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本人打断话问的哑口无言的感觉太不好了,可是他讲完发现,这回我并没有和他抢话。
我只是用一种质疑的眼光看着他。
“陈族长,我记得投资商最先找的就是和你们南平古村落合作。”
“是,是的。”
“你既然已经拒绝了,还不允许别人来发展,这也是不是太霸道了?古人说的站着茅坑不拉屎是不是就是你这种人。”
陈宗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顿时,满脸涨的通红。
“我是拒绝了他们,因为我想保留最原始的古村落的风貌,我是为我们国家好。”他义正言辞的说道。
如果我今天吗,没有了解过南溪村家和南平陈家的历史,还真有可能被他忽悠过去,可现在...
我冷笑的道:“为国家好,十几年前一个国家考古工作者来南平,想来考察南平古村落还被你们南平陈家给打了出去,差点被浸了猪笼。你现在还好意思扛着国家的大旗来和我说教。”
陈宗方猛的抬起头,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我,眼睛瞪得老大。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我嘴角扬起深深的讥讽。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毕竟姑姑这么狼狈的被打出南平陈家的事情还是不宜宣扬的。我心里道。
“陈老族长,听说你们陈氏一脉的祖先是南朝时期陈霸先的后代?你们的祖先让你们后人守在这里是为了陈家越来越繁荣还是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我转身,口气放软,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中道。
“陈霸先一生南征北战,为了让自己的血脉得以流传,他在称帝前将家族其中一脉迁到了这里定居,当年,陈霸先南下平定乱军,有在此地镇守了数年,所以我们陈氏这一脉才会选择才这里繁衍定居。祖上自然是想着家族繁荣。”说起了自己的血脉他自然是与有荣焉。只是他不知道我买的是什么药。
“陈家的祖上既然都可以为了家族的发展,不惜离开自己的根地,从北边举族迁移到南方,而作为一个后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根地之争呢?我在南溪陈家看到过陈家祖祠的那块牌匾,也知道他们一族习武人,当年为了保护村人牺牲自我和鬼子搏斗的英勇事迹。可你们同样是陈家的人,你们做了些什么?当投资人第一次去南溪的时候,你知道南溪村的陈家族长说了什么吗?他说:你们南平村的陈家才是完整的古村落,南溪的陈家已经太残缺不齐了,因为这样人家电影公司才会让南溪村的陈家族长陈宗龙去你们南平做说客,换做是你你能如此吗?你能做吗?”我的话九实一假,可就是那句假话让陈宗方羞愧的底下了老脸。
“我不是挖老账的,毕竟有些事情不管错与对都已经过去了。就好比这次投资的事情,南平一脉也是有过机会的,可是因为你的自私放弃了机会。再说人家在公交车身上写的是还原陈家的兴盛,现在的南平陈家算得上是兴盛的吗?如果你想要你们南平陈家一脉和南溪陈家一脉一样发展,我现在可以给你直条明路,这也是我所给你的最后的机会就是南平陈家和南溪陈家合并,还是要以南溪陈家为首,我们溪坞只要一支陈氏一脉。”
后面我说了些什么对于陈宗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站在理字上面。
“只要一个陈氏一脉,一个陈氏一脉。”从镇政府出来,陈宗方整个人浑浑噩噩,他没有想到新来的镇长这般的狠戾,要他们南平村的陈氏一脉并入南溪村,这让他怎么甘心。
“噗——”当下,一口血喷了出来。
“爸——
您怎么了,我们不要发展了,我们南平不发展了,宁愿在这溪坞埋没了,爸,您别再想了。”陈屈琦背起了陈宗方,又去了镇卫生院。
“不发展?呵呵,三儿啊,不发展那些村民会怎么看我?这些年我之所以能以旁支身份在陈家立足,不是我有铁腕的手段,也不是我厉害,而是我们村的经济是全镇最富裕的。你看以往我去镇里他们是怎么待我,而今天我去镇里,李树海有正眼瞧过我一眼吗?三儿呀,那个新来的镇长不简单呀!”趴在儿子的背上,李宗方喃喃的道。一下子,他感觉自己老了好几十岁。他也明白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其实这话就算是陈宗方不说陈屈琦已经自己看到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