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连擦了好几遍,差点把嘴唇给擦破了。莫大姐在一旁看到这位小郎君如此“无情”,想到刚刚小姐所说的什么爱慕那自然全是假话,心知自己被人给哄骗了。心中无限悲伤,便伏在地上哀哀的哭了起来。
莫大到时,女儿伏在地上哭,衣衫不整,两个儿子被人捆在一起。他没闹明白什么事,便认为一定是这位小郎君把自家的女儿给yin了,两个儿子来为妹妹出气,结果被打了。于是,莫大便冲动的挥着拳头冲了上去。
结果,引发了一场械斗。
邹秋华坐在驴车上听到这里,气的牙龈直咬,又问道:“你们就没问清楚,就上去和人打架了?”
“这?我也没动手啊!”莫二委屈的说道,“全是大哥冲上去的,结果他一上去,兄弟几人就都动手了……”
莫大身后的几个堂弟一看到他上去了,紧跟着也冲了上去,然后郑家小郎带来的花膀子赶紧站在少年郎身前保护他。一个要冲,一个要护,双方人马就开始撕扯了起来,最后打成了一团粥。
郑家小郎身上的裘衣都被人撕破了,几个小姐头上的宫花早已经不知道被人践踏到哪块泥地里去了,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这时其他的几个少年郎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个情景立刻指挥着家丁和花膀子们冲了上去,将莫大和几个堂弟给围起来暴打了一顿。幸好一个堂弟见机的快,偷溜了出去,然后他出去就找了同村的族人。
结果,同村的族人一听自己的族人被人给捆起来了,还挨打了,这还了得?招呼了一声,浩浩荡荡几十号人拿着锄头和铁棍还有农具就往梅园冲去。
到了梅园,看到那些少年郎就是一顿乱敲乱打,那些少年郎各个都是养尊处优的主儿,哪里是这些庄稼汉的对手。虽然有几个是学过几天功夫,有那两下子力气,可是面对着几十号农夫也只有挨打的份。
最后几个少年郎在花膀子和家丁的死力保护下,退守到了梅园最里面的一个假山后面。
几个翩翩少年个个被揍的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知州的衙内觉得不对劲,怎么平白无故的就挨了一顿打,这总得有一个缘由,便询问旁边的几个人是为何打起来的。众少年纷纷摇头,反正我们都是听到别人的惨叫声跑过来救援的,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惹了莫家庄的人。
众人便把目光转到了第一个惨叫呼救的郑家小郎身上,郑家小郎更是一脸糊涂,他言道,这好好的来梅园赏景,我正在喝酒,然后他们就冲上来要打我,我的家丁为了保护我就把那两个打人的给捆起来了。可是,后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堆人,这架打得不明不白的,这到底是为什么打架?你们问我,我问谁去啊?
等到问了一圈之后,众少年面面相觑。敢情,这打的是王八架,糊里糊涂的。
架打不打的先不说,得先逃出去吧,于是几个人便请了一位身手好的花膀子从梅园的墙上翻逃了出去,跑到莫闻香的家里求助。莫闻香一听这几个少年里有知州和通判的衙内,吓的两腿发软,赶紧派了家丁将莫家庄的人驱逐出去。
莫家庄的人一听被他们困在梅园里面的有知州和通判两位大老爷的衙内,吓的扔了农具四散奔逃,根本顾不得还留在梅园的莫家父子。就连那几个刚刚还大声喊着为莫大和侄子们报仇的几个堂兄弟也立刻噤了声,装作不认识来看热闹的模样,扛着农具就往家跑。
“你说什么?”邹秋华猛的从驴车上站了起来,大声尖叫,“哪个是知州的衙内?”
莫二驾着驴车,缩着脖子,哀声叹气道:“不知道哪个是知州的衙内,反正是几个衙内都挨打了。现如今知州发了怒,把大哥和两个侄子给扔到了牢里。”
“他欺负我家闺女……”邹秋华说到这里声音小了点,“就没个说道?”
莫二安慰她道,“大嫂,人家,人家就是亲了一口,没做啥出格的事,再说了,还醉着。唉,当时,也是莫诚莫语冲动了。要不然,哪能招惹上这麻烦啊,唉,要说啊,这谁都没错,……”
其实他真想说的则是,就你家闺女那样子,人家也看不上啊,要不是喝醉了,哪能亲你闺女那一口,你是没见到那位衙内那长相有多美,你闺女就是跟人提鞋也不配啊。其实,是你闺女赚便宜了,人家衙内吃大亏了!
然而,长嫂积威犹在,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说罢了。
邹秋华到家之后四处托人,可是别人一听她丈夫和儿子打了知州的衙内,哪里有一个敢为她出头的?都恨不得离她百丈远。
她实在无可奈何之下,想到了自己的弟弟,三弟是黄老爷的女婿,如果他肯帮自己,让黄老爷去求求知州,肯定可以把丈夫和儿子放出来啊。
想到这里她坐不住了,套上了驴车,准备了一些礼物,一路快马加鞭去了邹家庄。RS