一直以来的咒骂。知道如果不认错,李氏肯定不罢休。所以低个头而已。不知道为何。她现在就是不想让孩子跟着她受累,给她们涂添烦恼。
这话一出,李氏无语了,这缺心眼的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难道是昨个晚上被吓傻了?
看着别人整理东西的老爷子这会脸色很是不好看,侧头干瞪了李氏几眼。开口制止道:“行了,要不是香草你还有命坐这骂人吗?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呆一会。”
李氏被老爷子一句话给说住了,张开的嘴巴又闭了起来。想发火又发不出。只能对着陈氏轻哼几声,来泻火。
其他人闻言一阵唏嘘,心里暗自揣摩,要真不是香草昨晚那一声着火了,他们哪还有命,想起来心里都是一阵后怕,不过想起埋在土里没找到的那些私房钱跟家当,赵氏跟王氏脸上又是一阵青一阵白,就跟调色板一样,变换来去。
陈氏平静的扫视了一圈,不慌不忙的对老爷子道:“爹,我跟孩子在麦场帮村里人做饭打下手,知道你们饿了,便跟孩子回来送些吃的来,你跟娘还有大哥二哥嫂子们快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干活。”
李氏骂人骂的早就前胸贴后背了,这会见有饭吃了,呼了几口气,急急忙忙掀开盖子就看了起来,深怕陈氏搪塞她。
回头看着还在出神的王氏,没好气道:“还不快倒腾几个碗出来,你等着我伺候你那?”
昨个晚上灶房也塌了,里面的锅碗瓢盆都进了土地爷的嘴,前后也才刚挖出来,还没有清洗,王氏听了话后,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甩手闪了出去。
“那你们一起进来吃点吧?”老爷子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冲小草勾了勾手。
林小草见二姐冲她挤眼,眼珠子转了几圈,抱着陈氏的胳膊,对老爷子傻笑道:“爷,我们吃过了,你们快吃吧!小草跟娘还有姐姐也帮忙收拾东西好了。”
李氏一听连忙摆手,向赶苍蝇似的,就怕陈氏不搭手。
自始至终,也没有人帮陈氏说过一句话。林香草心里说不上来的好笑,亏了陈氏拿吃的回来,真是喂狼吃也比喂他们吃强。
“娘!”春草拽了拽陈氏袖子的衣角,轻声唤道。
经过这么多事情,陈氏对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好心寒的,对春草点了点头,跟闺女几个收拾起了零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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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府
马府内草木茂盛,园林假山,亭台阁楼,绿意盎然,远远望去一片淡雅。
后院的鱼池边的护栏之处,坐着一个身深红色锦衣的少年,他嘴角微微上扬,神情慵懒而悠闲,一双清澈的眼眸定定的望着身下的鱼池。
双腿不安分的翘在护栏上,从侧面看去,他几乎半个身子都出了护栏,看起来岌岌可危,好像一不注意就能掉下去一般。仔细一瞧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鱼食盘,空出来的手还在持续高难度的往鱼池里抛鱼食。
这让迎面而来的岳庆急的满头大汗,以为这位少爷又哪里想不通了?
一拍脑门,急急喊道:“少爷!你快下来啊!你就当可怜可怜岳庆吧!别再吓我了,你要是出点事情,奴才怎么跟老爷交代……。”
走近以后才发现护栏上那位主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岳庆看着无动于衷的岳青云,蔫啦吧唧嘀咕道:“你说你这一天跟谁过不去那?”
“你刚才说什么?”突地,岳青云那不起波澜的脸突然转向了岳庆,脸上平静的实属吓人,实在是让人猜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
岳庆被吓了一跳,赶忙摇头否认,“没什么,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来打扰少爷我沉思?”岳青云甩手把鱼食盘扔进岳庆怀中,斥笑道:“该不会你嫌少爷我不够麻烦,来找茬?”
还真是个不饶人的主,岳庆低头看着怀中的盘子安好无损,皮不笑的冲岳青云汇报道:“哎呀,奴才怎么敢!不过是在来的路上听说了一件事情。想讲与少爷听听而已。”
“好事还是坏事?”岳青云侧身倚在围栏上,扶额叹息道:“少爷我最近心情欠佳,极度不喜坏事扰心,你最好还是想清楚了在张口,要不然小心我把你扔下鱼池。让你在里戏耍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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