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我说过,不管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不要自己行动,为什么忘了?你不知道这样多危险!”
“下次不会了!”
“真的?”
“真的,保证!”
楚凌天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这个保证形同虚设,又恼她又疼她,真是拿她没办法!今天的事情,若是有一点差池,都会危及她的生命,他担心不已,她却像是在应付稀松平常的事情。她似乎做什么事都胸有成竹,却又步步惊心,让他又疼又气。
“走吧,快出去,他们肯定担心死了。”想到院子里的几个人,诸葛灵隐说道。
“吱嘎”一声,门终于开了。
“时间比上次长。”破阵小声地说道。
楚凌天耳朵动了动,不由得瞪了破阵一眼,破阵缩了缩脖子,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丞相的寿辰宴不欢而散,下午,主仆几人难得轻松下来,在逐月轩晒着初秋的太阳。楚凌天不顾有人在场,非要把诸葛灵隐圈在自己的腿上,其余几个人也见怪不怪了。月兰和小蝶在一旁嬉笑打闹着。楚凌寒不时看看发呆的木樨,心里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忽然,木樨突然想起什么事,对诸葛灵隐说道:“小姐,你要的工人已经招齐,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诸葛灵隐赞赏地看了木樨一眼:“先给他们每人五十两银子,打点家里,十日之后启程去瀛川。”
“去瀛川?”楚凌天疑惑地看着怀中的人,“是为了北脉和那片荒漠?”
诸葛灵隐点点头,“正是。”
“那里到底有什么?”楚凌天好奇地问道。
诸葛灵隐笑了笑,说道:“北脉下面有金矿,荒漠地下有原油!”
“什么?”楚凌天眼神瞬间呆滞,进而喜笑颜开,“竟然是金矿和原油?灵儿是如何得知的?”
前一世,北脉也是一直被人所忽视,有一次,她跟随楚凌轩追击楚凌翼的残余势力,追到北脉。那时正值夏天,下了几天几夜的暴雨,北脉的一角塌方,露出了埋藏在地底下千年的秘密。至于荒漠的原油,则是一次矿工在挖金矿时,无意间发现的。但她断不能告诉楚凌天这些,“以前看过一本古书,上面有相关记载。”
“灵儿真的聪明绝顶,为夫佩服得五体投地。那沈云博,一定要气得翘辫子了。不过他就算活着,也会被你问的那个问题折磨死的。灵儿,你是如何想到那个问题的?”
诸葛灵隐不禁失声笑了出来:“听说有一个地方,那里的女人,最喜欢问丈夫的问题,就是这个,若娘亲和夫人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我想这是一个千古难题吧。”
“你看楚凌寒,是不是对你的木樨有意思?”楚凌天忽然问道。
“你才看出来!”
“那木樨喜欢他吗?”
“我想是喜欢的吧,但又顾及九殿下的身份,不敢接近。她的心里,定比九殿下想得更多。”
“九弟不会在意的。”
“但木樨在意。”
“这事我可以做主,别人休想插手!”
“他们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总是要跨过那道坎的。”
眼看天色已晚,楚凌寒见楚凌天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问道:“七哥,你还留在这吃晚饭呢?”
“嗯!”楚凌天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晚上我住这里。”
“呃,”楚凌寒愣了愣,欣喜地说道,“那我也住这里!”
“你睡院子?”
“好吧,我先回去了。”楚凌寒惋惜地说道,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么光明正大地留在这里啊。
“木樨,你送送九殿下吧。”诸葛灵隐说道。
“是,小姐。”木樨走到楚凌寒面前,“九殿下,请。”
出了丞相府大门,楚凌寒紧紧地看着木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殿下,快些上马车吧。”
“嗯。”楚凌寒点点头,“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殿下,木樨身份卑微,殿下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惹人说闲话。”木樨的语气有些冷淡。
“我先走了。”楚凌寒喉头动了动,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行出一段距离,他忍不住撩开帘子,把头伸出去,只见丞相府门口,一个消瘦的身影站在夜色中,一直盯着这架马车看。他放下帘子,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笑意。
易坤宫,此时周贵妃携着朝华公主,正在向皇后控诉诸葛家和萧家的恶行:“皇后娘娘,那诸葛詹和萧良也太过放肆,竟然敢指使人对朝华下手,娘娘一定要替妹妹、替朝华出这口气!维护皇室的颜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